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心和蕊儿两人看着面前的人,关于这一份所在,到底还是会有一些不同的心思想法出来,两个人彼此看着对方,然后齐齐将注意力都放到皇后娘娘的身上。
    蕊儿浅声的在跟前,轻声的说道:“娘娘,这天牢之中的情况本来就是异于寻常之地的所在,关于在这上头的那些痕迹也不是轻易就可以去触及的,交错在里面的种种,完完全全就是已经被分割的非常清楚,交映的痕迹也是没有任何的偏差在上头的,交映的所在,都是不会被弄岔的,娘娘不是也说这事儿不与娘娘您有关,现下……”
    陈皇后听到这一番话的时候,轻笑一声,然后对着跟前的人,将那些话都彻底的给打断了,只是开口一句,往下说道:“并没有什么了不得,这件事本宫所想也只是在考虑现在的那些罢了,本宫是不用去关心后续,但是此事之上,应该要为此而去思虑几分的,还是应该考虑周全,那样才能不会因为太过于迅速而毫无防备。”
    穗心和蕊儿两人听着这样的话,现下的这些当然是已经被分割的非常明白,而不会有太多的牵扯出来,也不用因为这些而生出过多的猜测,只消顺势往下走就足够了,至于别的,都是显得有些多余了。
    婉转之间,穗心浅浅一声说道:“娘娘,其实奴婢以前也偶有听闻这天牢之中的各种刑罚,但是今天所探听出来的那些,那被从天牢之中带出来,丢到乱葬岗的那三人,好像完全不是因为天牢之中的缘故而致死的所在,这云妃娘娘参与此番的审讯,这个中莫非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
    陈皇后听到这话的时候,冷然一笑,“你们觉得,这云妃想到要自己参与其中去处理这些事情,是完全没有想法的吗?根本就不可能,在这上面的所有,那只可能是有更细致的所在,才会将这些情况弄得分明。”
    错落的这些心思穗心和蕊儿两人已然是清晰的很,也是没有去多心,缓缓往下说道:“娘娘,这样一来的话,可见是要将这整件事都不断的深入往下了,看样子,有些所在是不可能再有回旋的机会,压根就不可能轻易的去将这里面的种种情况避开?”
    “这一局从一开始就已经没有要避开的可能性,既然已经跳进来了,那还能有可以出去的机会吗?想都是不要多想的。”陈皇后说的非常的淡定。
    在这上面的所有,交映的痕迹也是非常的清楚,错落的那些都是分明的,不会有多余的出来,蕊儿听着这话,随即说道:“娘娘对于此事是顺其自然的往下发展,可以说是借助云妃的这一层,彻底的压制了贵妃这一面,只不过,娘娘请恕奴婢多嘴一句,这件事之后,娘娘应该要更多的去提防着云妃娘娘这一面才是,毕竟这件事奴婢瞧着,绝非……”
    听到这话的穗心也是应和,她们两人现在对于这云妃的所在,根本就是不敢轻易的松开,更多的压力都是分明的。
    “这件事要结束还得需要周转好些时候,里面的种种细节,需要去做调整部署的,远非是面前的这些就能够做判定的,权衡到后续的时候,都是不能随随便便就了断,本宫自然清楚,在云妃身上有太多的可能性了,但是本宫这个正宫皇后可不是谁想撼动就能撼动的,只要本宫在后宫时时谨慎,只要本宫的父亲在朝堂之上没有可以挑剔的错处出来,那么就是万无一失。”陈皇后很清楚这里面的所有。
    就现下的这些来说,错落在里面的,那都是不会有别的牵扯进来,穗心和蕊儿也是没有再去多言,毕竟今天天牢那边,皇上和云妃已经出来,这样做的目的也不知道所为何,但是明日自有明日的所在出来。
    穗心随即看着面前的人,只是问道:“皇后娘娘,您说,明儿个早起来请安的时候,云妃娘娘和贵妃娘娘见到的时候,又会有怎样的碰撞出来呢?毕竟今日那些……”
    陈皇后笑道:“那自是要等到她们见到了才能有分晓出来,本宫并不着急着去了解这些,没那个必要。”
    这话说出来,一应都是彻底的停顿下来了,关于在这上面的所有痕迹也是一块的收起来,没有再去往下多说什么,毕竟清楚的,就没必要多问。
    环绕的这些心思已经是非常透彻的。
    ……
    毓秀宫。
    宋淑妃坐在这茶案前面,径自端着那一盏茶细品一口,环绕的那些心思在天牢那边的消息出来之后,她是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的。
    画雪和青衣两人在知晓那天牢的事情之后,对于这些还是略微有些错愕的,毕竟没有得到一个结果,那么后续是否真的可以再继续往下吗?这些事情难道不会有其他的偏差吗?可是她们两人看着自家娘娘如此轻松自在的样子,终归是有些让人难以置信的我。
    这个时候,画雪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娘娘,这件事真的是没有必要去担忧的吗?环绕在上头的所在,这都是可以剔除的吗?所在的痕迹是不会有问题的吗?”
