端瑞用过的女人何止千百个,夜珍珠楚楚可怜这一套根本感动不了端瑞,他一脚踢过去,正在夜珍珠的肩头,夜珍珠一下子就仰倒在地上。
    虽然痛,但是她却不敢哭出声。
    “夫君,我错在不该私下动用你的名义,去说动黄知县,公器私用!不该……”
    “哼,这些都是小事,你错就错在,动了不该动的人!”
    端瑞眼神里,有一层戾气,如烟雾般,笼罩住他的瞳仁,杀机在里面横溢,让夜珍珠看得胆战心惊,总觉得,只要端瑞控制不住这股戾气,下一刻,她就有可能随时人头落地。
    然而,更让夜珍珠心惊的是,端瑞竟然说她动了不该动的人,什么意思?
    夜里正?她让黄知县免了夜里正的职务,可是没听说过夜里正有什么通天的背景啊?若说夜里正有王老爷那般本事,她也就不敢动弹他了。可是事实上没有。
    这么多年在柳村,夜里正也和大家一样,两袖清风,穷得丁当响,何曾听说过他有什么大靠山?
    不是夜里正,就是夜萤了?
    夜珍珠心里一抽,她最不愿意的就是夜萤得势了。
    但是细想之下,却是夜萤最有可能。
    不管是她近来的暴富、还是和镇上富户千金的亲密交往……如若夜萤不是突然搭上通天的背景,有可能如此吗?
    细思极恐!
    夜珍珠后背冒出了细细的牛毛汗!
    夜珍珠想起自已折腾夜萤的一幕幕,怪不得夜萤一直显得镇定从容,从容得她都看不下眼。
    “夫君,我……”
    “你什么?贱人,你差点坏了我的大事!”
    “啪”一声响,端瑞一巴掌摔在夜珍珠脸上。
    这一巴掌,正好打在夜珍珠之前被打的另一边脸颊上,这一下,两边脸颊倒是一样肿胀了,不会大小脸了。
    夜珍珠捂着脸,不防端瑞一把又将她提起来,然后将她狠狠地按在墙上,道:
    “以后没有事先禀报我,切勿擅自行动!不要以为爷抬举你,宠你,你就忘乎所以!明白吗?”
    端瑞这些话,几乎是嘴压在她脸上说的,他的嘴唇冰冷至极,就象他现在说的话一样,寒气逼人,一刀刀刺进夜珍珠心里,让她吓得直哆索。
    “明白,明白!”
    夜珍珠战战兢兢点着头,但是脖子上却被端瑞伸出手狠狠钳制着,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只要端瑞手再用力一点,她的一条小命就交待在他手里了。
    夜珍珠只觉得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脑子里慢慢变得空白,甚至脖子上也感觉不到疼痛。
    这是要死了吗?
    她飘飘忽忽地想着。
    而这时候,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嘴里忽然堵进一物,象小蛇一般,在她口腔里上下劫掠着,还吸食着她残余不多的空气。
    夜珍珠觉得这一回自已真的要死了。
    本来能够呼吸的空气就不多了,现在还要被这条蛇吸食,夜珍珠下意识地摆动了一下脑袋,想要摆脱那条小蛇。
    谁知道,那条小蛇却得寸进尺,如黄蟮一般,直往她口腔深部钻去,冰冷滑腻,堵住了她的呼吸。
    夜珍珠双手一推,推到一个坚硬的胸膛,她迷糊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原来堵在嘴里的不是蛇,也不是黄蟮,是瑞公子的舌头。
    端瑞把夜珍珠压在墙上,疯狂地吸食着她口腔里残余的空气,看着她垂死挣扎的样子,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这时,屋内一阵香风浮动,一个娇媚的声音在端瑞背后响起:
    “爷,是你叫我吗?”
    端瑞猛地从夜珍珠嘴里抽出舌头,背过身去,将身后的女人一把搂住,然后伸出禄山之爪,几下就把对方身上的轻纱薄衫扯成了碎片。
    不一会儿,两人就滚在了一起,四下里,响起了一片异样的声音。
    夜珍珠软软地瘫在地上,嘴里因为少了堵塞之物,可以大口大口呼吸,那新鲜的空气直涌入喉中,她贪婪地张大嘴,吸食着新鲜的空气,以至于咳呛起来。
    待她神智稍稍恢复清明之后,这才听到耳朵里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声音,再抬眼望去,卧榻上,却是瑞公子和一个陌生女人的。
    夜珍珠眼大了双眼,难以置信。
    即便她感觉到端瑞收服过的女人不止她一个,但是这样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行那苟且之事,还是夜珍珠第一次看到。
    这么说,端瑞是视她为轻贱之物,不足以珍惜了吗?
    夜珍珠猛地意识到这一点,心陡然收紧了。
    经过了一些事,夜珍珠已经不会天真地以为,瑞公子会宠溺自已一辈子,自已也不可能让瑞公子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
    然而,让夜珍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瑞公子此举,等于直接宣告了她只是和眼前的女子一样,是他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女人,他连最起码的尊严都不给她留下。
    夜珍珠捂着脸,泪水从她指缝间留下来,无声地抽泣起来。而与之应和的,是床上女人的叫声愈发大声起来。
    不对,那女人叫的声音不对。她不是兴奋,她在求饶。
    “公子,轻点,娇翠禁受不起……”
    原来,那女人是在哀求。
    夜珍珠知道端瑞此时根本不可能停下来,不满足他,他只会发狂暴怒,果然,夜珍珠看到,随着端瑞剧烈的动作,那个女人求饶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甚至身体也变得绵软无力,最后甚至发不出声音来。
    端瑞从那女人身上抽身而起,脸上意兴阑珊,意犹未满,一脚将那女人踢下床,然后,走到夜珍珠面前,见她弱弱地盯着他,端瑞脸上毫不动容,一把扯下夜珍珠的裙子……
    那个昏死过去的女人根本满足不了端瑞的需求,原本他想要借此羞辱夜珍珠,却最终还是要靠夜珍珠来满足自已。
    夜珍珠被端瑞用力挤压着,但是夜珍珠却没有感觉到疼痛,慢慢的,她的脸上,背对着端瑞,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