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莹急忙从枕取过一枚银针拿在自己手里,坐在床中间。
    “来,美人,爷疼你。”帐子一被扯掉了,端木雄摇晃着身子站在了床前。
    张雪莹看着他,嗯,呼吸急促、躁动不安、瞳孔收缩,太好了。
    她露出害怕的神情,双手按在床上,往后面又挪动了一。
    “别怕,来,到爷这来。”端木雄伸着双手扑过来,无奈张雪莹已经退到床最里面,他扑了个空,大半个身子扑倒在了床上。
    张雪莹看着他脑后露出来的大穴,就想扎他。不料刚举起手,端木雄突然一子抬起了头。
    吓得她急忙收回手,背在了身后。
    “小美人,你、你举着手干吗?”端木雄眼睛都直了,嘴角抽了两抽。
    张雪莹摇摇头,看着他如狗熊一般壮硕的身躯,感到一阵害怕。平敢当,你怎么还不来呀?
    “不对,你手上有东西!”端木雄突然像是恢复了清醒,沉着脸低喝道,敏捷的从床上一跃而起,走到她面前。
    只是他的身子在震颤着,他自己没发现而已。
    “没有!”张雪莹小声辩解着,把右手往枕伸去。
    不料手抖得厉害,就是摸不到枕头。
    突然,她的双臂被端木雄用双手擒住了。
    一张毛发丛生的大脸近在眼前,呼出的酒臭气直钻鼻孔,让她恶心反胃得想吐。
    端木雄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逮着她的双臂将她从床上提了起来。
    “你放我!”张雪莹急了,双腿用力跌在他裸露的胸脯上。
    端木雄身子都没动一,仍是稳稳地抓着她,一子把她压倒在床上,自己倒在了她身上。
    庞大沉重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感到肋骨好像都快断了。
    一张臭哄哄的大嘴凑在她劲边脸上,一张满是腥臭味的舌头伸出来往她脸上舔来。
    她用力别过自己的脸,使劲挣扎了一。
    “小、小美人,别动,爷忍不住了。”端木雄低吼一声。身在她腿间用力蹭起来。
    床哼哼叽叽地唱起歌来。张雪莹马上感觉到了自己双腿间那个巨大的火热。
    她发出一声惊恐至极的尖叫“不要!不要!”。
    “要,要,小美人,你要。”端木雄身子震颤得更加厉害了。牙关紧咬着挤出几句话来。
    张雪莹知道他毒发了。可无奈自己的双手被他死命按住。不然自己一定可以摸到枕的银针可是倾倒的。
    端木雄收回自己右手,急切的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无奈手抖得厉害,意识也越来越不清晰。
    张雪莹见自己左手恢复了自由。急忙向枕摸去。
    可越急就越摸不到。
    端木雄终于解了裤带,露出毛茸茸的体与两条粗壮黝黑的大腿。
    “啊!”张雪莹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
    “嗤啦”上衣被端木雄大手一拉,她胸前的衣服碎掉了,露出激烈起伏的胸脯。
    又是“嗤啦”一声传来,她感到自己体一凉。
    完了,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美人,张开腿,让爷进去!”端木雄喘着粗气,强烈震颤的身子有些不听使唤。
    张雪莹流着泪,闭着眼睛拼命挣扎着,感觉自己就是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儿,扑腾得再厉害也无济于事。
    突然,端木雄身子一震,爬在她身上不动了。
    陷入极度的惊恐与绝望的张雪莹并没有发现,还在那尖叫着,挣扎着,如疯如癫一般。
    平敢当红着眼,将端木雄的身子用力推开一旁。
    人一子愣住了,感到心中一片冰冷。
    张雪莹仰躺在床上,衣不蔽体,闭着眼不停的尖叫着,挣扎着。
    人就像疯魔了一样。
    让人害怕,更让人心碎。
    白嫩无瑕的肌肤在灯有着晃眼的白,胸前的柔软涌起波涛般的弧度。修长笔直的双腿间,女子最美最隐蔽的地方就那样暴露在空气里。
    他闭了闭眼,抓起旁边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他望着仍然处于疯狂中的她,眼睛闪过一片莹光。
    看了地仍有气息的端木雄一眼,他执起利剑,一、两……不断剌去,剌去。
    不知道剌了多久,他才喘着粗气停止了自己疯狂的动作,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
    “张雪莹!”他轻轻走上前,抱起那个哭累也叫累了,眼睛空洞的人儿,将她紧紧搂在自己怀里。
    “嘘,不怕,坏人死了。别怕,我在这里”他温柔地抚摸着她倾泻在肩头的秀发,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好似抱着一件最珍贵的宝物。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平敢当对不起你。”他小声地一声又一声地说着。
    平敢当?!