    宋淑妃笑道:“能有什么问题吗?天牢之中的审讯皇上亲自都坐镇了,难不成还会有可以跑的机会,皇上想要得到的结果那就必须要得到结果,除非还能有可以逾越皇上这一层的所在出来。”
    青衣听着,缓缓回应着说道:“这话倒不是,只不过是因为在这里面的所在,交错的痕迹都是明白的,是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出来,这层叠的所在,娘娘您说,今儿个那天牢也只是送出来三个死人而已,可见是没有任何结果的,这件事怕只怕有些为难了呢!”
    “若是不难的话,那又怎么会让皇上亲自出面去料理呢?这是毋庸置疑的啊!”宋淑妃淡定的说道:“再说了,这些事情不要只是被表面的所在给迷惑了,更不要只是看到眼前的这些这样简单!”
    画雪和青衣两人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来做权衡,画雪顺着往下说道:“娘娘所言不要只看表面,可是这件事又应该怎样去深入啊?其实那些被捉回来的活口都是一群死士,其实……”
    “死士也是人,就算是被打磨的可以置身死于度外,但是只要是活着的人就是会有可以被攻破的所在,总会探究到软肋,在天牢之中,从来都是各种不同于寻常的刑罚在里面,但是现下的这些,可并非只是简单的存在于其中,必然还是会有不同于其他的所在,今儿个不过死了三个人而已,那又有什么好着急的呢!”
    青衣思忖着,浅声问道:“娘娘您是觉得,这第一天死了三个,后面还有好些人,这被抓获的活口,也有好些,这样步步紧逼之下,总会有人松口,皇上和云妃娘娘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要让这些事情能够顺理成章的往下走?”
    “难道不应该是这样的所在吗?”宋淑妃说的非常淡然,“天牢之中的刑具只怕对于那些死士是早就见怪不怪的了,直接被折磨致死,那么肯定是云妃在背后有什么新的谋算,就云妃和皇上之间的那些所在,绝对不是寻常人能想到的,而且皇上会答应云妃参与其中,肯定是已经认可了云妃的想法了。”
    这样一解释出来,画雪和青衣两人瞬间就是明白了。
    随之,画雪继而说着,“这样一来的话,这头一天死了三个,第二天,只要云妃娘娘那边的部署是更加的可怕的所在的话,那么总会有人挨不住,那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伴就在自己的面前死去,只要有谁松口,将这些事情都彻底抖露出来,得到一份确定的证词,再加上死士作为人证,一道口子撕开了,那么后面就会将这些全部都彻底撕裂。”
    宋淑妃看着画雪和青衣两人,她们都是一直以来从在宋府开始,到后来潜邸,再到这后宫之中都是跟随自己的人,只要给她们一点点提醒,那么这里面的所在,就是完全分明的放在面前,不会有丝毫的差漏出来。
    交错的这些心思已经分明,压根就不用再去言说,所需要的无非就是一个等待,现如今在这后宫之中若真的是论起忐忑这些的话,想来没有人是会比重华宫那位更加的忐忑了。
    沉然之间,画雪最后不过说道:“娘娘,这件事真的能够从这些死士的身上撕开一道口子吗?万一,奴婢说,若是有万一的话,后续又应该怎样?云妃娘娘,咱们瞧着是非常能耐的,可有些事情并非是全能的,也不是可以有提前就预知的本事啊?这样一来的话,其他的可能性也不是不能够出来啊?”
    “这样去想也未尝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件事如果从一开始着手的时候就没有想到这些话,想来那也是有偏差的,那也太不应该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画雪和青衣已经想到,毕竟从布局开始,这一点皇上和云妃就早就应该已经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