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冬晨不理苏小晚的话,把头缓缓的埋在了苏小晚的脖颈里,亲了她一口后,轻轻的呼唤着:“媳妇儿,媳妇儿.....”
    苏小晚被他这么一亲,半截身子都开始发麻,可还是冷冷的说道:“韩冬晨,你搞什么鬼?你别以为装醉,装可怜我就原谅你了,哼,韩冬晨,没门。”
    苏小晚觉得自己说的话非常有气势,可是,说出来的语声能酥死个人,这都是拜韩冬晨所赐,气的苏小晚脸都红了。
    咳咳,不过,这脸红是气的还是别的就不得而知了,而韩冬晨听完这话,心里像猫抓一般,又在苏小晚勃颈处拱了拱后,开口说道:“媳妇儿,你说话声音真好听,你要是生气了,你就骂我,你打我也行,不过,我肉硬,打完了你肯定手疼,要不,你多骂我几句?我听着还挺好听的。”
    韩冬晨一句话,气的苏小晚倒仰,这个该死的韩冬晨,居然学会耍无赖了。
    于是,气呼呼的吼道:“你别以为耍赖就可以了,我告诉你,没完,哼。”
    “你害的我如今出门就被别人同情加嘲笑,都在说我,可能马上就变成下堂妇了,为此,今天还专门跟人家吵了一架呢。”
    “韩冬晨,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也不管你是不是跟那个女人好了,今天,你就给我个痛快话,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好聚好散,你要是在外面真有人了,我就给你腾地方。”
    “我现在就走......”
    苏小晚气呼呼的说了一通,而韩冬晨则嘴角一翘,笑了起来,原来,苏小晚吃醋的样子,这么可爱。
    心里头这么想,手自然没有一点放开的想法,而是又亲吻了她几下之后,悄声说道:“真的要走吗?真不在意我跟别人是不是好了?”
    苏小晚被韩冬晨亲的浑身都无力,听完他这话,更是气的直喘,而韩冬晨不等她说话,忽然抬起头,一口咬住了苏小晚的唇瓣。
    随后,咳咳,涛声依旧了。
    翻云覆雨过后,苏小晚浑身无力,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把脸转过去不看韩冬晨,这个该死的家伙,以为这样就能原谅他了?
    门都没有,而韩冬晨在苏小晚身后紧紧的抱着她,很有些没吃够的样子,不过,他也知道分寸,不能得寸进尺。
    抱了苏小晚好半天之后,才声音沙哑的开口说道:“小晚,还在生气嘛?”
    苏小晚不理他,而韩冬晨又自言自语的说道:“别生气了,我知道最近太忙了,冷落了你,你放心,我今天晚上一定好好补偿你的。”
    “也不枉你打扮的这么漂亮去看望我一回,还有今天,你这身睡衣,很好。”
    苏小晚一听,气的半死,好个毛线,好你个大头鬼,麻蛋,好好的一套蚕丝睡衣,又它么变成了几块破布了,都碎成那样了,还能穿吗?能穿吗?
    还说什么冷落,呸,苏小晚现在算知道了,韩冬晨就是故意的,故意不说她想听的,就说一大堆没用的气她。
    苏小晚也懒得搭理他,越想越委屈,自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明明自己最占有主动权的,明明自己占的是上峰,怎么,怎么沦落成......
    苏小晚气不过,可是又没办法,委屈的不得了,韩冬晨怎么变成这样了,违反她的意愿要了她不说,事到如今,也不肯跟她说个所以然,他们的路怎么就走到今天了?
    苏小晚想着想着,竟然委屈的哭了,而韩冬晨自然感受到了,马上起身,想看一看苏小晚,而苏小晚则把头紧紧的埋在了被子里,她才不要让韩冬晨看见她软弱的样子。
    而韩冬晨不由得一声长叹,紧紧的把苏小晚抱在怀里,眼神发愣,他的声音仿佛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似的。
    抱着苏小晚的身子也越发的紧,紧到苏小晚都有些疼痛了,就听到韩冬晨悠远又低沉的说道:“小晚,一直以来,我都不知道怎跟你说,我是真的不想提及,那不是一件好的事情,那是一个残忍残暴的世界,如今想来,仿佛是身在两个世界的人,可是,我们却真的生存在一个地球,不过是不同的地域而已。”
    苏小晚听到这里,不动了,她能感受到韩冬晨的悲伤,和那寂静般可怕的情绪。
    而韩冬晨仿佛没有都没感受到似的,继续说道:“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们的国家变成了那样,会如何?会怎么办?真的不敢想象。”
    苏小晚听着不由一惊,韩冬晨都觉得可怕的事儿,那得是什么样的?
    苏小晚不安的动了动,小声的说道:“冬晨,睡吧,我困了。”
    韩冬晨闻言,无奈的笑了一下之后,摸了摸苏小晚的头说道:“你不是一直好奇,我那五年都干了什么吗?我今天告诉你好不好?”
    苏小晚一听,连忙摇着小脑袋说道:“不好,不好,我不想听了,我一点都不好奇了。”
    苏小晚就觉得自己以前脑子是瓦特了,才会想知道那些,从韩冬晨的情绪来看,那就不是好事儿。
    而韩冬晨则嘴角动了动,又摸着苏小晚的头说道:“傻丫头。”
    之后,又叹了口气说道:“最近流言飞起,给你带来了许多困扰,是我不好。”
    “我原本想跟你说一说的,只是最近一直都特别忙,这事儿也不是几句话就说的清楚的,再有,我也不是很有勇气去想那几年的经历。”
    “小晚,你不知道,我们能生活在这么安稳的国家是多么的幸福,真的,是太幸福了。”
    “小amy,就是你今天看到的那个姑娘,很不幸的就出生在了一个充满战乱的国家。”
    “我见到她的时候,她才七八岁的样子,浑身脏兮兮的,瘦的跟竹竿一样,长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却是目中无神的坐在地上。”
    “因为在她的前方,是一个浑身被几块破布包裹的残破的身体,刚刚遭受过凌虐至死的一个女性,死的很惨,很凄惨......”
    “那个人至死都双眼紧紧的盯着小amy爬出来的方向,从当时的痕迹来看,小amy,可能看到了全程的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