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一种痛苦,叫做我明明是冤枉的可是却怎样也无法让你相信。
    面对着齐昊的怒火,可可试图解释几次,却总是有口难辩,索性倔强的把头扭到一边。
    “该说的我已经都告诉你了如果你还是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如果我们之间的信任只有这些,那我也没有信心跟你继续走下去,你要杀要剐随便你,只要你动手就不是我的齐昊,你下手吧。”
    心疼的好像千万利刃穿透,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处也不过就是一场海市蜃楼。
    没有信任的爱情,就像是根基不稳的建筑,无论上面堆砌的多么豪华也终究是不堪一击,随便一点风浪都足以将其摧垮。
    她眼角的泪在烛光中反射着晶莹的光。
    曾几何时,他和她在烛光**进晚餐,时间一晃,就变成现在这种针锋相对,可可突然有种想落泪的感觉。
    齐昊强迫自己不去看她的表情,因为只要看一眼就足以让他做出后悔的决定。
    现在的他,绝不能心软
    他没有用可可的鞭子,也没有用软剑,他用一个黑色的眼罩扣上可可的眼睛,透过黑色的布,她能感觉到他似乎打开了灯,有光线的感觉,但是她却看不见他。
    死bt!有灯不用故意用蜡烛,丫绝逼是想用黑暗渲染气氛,问题是他不是cosplay鬼子特高科很爽咩,开个毛线灯!
    哪怕到这种时刻,可可都不忘幽自己一默,逗比精神时刻贯穿她全部的生活。
    她能听到他似乎取了一些工具,叮叮当当的,似乎是金属制品。
    这货玩甚呢,不会真想跟特高科严刑拷打似得给她来个烙铁什么的?
    “咬着。”他在她嘴边凑了一个东西,类似于软木塞一样的口感,可可哼了一声,老娘不是狗,咬你妹!
    他掐着她的嘴直接把软木塞在她嘴里,不顾她的反抗。
    很快可可就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她的裤子被撕开,雪白的腿暴露在空气中,本以为他又禽兽附体了,但是并不是的。
    当一种戳破肌肤的疼痛从腿上胎记处蔓延,她闷哼了一声。
    “呢没的!”她没办法说话只能哼,齐昊奇迹般的听懂了!
    “有时间骂人不如攒着力气,还有很多针。”他将刺青用的针放在刚刚的火上消毒。
    麻痹,你丫容嬷嬷附体了?那么喜欢扎人家怎么不穿越到还猪哥哥里面当五阿哥跟鼻孔康搅基!可可心里诅咒着齐昊。
    她以为齐昊是因为苏向东说胎记恼怒,估计用针戳她的胎记!
    这男人太狠毒了
    疼痛,漫无止境的疼痛
    可可不知道他还要折磨自己多久,那种一下下疼痛的感觉几乎麻痹了她的痛觉神经,但是比那个更疼的,却是她的心
    为什么不信任我,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法羞辱我,为什么将我们的爱情置于这样的地方让我的伤心无处可藏,齐昊,告诉我,为什么
    当他终于完成放下针时,一滴冰冷的泪水落在他的手心。
    他拿下她嘴里的塞子,她却不肯哭出声来,无声的梨花染秋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却让他更为心疼。
    他俯身吻干她脸上的泪,黑色的眼罩阻绝了她的视线,她无法看到此刻他的表情是怎样,但是无论是怎样的,也无法唤醒她已经凉掉的心。
    “你成功的毁掉了我对你的感情,齐昊,我恨你!”
    他退后一步冷笑,“迄今为止,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
    用手撬开她的嘴,塞进去一颗消炎药,甜甜的药却毒疼了她的心。
    当初她不喜欢吃苦药,他就特意找高修调配了不苦的甜药,只是感情变了,吃什么都是苦涩的味道。
    她将药,吐了出来,齐昊眯眼,又塞进去一颗。
    她腿上被他弄出来的那块必须要经过消炎处理,否则感染就会很麻烦。
    做这个东西没办法打麻药,但是事后的消炎工作却是必不可少的。
    她还是不肯配合,齐昊索性用嘴含着药渡到她的嘴里,终于逼着她咽下去了。
    他卸下她手上的链子,腿上的疼痛让她很不舒服,但是却倔强的站的笔直。
    齐昊将她抱起来,放在屋子里的床上,松开她的眼罩,可可的两眼像失去了光彩似得空洞无光。
    他伤了她的心,这次是真的。
    “这段时间你在这里面反省,没有我的同意你不可以出去。”
    她宛若没有听见似的,两眼直直地望着幽暗的天花板。
    齐昊为她盖好被子。
    “放我离开。”她幽幽的开口。
    “不可能,除非我死,否则你永远也不可以离开我。”
    可可嘲讽的哼了一声,不在回答他。。
    一个女人失去了爱的心,留给自己的,也只能是孤单的骄傲。
    齐昊看着她这样,心里有些莫名的恐惧,她就好像变成空气似得随时都可能会离去。
    他起身离开,将门认真的反锁好。
    直径超过四十厘米的铁门有着特殊的电子锁,想从这里逃跑非常不容易。
    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可可才坐起身,掀开被子,腿上一朵盛开的蔷薇刺青浮在她原本的胎记上面。
    他刚刚犹如容嬷嬷附体似得,就是为了弄这个玩意?
    这算什么,狗狗对着电线杆画地图一样的宣誓主权?
    苏向东说她腿上有个胎记,他就动手毁了它!这个跟随她二十几年的印记,就这样被他轻易抹去。
    可是让可可更觉得难过的,却是他用一针针带血的刺青遮挡她心里爱的痕迹。
    她痛苦地捂着脸掩面流泪,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为什么
    齐昊来过两次,但是每次他来可可都跟受惊的小动物似得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缩在墙边,她闭着眼拒绝看他决绝对他说话,就像是将自己完全封闭了似得。
    齐昊尝试着硬将她抱床上,想像以往那样用身体的接触抵消她对自己的恐惧,但是当他撕开她的衣服,当他与她融为一体的时候,她没有反抗,但也没有以往的迎合。
    就好像一具带有体温却没有感情与思考的尸体。
    无论他怎么努力,她都拒绝给出任何反应,这样的可可让齐昊感到心惊,当他抽身离开,她很快就将自己缩成一团躲到墙角。
    这种状态实在太反常了,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对自己。
    难道是自己的惩罚太过激烈刺激她自闭了?这个认知让齐昊感到呼吸困难,难道他亲手毁掉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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