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要是被她给那个的话,哪里还会有现在的样子呀……”杨二正的声音居然果断地否定了。
    “我就不懂了,这个女人有这么邪乎吗?要是真那样的话,岂不是成了妖魔鬼怪了吗!”
    “当然我说的有些夸张,也许是小姨为了吓唬我,才把吸风马和啃青牛给说的那么邪乎的,不过我也亲眼见过啃青牛逮住我这么大的男孩子,骑在玉米地里,好几个钟头都不放人,等到她满足了,我跑到玉米地里去看那个男孩子,连路都走不了了,撒尿都开始尿血了……”
    “天哪,有这么邪乎吗?”
    “我亲眼所见呀,将来你接触啃青牛的时候,可一定要小心呀,最好是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觉得她要老鹰捉小鸡,你立马撒丫子就跑……”
    “哦,我知道了,那,那个二十出头的新媳妇又是谁呢?”
    “看见屋里二十几岁就开始坝顶的男人了吧,他叫徐宝发,是村长的儿子,这个女人就是他的新媳妇,姓郎,叫郎紫嫣,才过门没几年,整天描眉画红地招蜂引蝶,我们就给她取了外号叫‘胭脂狼’。仰仗是村长家的媳妇,到哪里都才唱高调,说上句,见了男人,只要她看上眼的,老少通吃……”
    “那,这个胭脂狼——吃过你吗?”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总是对这个十分感兴趣。
    “不止一次想吃我,可是都让我给逃脱了……”
    “唉,真没劲,那么多女人有机会做那样的事儿,你咋胆子那么小,一次都没尝试过呢?”
    “不是我胆子小,也不是不想尝试,只要是我怕给小姨惹麻烦,寄养在小姨家,已经觉得有很大心理负担了,若是跟那些女人有了关系,惹出事端,我哪里有脸再见小姨,哪里有身份再呆在小姨家呀……今后你成了我,也要小心行事啊,村里的女人个个都不好惹,一旦惹上,可就抖搂不掉,像狗皮膏药一样粘住你不放了呀……”杨二正居然还规劝刚刚重生成他的汤学良。
    “可是我就不懂了,村里的女人见了男人就那么骚浪疯狂,他们的男人难道就没发现,发现了,就不管她们吗?”
    “是啊,村里别的女人都被男人管住了,主要是这三个女人的男人因为种种原因让女人抓住了把柄,所以,也就不再理会男人的感受,红杏出墙,给他们乱戴绿帽子也就成了家常便饭。”
    “咋了,她们抓住什么把柄了?”
    “就说吸风马吧,她是村长的老婆,那方面的要求特别强烈,村长却满足不了她。开始的时候,还十分收敛,宁可脸上憋出层出不穷的青春痘,也不出来乱搞。可是后来发现满足不了她的村长却在他的势力范围内,经常寻花问柳偷鸡摸狗!打闹了多次,还是狗改不了吃屎,索性,自己也蹽出来乱搞男人。村长开始也看不下眼,打闹多次,可是越打吸风马就越邪乎,后来双方就签订了停战协议,既不打闹离婚,也不相互干涉……”
    “嗯,若不是你事先告诉我,我还真会掉进吸风马的坑里出不来呢……”
    “再说啃青牛。你看见那个治保主任麻志刚了吧,不但有点驼背,还被查出可能有肺痨,跟啃青牛结婚多年愣是没有孩子,相互都说对方有病,却不肯花钱到医院去查,直到后来啃青牛偷偷到医院去查了麻志刚的精虫和自己卵子,才知道不是自己的问题,于是啃青牛就扬言要借个野种生个孩子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借着这个名义借了很多男人的种,至今还没你怀上呢!”
    “呵呵,啃青牛这个坑也很危险,将来我也会多加注意,轻易别掉进去才好啊……”
    “最后说村长儿子徐宝发的媳妇胭脂狼。听说这个女人是村长儿子徐宝发到城里打工,在洗头房认识的,打工赚的那几个钱,大概都用在了胭脂狼的身上。后来胭脂狼在扫黄打非的时候被抓起来了,居然打电话给徐宝发,说你若是不拿钱来赎我,我就供出你让公安抓你。徐宝发吓得一夜少了一半的头发,第二天赶紧拿着一把钱到了有关部门,硬说胭脂狼是他的未婚妻,交了赎金,就把胭脂狼给领了出来。但徐宝发也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不让胭脂狼再做发廊妹了,而是跟他回到了乡下,俩人真的结婚了……”
    “按说胭脂狼就该收心好好跟徐宝发过日子了呀……”
    “是啊,头一年还好,没出来撩拨野男人,可是到了第二年,发现徐宝发跟他爹一样,在外边跟姑娘媳妇有关系,打闹了几次,还是不见收心,索性也学她婆婆吸风马,直接出来跟男人乱搞,当众就给徐宝发那已经几乎坝顶的脑袋上戴了无数顶绿帽子……”
    “真开眼界呀,你们村里的女人还真都是奇葩呀!今后我可要严加防范哪!”
    “话是这么说,其实你最应该防范的是屋里的这几个男人……”
    “为啥呢?”
    “因为他们个个都暗中使劲儿,想通过讨好献殷勤,来接近小姨,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目的……”杨二正居然披露出了这样的信息。
    “你是说,他们跟小姨都有一腿?”刚刚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这样惊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