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闲话》的“主编”大人正是端翌本人,这是夜萤万万不会想到的事情。
    但是这个世间,知道端翌是《酒肆闲话》“主编”的,举凡不会超过五个。
    《酒肆闲话》虽然说的是各类趣闻和小道消息各种,但是靖王爷来说,也是真真假假散布信息的一个渠道,通过这个渠道,他可以左右大夏朝上流社会和富贵人家的舆论。
    有些观念的养成,不是一朝一夕的,端翌正是通过《酒肆闲话》,来散布他想要在众人面前出现的形象。
    也正是借助《酒肆闲话》之功,端翌在该娶亲的年纪没有娶亲,才没有遭到舆论的绞杀。
    当然,时不时散布一些似是而非的烟雾弹,给他笼上了一层保护衣。
    不过,《酒肆闲话》在三清镇上极为罕见,端翌万万没有想到,他的小女人手里,竟然会有最新一期。
    端翌拿起来时,正好看到《酒肆闲话》新翻开的那页之下,正是讲靖王爷大战北疆来使阿不都的英勇事迹的,端翌想了下,索性把这页偷偷撕掉了。
    《酒肆闲话》是没有编页码的,每个故事独立成章,首尾的字都不相连接,因此,端翌撕掉这页,并不影响夜萤阅读下一页的文字。
    否则,夜萤只要看到靖王爷的表现,就立马知道,端翌即是靖王爷,靖王爷即是端翌。
    因为,靖王爷大战阿不都的所有计策,用的都是夜萤献上的计策。夜萤再傻,也是一目然。
    端翌深遂的眼眸一闪,借着明亮的烛火四下一察看,便看到夜萤的化妆台下方似乎有异。
    他手伸到台子下面一阵估捣,便发现一块活动板,把板子一抽,里面便露出一个可以活动架子,他向下一拉,这个架子徐徐下降,便露出里面的一大迭的印刷物来。
    端翌随手抽出几本一看,都是往期的《酒肆闲话》。
    端翌不由得一阵苦笑,这个姑娘,是有多爱看这本刊物啊?他可没想到,自已编织的刊物,竟然成了自家小女人的心头好,还这么隐秘地藏了起来。
    是怕被外人发现不好吗?
    或许吧!
    毕竟,这本刊物上有许多言论,只有世家贵族、文人清贵才看得明白,晓得里面的机锋和隐藏的玄机,一般老百姓看了,会觉得莫名其妙,不可想像。
    夜萤……太有文化一些了吧?
    端翌脑子里掠过这样的想法,但是很快就把这个想法潜藏到脑子里深处。
    他把《酒肆闲话》放回去,把化妆台下面的“秘密宝库”复原,转身吹灭了蜡烛。
    屋内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但是端翌是习武之人,再加上剑道在京城突破之后,五识更加过人,在他眼里,夜萤熟睡的模样一样清晰。
    她吐气如兰,玲珑有致的身材,在薄被的掩盖下依然阻拦不住,几乎喷薄欲出……
    端翌不再打量,他要付诸行动。
    临上卧榻前,端翌把双手在炭盆上烤暖,这才掀起薄被,大手顿时不客气地攻城掠地,沿着夜萤的身体曲线,在她身上画起国画来:
    这里是高耸起伏的高峰;这里是曲线分明的山峦;往下这里是水草茂盛的密林,密林下面,还有一眼清浅的山泉,等待他唇舌尽情的品尝,正在放肆汩汩流淌……
    端翌的大手,克制不住,握住了那两团温热娇软,只觉入手一阵滑腻,极有弹性,他轻轻怜惜地揉捏着,山峰的主人,身躯一阵微微颤抖,似乎在睡梦中,都能感觉到舒畅之意。
    端翌分开夜萤原本就微微敞开的衣襟,一股诱人的幽香扑面而来,这股香味,比平时他靠近她的身边时,愈发浓烈。
    端翌不由地突然明白过来,恐怕,这道幽香并不是什么精油之类的香味,而是夜萤自带的体香。
    这股体香,随着她的情动而愈发浓郁,似兰非兰,馨香阵阵,让端翌欲罢不能,恨不得就把身躯埋入她火热的体内。
    夜萤只觉得自已似乎做了一个春|梦。
    她的身体已经许多没有得到抚慰和释放,这个梦,似乎来得恰到好处,梦里那个人极解风情,知道她的需要在哪里,不管是揉捏还是调皮的唇舌挑逗,都让她感觉自已象一叶飘浮在水面上的小舟,越来越轻盈,越来越晕眩。
    夜萤忍不住愉快地哼出声来,努力把身体迎合着贴向对方。
    那个男人,似乎十分懂得她的需要,用他的火热贯穿了她的渴望,让她一下子得到了充实的满足。
    顿时,浮在水面上的小舟,突然变成了驰骋在草原上的骏马,夜萤随着结实的马身颠簸起伏,她希望骏马能跑得快点,再快点……
    端翌万万没有想到,夜萤的反应,即便在昏睡中也如此强烈,甚至慢慢变成她的喜好来主导着他。
    端翌搂着她那两手可握的纤腰,顺着她的需要,纵情地驰骋在她柔弱又坚韧的身体上,只觉得无论如何也要不够她,只想深深地将自已埋在她的身体里……
    终于,端翌被一阵紧似一阵的颤抖包围了,他的身体也膨胀至极点,在一声大吼中,炸裂开来。
    顿时,数以亿计的精华在夜萤体内释放开来,攻城略地,占据了夜萤身体里每一个温暖的角落。
    端翌趴在夜萤温热起伏的身躯上,癫狂之后,便是一阵又一阵地迷醉,因为,他能嗅到,空气中,夜萤身上那股馥郁的幽香,更加深遂诱人了。 最让端翌自豪的是,这样的幽香是他引发的……
    仍然停留在夜萤身上,稍事休息,端翌重新发起了二次的攻城之战。
    以前听说过小别胜新婚,端翌直到现在,才相信,原来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
    当他又一次低低压抑地低吼着释放自已时,他发现,他很快又有了一战之力。在她身体里,他象一头蛮荒之牛,永远耕耘不倦。
    而夜萤的身躯,犹如午夜才会绽放的昙花一般,幽雅芳香,任君采缬。
    端翌也不知道自已缠绵沉醉沦陷了几回,最终才疲惫地抱着夜萤,停止了律动。
    所有的公粮都交完了,端翌这个把月来积存的精华一泄而空,那种被掏空的感觉,是他这辈子未曾经历过的舒畅。
    临睡前,端翌还不忘把锦被替夜萤小心遮盖好。
    他的女人,除了他,谁也不能窥觑。
    端翌将缩成一团的夜萤圈在自已宽大温暖的怀里,在她的甜香中沉沉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