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丑不可外扬。想起小凤和大舅犯下的这个事,谭小珍心头就火大,按小凤说,当时公车上有她班里的几个同学,因为担心在同学面前毁了名声抬不起头,所以她不敢声张,这还算情有可原。但是,在没有本班同学的情况下,她不也跟一个老男人(左院长)上过床了吗?!
    这个又该如何解释呢?想到这,谭小珍觉得小凤看来已经是狗改不了吃屎了,于是,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谭小凤就开骂了:“你老实交代,除了被这个老男人强了,你还被哪些老男人灌了心灵迷汤,跟他们做了哪些不齿之事?!”
    谭小凤知道姐姐历来是刀子嘴,豆腐心。所以,她斜着一副斗鸡眼,振振有词:“姐,你有没有搞错啊?我是受害者呀,你不同情我,安慰我,反而还要把我揪出来搞秋后算账!这是哪门子歪道理啊?我不服!我抗议!”
    “抗议无效!”这时,范石冰跑过来替谭小珍伸张正义了,“谭小凤,据我所知,你除了在公车上,被一个老男人【欺】负外,还曾经主动地【勾】引过一个老男人,并和他发【生】了关系!请你坦白交代,千万不要有所隐瞒。我们这也是为你好,免得你误入歧途,越陷越深”
    谭小凤自认为那个事,只有天知,地知,她知,左院长知,此外,再无别人知晓,所以,这一刻,她还在咬牙【抵】赖:“我没有。姐姐不要污人清白,我可是未【成】年人,是受国家法律重点保护的祖国花朵,你们不可以这样子再往我身上泼脏水我暂时保留控告你们的权利!请姐姐们自重!”
    丫的,这个小【浪】蹄子嘴上功夫了得,看来,她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没办法,温柔教育没有成效,范石冰只好冲慕老板敲了几个响指,慕鹏飞这才讪笑着拎着那个mp4走了过来。
    出乎三人意料的是,这一回,谭小凤刚仅仅瞥了一眼自己和大舅本色出演的那段精彩视频,竟然哇哇地哭了起来,哭得梨花带雨,春风摇曳,悲悲戚戚,惨惨切切。
    三人一阵力劝,她这才止住了哭声,可嘴里头却还很不甘心地咒骂起来:“死大舅,说好不可以给别人看到视频的,出尔反尔,卑鄙,无【耻】变太,小人!咒你下辈子投胎变成个女人,让男人草死!”
    “谭小凤,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不要再骂人了,冷静一下,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我们说说,姐姐们替你分析分析,然后再帮你抓主意好不好?”犯石冰见她心神大乱,赶忙跑过去安慰她。
    从谭小凤的话里头,范石冰听出了一点端倪,原来,左院长还拍下了谭小凤的luo照,借此【胁】迫她就范,让她甘愿做自己床上的小【女】奴。
    经过这三个哥哥,姐姐的合力劝说和开导,谭小凤终于稳定了心绪,这才向三人讲起了半个月前发生的倒霉事
    那天是礼拜四,下午放学后,因为贪玩,谭小凤没有回家,而是到第一人民医院附近的游戏厅里玩游戏机,最后,出门时,刚巧遇见了大舅妈张艳玲,当时,她买好了菜,叫谭小凤一起回她家吃饭,谭小凤就跟着大舅妈去了。
    进了舅妈家,发现大舅左鹏飞院长不在,听舅妈张艳玲说,你大舅出去撮饭局了,至少今晚12点才回来,咱们自己做饭自己吃。
    舅妈张艳玲说完,就钻进厨房忙活儿去了。谭小凤坐着看电视,看了一会儿,发觉挺无聊的,就关了电视机,慢悠悠地钻进浴室,【褪】下衣服,准备洗澡澡。
    舅妈的浴室,很现代化,装修也豪华,大【浴】缸,沐浴床,桑【拿】房一应俱全,最显眼的,就是墙壁上挂着一面五六平米的大镜子,可以完全把正在沐浴的人,映入其中。
    当纤薄的校服从身上扒下,镜子里,即刻映出谭小凤那晶莹剔透,洁白如玉,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虽仅十五岁,可妙体发育良好,又【挺】又【翘】的大【咪】两只手才可以捧住,那极小的腰身,不堪一握,那平坦的小腹之下,是女孩最神秘的幽境,稀疏地长着几根可爱俏皮的【黄】毛,2条纤细,修长的美腿,完美得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整个人儿,美好得令人眩目!
    站在花洒下,谭小凤闭上了眼睛,任热水冲刷过自己的妙体,流水潺潺,水流柔柔地滑过肌肤,那份触感,妙不可言。
    在热水的冲击之下,谭小凤的大脑变得异常清晰,几分钟后,她不舍地睁开双眼,呼出了一口气,这才关上水,伸手拿沐浴露,倒在手里,开始往雪白的妙体上涂抹一只小嫩手轻轻地擦过自己s形优美的腰身和2个美【咪】,正要低头弯腰,往大【腿】和神秘处涂抹,浴室那扇木门,却突然传来吱呀的一声响,吓得她赶忙躲进了浴缸里!
    糟糕的是,此时,浴缸里头,没有一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