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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当姐姐罗千姿带着满脸忧伤渐渐睡着后,罗千语又从被窝爬起来开始对着那个手镯凝神观察,可这一次,无论她怎么努力,视线再也没有进入那个空间。
    莫非还有次数限制?罗千语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这一晚上,不止罗千语没有睡好。正屋那边,罗天岳和秦淑珍惦念着大儿子几乎就是一夜没睡。而罗千语除了惦记大哥是不是顺利逃远了,还想着手镯的事。
    平静的世界里突然出现这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任谁也无法淡定。
    天还没亮之时,罗千语带着乌黑的眼圈爬起来,本想借着微弱的光亮看一看是不是视线还能再次进入空间,刚一凝神,却被屋外突然一声凄厉的嚎叫而吓了一跳。
    罗千语身子一颤,冷汗几乎滚了下来。
    “怎么了?”没有睡熟的罗千姿也一个激灵翻身而起,胸口吓得砰砰直跳,“外面在喊什么?是不是大哥出事儿了?”
    姐妹二人惨白着脸面面相觑,惊慌不已,忙静下心来侧耳去听,果然第二声惨叫又传了过来,“罗大,罗二,罗老三,你们快出来看看吧,你爹都硬了!”
    “啥?”罗千语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罗千姿也张大了嘴巴,有些不敢相信地道:“好像是祖母的声音,她喊什么?”
    喊什么?罗千语嘴巴一歪,难道让她告诉姐姐,祖母在喊“你爹都硬了”。
    罗千语就在心里小小地邪恶了一把,虽然是姐妹,可这话题未免太重口味了吧!
    再说那沈氏是半夜梦游,还是精神出了问题。居然这个时候跑出来喊“你爹都硬了”了,难不成是祖父以前太疲软,偶尔硬了一回,让沈氏太过于激动,激动到来大街上喊?
    天哪!
    罗千语虽然十三岁,可身体里毕竟有一个来自现代的成熟灵魂,对这些事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然而罗千姿虽然是个古代女子,但是十五岁的她对男女之事又怎么会一点不知。所以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整张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祖母,祖母是不是疯魔了?”
    “谁知道呢!”罗千语对这种事可没兴趣,不由懒懒地歪头一倒,正因为这女人打扰她进空间而懊恼呢,结果外面的喊叫声又响了起来。
    “罗大,罗二,罗老三,你们这几个不肖子,你爹都硬了,你们还不滚出来,你们让我一个弱女子可怎么办!”
    “扑哧!”
    再不笑,罗千语一定会憋出内伤来。这是多**啊,自己的男人硬了,居然激动得满大街的喊,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个荡妇吗?
    不过说来也不奇怪,人家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沈氏三十几岁的年纪,正值如狼似虎的情况,可偏偏罗忠已经五十多岁,平时无法满足,在年龄上倒也说得过去。想必若不是如此,沈氏也不会激动得满大街嚷来嚷去。
    而罗千姿也快憋出内伤了,但并不是因为想笑,而是太难为情了。她拉了拉罗千语的衣袖,“二妹,咱们去把祖母拖回去,她这是想干嘛?左邻右舍听到了是要笑话的。”
    罗千语终于掩嘴大笑,“姐!祖母在喊什么,难道你听得懂?”
    “哎呀!”罗千姿一扭身子,就将手里的棉被胡乱地蒙到了脑袋上,任凭罗千语上前怎么拉扯,她就是死活不出来。
    姐妹二人难得说两句笑话,一时间气氛轻松了不少。
    其实罗千姿笑起来非常漂亮,只是自那件事之后,在她脸上真的很少看到笑容了。
    罗千语本想借势劝一劝她,可怎么听着外面的动静越来越不多呢。似乎人越来越多,脚步声越来越嘈杂,而且怎么突然还有了哭声。
    “不对!”她坐直身子,侧耳倾听起来,继而又转身拍了拍罗千姿的被子,很是严肃地道:“姐,咱俩都想歪了,事情不是这样的。”
    “想歪了?”罗千姿探出脑袋,也斜着眼睛仔细听起来。
    此时外面已经哭声一片。
    姐妹二人迅速穿好衣服奔了出去。此时,太阳正冲破云层,大地之上朦朦胧胧中升腾着一丝雾气,眼前的一切除了哭声,都是一种很虚幻的感觉。
    “……你爹他昨天又去赌,一直赌到天大黑了才回来。估计又输了钱,进屋就开始喝酒,喝了酒倒头就睡,我看他喝得烂醉如泥的样子也就没搭理他,可是今天早晨醒来我一翻身,结果他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双眼瞪得溜圆,我一摸身上冰冰凉,整个人都硬了……”沈氏边说边哭,向大家讲述着整件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身体硬了,罗千语觉得这不怪自己的想法邪恶,而是沈氏的语言表达有问题。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罗家三兄弟带着家眷“扑嗵”一声纷纷跪倒,对于身体一向硬朗,昨天打罗天岳还打得那么起劲的父亲,任谁也没想到,一夜之间就这么走了。
    “这可让我们母女怎么活啊?”沈氏卖力地拍着大腿,看似动作幅度之大,声音之高,但却一个眼泪都挤不出来。谁人不知道她和罗忠在一起也就是为了个混吃混喝不吃力不吃苦,现在罗忠突然去了,她沈氏和罗家的三个儿子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没有人指望她能长长久久的留在罗家守着就是。
    罗天岳身为长子,虽然家中刚刚连番经历了一些事,但是父亲的丧事怎么能不是重中之重。立马组织人搭了个简易的灵堂,又请镇上的阴阳先生看黄历,安排下葬的日子。
    如此这么一折腾,罗忠一夜暴毙之事也就在松石镇上传开了。
    正在罗天岳带着一家老小在罗忠的灵堂前叩拜不止之时,冯十八来了!
    冯十八是镇上聚财赌局的老板,平时在赌坊里不但经常出手赌博,做庄,还放高利贷,倒是害苦了镇上不少爱赌的人,他一听说罗忠突然暴毙,第一个就跑来要债。
    “我可不管你们家是不是死人办丧事,我这债可黄不了。你们的爹罗忠前前后后一共欠了我三十六两银子,字据在此,每张都有他亲手按下的手印,你们这几个儿子看一看什么时候还?”
    “三十六两?”罗家人齐声而呼,统统吓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