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珍珠心里不痛快,哪能让端瑞痛快了?
    而且,自从她和端瑞走亲后,娘亲柴氏曾经教过她,要降服男人,让男人听话,就要善用床上这点事。
    男人想要的时候,就悠着他点,这时候提什么要求,男人一般无不从。
    夜珍珠想到柴氏的话,一把推开身上的端瑞道:
    “夫君,那吴彩凤被人关了数月,还都是和大男人相处,你就这么相信那孩子是你的?”
    不管怎么说,吴彩凤和端瑞有一腿的事已经实打实发生了,夜珍珠也不可能抹掉这一事实,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忍下这事。
    但是孩子的事,她却不能忍。
    现在她算是看清楚了,孩子关系到日后她们在瑞家的地位。
    吴彩凤即是在瑞公子面前过了明面,现在她也不可能把吴彩凤再赶出去,只能在孩子的事情上做文章。
    只是端瑞此时已经双眼发红,哪里还听得进夜珍珠说什么,见她紧闭着双腿,毫不顺从,一时怒从心头起,“嘶”地就把夜珍珠的裙子一把扯掉,用膝盖撑进她的腿间,将她的腿分开,然后强行行事……
    夜珍珠是第一次被端瑞这么粗暴地对待,她都还没来得及润滑,被端瑞这么一弄,顿时感觉就象被一条粗糙的铁棒强行捅入,那最幼嫩的肌肤被搓摩着,火辣辣地疼死了。
    端瑞每次那次欲|望一旦被点燃,他有时候也无法控制自已,在一番尽情畅快之后,端瑞便慢慢冷静下来,这时他才看到身下的女人,竟然脸色苍白,已经昏迷过去,端瑞不由地产生了些许懊悔的情绪。
    毕竟,夜珍珠的体质如此与众不同,而且赛江南说过了,只有这种体质的女子与他结合生的孩子,才能形神俱全,易于抚养成人。
    如果把夜珍珠弄坏了,要再找一个象她这样体质的,就只能找夜萤了。
    可是一想到夜萤的夫婿是那个一身酸臭的吴大牛,端瑞便觉得自已不能忍,于是对夜珍珠愈发重视。
    “珍珠,心肝宝贝,你怎么了?”
    端瑞好生哄着。
    说实话,有了京城里妃子产子的数次经验,端瑞对吴彩凤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抱什么指望。
    当然,既然有了,万一生下来能养活,也是好事一桩。
    不过,目前对他最重要的还是夜珍珠。
    因此,端瑞一看夜珍珠被自已弄得昏迷过去,眼里也写满了懊恼。
    “月琼,快把参汤和生肌的药拿来。”
    端瑞起身,对外屋喝道。
    月琼闻声进来,看到屋内一片狼藉,再看床榻上竟然有血迹斑斑点点,而一向战斗力不错的夜珍珠也竟然晕死过去,月琼不由一阵后怕。
    还好今儿个瑞公子发兴,夜珍珠及时补位,否则,受折磨的就是她了。
    月琼倒没有马上理夜珍珠,而是先伺候着端瑞擦洗穿好衣服,这才拿了温水和干净的布巾,帮着夜珍珠拾辍了一番。
    夜珍珠昏昏沉沉醒来,除了感觉到身体内部的锐痛外,入鼻便嗅到一股浓重的参味。
    一回头,却见端瑞在边上端着一碗参汤,一边吹着汤匙里的参汤,看到她醒来,便温润一笑,把汤匙递到她嘴边道:
    “来,喝点。这是百年老参,对你身体有好处。”
    身体?
    夜珍珠这才想起之前被端瑞挞阀的一幕,她不由身上毛孔一紧,机灵灵地打了个寒战。而双腿间的疼痛愈发难以忍受。
    端瑞虽然脸上带笑,但是那笑意却没有抵达眼底,让夜珍珠连抱怨也不敢,只能乖乖张开嘴,啜着那勺参汤。
    端瑞倒是显得很耐心,不一会儿,就把那碗参汤都给夜珍珠喂了下去。
    “把腿分开。”
    端瑞放下空碗,手里不知道拿了些什么,对夜珍珠转身道。
    “我,我还疼,能不能歇息一两日?”
    夜珍珠胆怯地道。
    不知道为什么,经过这一次后,夜珍珠愈发感觉到,瑞公子似乎和从前好说话的样子不太一样了,他显得,有些喜怒无常。
    她开始有点怕瑞公子了。
    此时一听瑞公子要她两腿分开,以为他又要做那种事,她顿时身上冒出一阵冷汗。
    “傻瓜,我是帮你上药。这是最好的生肌药,涂上去明天就好了。”
    端瑞出手的,自然不是凡品,是宫里太医秘制的药物。
    “嗯。”
    一听是上药,夜珍珠这才放下心来,羞答答地把腿分开。
    端瑞手上勾了些药膏,便为夜珍珠上药,手法倒也轻柔,不光外面涂抹了,就连里面也尽数涂了一层。
    那药果然灵验,夜珍珠上完药,就觉得下面一阵清凉舒爽,似乎疼痛也不存在了,不一会儿,还觉得有点发痒,她不禁抽动了一下腿。
    “怎么?”
    端翌发现有异,问道。
    “这药上了之后,会发痒。”
    夜珍珠有点羞怯地道。同时又不敢说得太明显,生怕瑞公子又起了性子。
    如果此时再来一次,她就会被弄坏了。
    夜珍珠在身体没养好时,视此为畏途。
    “呵呵,自然会发痒,生肌膏嘛,说明起效了,明天应该就能好得七七八八了。”
    端瑞不在意地道。
    也就是夜珍珠了,王府里的其它女人,他用完就让她们自便了,至多赐下药,哪有可能让他亲自上药的?
    不过,手指在那种温润的地方进进出出好一会儿,端瑞觉得,自已身体的某处又发生了变化,那个部位灼热而难受。
    看到瑞公子的眼神又变得不清明起来,夜珍珠不由地吓坏了,现在她已经发现,瑞公子对那方面的需求异于常人,以她有限的经验来判断,那胡公子虽然会弄了她一身,但是每次完事后,基本上也就没有再需求了。
    而瑞公子并不一样,他似乎十分持久,总是一次接着一次……
    夜珍珠担心什么,什么就来了。
    瑞公子把手里的膏药慢慢放到边上,一只手拉起她的手,往他那里按去,声音暗哑地道:
    “珍珠,我那么辛苦给你上药,你要怎么报答我?”
    夜珍珠欲哭无泪。
    屋外,月琼已经遁走。
    夜珍珠触到那如铁石的一砣,心中一凛,心想:再来一次,她肯定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