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咋了?”尽管小姨胸前的风景十分迷人,但由于突然受到了伤害奶头往外流血,却令杨二正感觉十分惊异。
    “这个孩子一定觉得干吃也吃不出奶水,就用他刚刚冒出的门牙咬伤了我,快,到西屋的柜子里,帮我取药棉和消毒水(其实就是碘伏)来……”小姨边说明情况,边吩咐杨二正该做些什么。
    “好,我这就去……”杨二正哪里还敢贪恋小姨一点都不回避他的胸前风光,赶紧拔腿就往西屋跑,到了西屋就去开柜子门。
    “你要干嘛!”小姨夫马上这样问。
    “我要找药棉和消毒水……”杨二正马上回答。
    “你要药棉消毒水干嘛!”
    “小姨受伤了,让我来拿的……”杨二正边这样说,边在柜子里翻找,还好就在表面,很快就找到了一个简易急救包,拿在手里,反身就朝东屋跑。
    到了东屋,看见小姨居然用手按压着那个出血的奶头,又让荷兰猪的儿子吃她的另一个奶头了。
    “药棉和消毒水拿来了……”杨二正愣愣地站在小姨面前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做些什么。
    “快帮我用药棉蘸上消毒水……”小姨这样吩咐说。
    “好好好……”杨二正一听小姨是让他亲手用药棉蘸碘伏帮她消毒,立马产生了某种无名亢奋——这岂不是给了自己可以触碰小姨胸脯的福利嘛!哈哈,那样的话,可就既饱了眼福,也过了手瘾吧——赶紧打开简易急救包,取出药棉,倒出碘伏,探身下去,伸手过去,就凑到了小姨那因为出血而更显得白嫩的**跟前……
    谁想到,手还没触碰到小姨那出血的奶头呢,却突然被一声断喝“不许你碰我娘!”给吓了一跳,手中的药棉都掉在了地上……
    原来是表妹于美琳冲进了西屋,看见杨二正正要拿药棉给小姨擦拭受伤的奶头,忍无可忍吧,就那么大喊了一声!
    “好了二正,美淋来了,就让她帮我消毒止血吧,你就该干啥干啥去吧……”
    杨二正只好答应着,从东屋出来了——该干啥干啥?可是我此时此刻,该干点儿啥呢?最应该干的就是给小姨的奶头消毒止血呀,却被那个跟我如同天敌的表妹于美琳给剥夺去了,唉,真是太可惜了呀……
    到了院子,看见破败不堪杂草丛生的院墙和年久失修一碰好像就能散架的院子大门,还有没养猪的猪圈,露顶的鸡架鸭栏,回头一看还有陈旧低矮,大风一吹就可能坍塌的三间瓦房,再想想吃的穿的用的……唉,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忽然想起了自己对小姨和大家发誓的诺言——小姨说的“该干啥干啥”,就是指用自己的能力改变小姨家眼前一切的那些诺言吧。
    可是,小姨家如此颓败的现状,该如何重整河山,旧貌变新颜呢?就凭自己重生成的这个只有十六岁的,身无分文,毫无技能,没有任何来钱道儿的杨二正,何年何月能让小姨家发生变化呀!
    先试试杨二正的胳膊腿儿到底有没有力气,心肺功能如何,假如需要自己人背肩扛来改变小姨家现状的话,这个还未成年的少年能不能担当起来吧。
    于是,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居然抖擞精神,端起手臂,快步跑出了小姨家的院子,只是跑出院子才十几二十步,迎面就看见一条流经这里的小河——大概刚刚发过一次洪水吧,小河里边的卵石都被翻了个儿,白花花的像新出锅的馒头一样!洪水过后,小河里边的水少得可怜,两三米宽了不得了,看样子,能淹没脚脖子就算深处了。
    沿着小河边的一条土道往下跑,隔三差五就能看见一户依山傍水的人家,只是刚刚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不知道都是谁家而已。跑了三五分钟,小河两边居然住着二三十户人家,后来人家就渐渐少了,原来路边的小河流到这里,就到了终点,悄无声息地注入到了一条真正的大河——这就是大家经常提到的祥云河吧……
    河水悠悠足有百八十米那么宽, 上下瞭望,居然没有一座过河到对岸的桥梁,隐隐约约地看见老远有个小小的渡口,有一条不大的渡船,估计,想到对岸去,就要搭乘这个渡船吧……
    由于被祥云河挡住了去路,就停住了脚步,回头一望,原来整个祥云村就坐落在了祥云岭下的祥云沟里,几十户人家,尽收眼底……咦,咋在祥云沟的沟底尽头,有个带颜色的建筑呢?观其轮廓,像个庙宇,按照当地人的取名惯例,应该叫“祥云寺”之类的吧,等有时间,一定到那里去看看……
    正在祥云河边的道口四处观瞧呢,忽然听到有人在大声呼叫杨二正,循声望去,居然在河边的公路边上,有一座较大的三层楼房,一楼临街还挂了好几个匾额,什么【吸风马食杂店】、【吸风农医站】,【吸风维修站】,吸风客栈】——不是吧,难道这就是村长家?难道会用村长老婆“吸风马”的外号来命名他们家开的各种店面?
    “二正啊,大清早的,你跑出来干嘛呀!”果然是吸风马边招呼杨二正,边从那些店面前边朝他呆的地方,迈着她特有的骚浪脚步,走了过来。
    “我是……我是……我是出来打酱油的……”尽管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已经是成年人的心智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吸风马这样骚浪四溢的女人,就有些手足无措,连说话都支支吾吾,结结巴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