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晚在这边研究罗一升,而罗一升那边也不太平,任向东的老婆管他管的非常紧,如今,他这般大张旗鼓的去调查一个未婚先孕的女人自然铃声大作。
    跟任向东大大的吵了一架,还扬言要去找宋永宜算账,不过,被任向东给拦住了,好言相劝,哄了好长时间,最后无奈把罗一升都牵扯进来了,才把人哄住了。
    可是,任向东这个媳妇儿,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当初宁愿离婚也不跟他回来,自然是个主意大的,多年后还能把任向东哄好附和,自然是一个心机,手腕都不差的,唯一的缺点就是生了个女儿。
    而宋永宜却生了个儿子,听说长的跟任向东特别像,这让她坐立不安,就算任向东说这可能是罗一升的,可是,这事儿她还是不太相信。
    不过,她还没有傻到去军属院闹,自然也知道苏小晚的厉害,可是,不管怎样,也是不能坐以待毙的。
    任向东被自己媳妇儿闹腾的头疼,就来找罗一升诉苦,在得知这孩子真是罗一升的之后,任向东惊讶的大声说道:“什么?真是你的?”
    罗一升还是那副淡漠的模样,闻言慢慢抬头说道:“嗯,虽然没有做亲子鉴定,但是,时间地点,都没有错,我让你找的那个人就是她。”
    任向东一听,直接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说道:“诶,都怪我,当初要是在认真仔细的查查就好了。”
    罗一升到没什么遗憾,直接说道:“幸亏你当初没有认真查,不然,怕是她们娘俩不能这么安生的生活这么久......”
    想到这里,任向东觉得自己这表哥也是够苦逼的了,遇到了程霞这么个祸害,不然,何至于这么多年表哥都不成亲?
    不过,任向东还是不明白,于是就问道:“表哥,当初你说被人算计了,难道就是苏小晚那个表姐算计你的?”
    罗一升闻言,慢慢的喝了一口茶说道:“那到没有,她是我在大街上捡回去的......”
    原来,那天罗一升被有心人算计,想要跟他生米煮成熟饭,结果他躲开了,这样的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他在商场,美人计司空见惯,他都习惯了,做起来也顺手。
    可是在回去的路上,撞到了一个女子,这人还昏迷了,他四处看了看,最后还是把人带了回去。
    原来对方是生病了,喂她吃过药后,本想着就回房间的,结果宋永宜有点发热,然后就开始撕衣服,他本来控制身体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如今,刚好,也不是这罗一升憋的太久,还是在药力的作用下就......
    结果第二天醒来,看她还熟睡,就想着去买点早餐回来吃,结果,回来之后人就没有了,走的那是相当的干脆,于是,罗一升怒了,睡了他就走,岂有此理.......
    故事是有点狗血,可是,任向东听完了就哈哈大笑,笑的他都直不起腰了,难怪自家表哥惦记了人家这么久,找了好几年都放不下。
    虽然,罗一升有些迁怒的成分在里头,但是,估计那一夜给了比较深刻的记忆,不然,也不能这般抓着不放。
    再加上一个女人逼的这么紧,而另一个女人什么都不求,掉头就走,这样的反差,自然,罗一升心里对宋永宜更加的美好化了。
    任向东笑过之后,想起了什么似的便说道:“表哥,现在人到是找到了,还给了你一个大惊喜,可是,程霞那边,你打算怎么办?你们的婚期可是定了啊!”
    “这忽然间知道你有个儿子,怕是容不下啊,她连你有个暧昧的女伴都容不下,何况这么大的儿子了,在一个,就苏小晚那个脾气,怕是你这儿子也不好要回来。”
    任向东觉得自家表哥真是挺难的,当年他是真心喜欢那个程霞啊,两个人走出去也是一对璧人,奈何,那个程霞白长了一张美人脸,却是心思恶毒之辈,可是把表哥害惨了,那会儿没人不知道,罗家小子被未婚妻带了绿帽子,还跟人家跑了。
    以至于表哥在罗家的地位都不稳妥,觉得他连个女人都管不了,实在是无能,不然,咋会这么多年过的都这么拼命。
    这女人心海底针,表哥一心扑在事业上,好几年才缓过来,名声和能力都得到了认可,也打算找一个好姑娘结婚的时候,这个程霞居然跑回来了,还非要跟表哥复合。
    有她这么一闹,谁家愿意把女儿嫁给罗一升?于是,一耽误就这么多年过去了。
    任向东想起来都恨,更何况罗一升本人了,而任向东更是不解的问道:“还有,表哥,你为啥同意跟她定亲?跟她结婚啊?她这几年作的还不够吗?你还真打算把她娶回来啊?”
    罗一升依然不紧不慢的喝茶,淡淡的说道:“你的话太多了,这事儿,我心里头有数,还有,管好你媳妇儿的嘴,你走吧,我下午约了苏小晚谈事儿。”
    任向东闻言,就知道,估计谈的是那孩子的事儿,他不由得撇了撇嘴,心里头默默的给自家表哥点了一根蜡,他最近虽然对苏小晚颇有怨言,但是,对于这个人他还是了解许多的。
    这人别看特别精明也大气,对外面这些事儿,不揽权,也不贪图名利,可是,对家人确是极好的,那几个表哥表姐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没出过任何岔子。
    自家表哥要想从苏小晚手里争孩子,怕是不容易,啧啧,不过,这些他是帮不上忙,他也不想看见苏小晚,于是,让他走他就走了,可是,他不知道,他媳妇儿送了一份大礼给他呢。
    而罗一升也非常头疼,内心的苦恼也并非他表现的那么淡然,不过是多年的习惯,喜怒不行于色罢了。
    不过,这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可是,就算在不容易他也得做,虽然艰难,但是,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的机会,他是个生意人,地地道道的生意人,这种坐等收货的事儿怎么肯罢手,至于阻碍嘛,呵,自然清理了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