    怀中的张雪莹突然听到这个名字,眨了眨空洞的眼睛,看向他,怯怯地、试探地叫了一声“平敢当!?”
    他惊喜的看着她,温柔而小心的执起她的左手,轻轻抚摸着上面那圈显眼的淤伤“我是平敢当,是我,我来了。”
    “啊!”张雪莹突然害怕地大叫一声,往他怀里缩去“有坏人,有坏人。”
    “别怕,坏人死了,我在这里,你很安全的。”平敢当看着她惊吓不已的样子,感到心中一阵钝痛。
    “你不要走,你不要走,如果你走了,坏人又来了!”她紧紧拉着平敢当的衣角,一声接着一声地说着。
    “我不走,我永远不会走,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平敢当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说出自己的誓言。
    “不要走,不能再抛我,不能不要我。”她小声的、乞怜地说着,声音凄楚至极。
    “我平敢当向张雪莹起誓,此生绝不会抛张雪莹,无论何事、何地都不会。如违誓言,将永坠阿修罗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他感到自己的心拧紧了,又抚平了,却又被人放上了烧得通红的烙铁,在上面慢慢地、一遍又一遍的熨烫着。心痛得他几乎快承受不住了,却又不得不品尝着那种煎熬。
    “好,我相信你,你不要离开。”张雪莹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头一偏,人晕了过去。
    “高雪,高雪,你在里面吗?”外面突然响起了一个小小的,带着急切的声音,有着焦急与关心。
    月娘在外面急切地寻找着张雪莹,她与两个厨娘在厨房等着张雪莹回去。可过了好久也没见她回去,自己去问,还没靠近厢房就被拦住了。
    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那个猜想,让她心急如焚。
    再一次出去的时候,却发现院中的士兵歪七歪八地倒了一地。院子里静得吓人,那两个厨娘大着胆子跑了。
    自己放心不张雪莹,便一路寻了过来。
    她围着院子找了一圈,见正厢房亮着灯,便摸过来了。
    刚走到门口,便看见门一子开了,一个黑衣人站在门口,手中一柄闪着寒光的宝剑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你,你是谁?我没钱。”月娘吓得身子直抖,仍大着胆子说道“我是来找我兄弟的,别伤害我们。”
    “你兄弟是谁?”平敢当直视着她的眼睛。
    “一个瘦小的男孩子,叫高雪。”月娘答道。
    高雪?张雪莹!
    他收回剑,头一偏“进来。”
    “哎。”月娘小心翼翼的跨进去,一进去便看见桌前倒着两个人,不知是死是活,吓得差点又转身逃出去。
    “里面,床那边。”平敢当领着她走了进去。
    天啦!月娘双手捂着嘴,看着躺在床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这、这是人吗?
    “你给她找身干净衣服换上,我要带她走。”平敢当向月娘示意,叫她看床上。
    “高雪!”月娘一看张雪莹白得好似白纸一般的脸和身上那床大被子,悲呼一声扑了上去。
    “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她发出一声愤怒的指责,忘记了害怕,转过身勇敢的看着平敢当,两眼冒着熊熊的怒火。
    “不是我,是地死了的那个人,我是她朋友。”平敢当简短地说道。
    朋友?
    月娘平复了一心情“请你出去,我要给她换衣服。”
    平敢当走了出去,但就背着身子站在帐子外。
    月娘颤着双手揭开张雪莹身上那床大被子,马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声。
    平敢当身子一震,脑海又回忆起那具洁白无瑕的身子与她刚才如疯如狂的神情,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痛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坚决地拦住她。就那么一小会,就让她坠入了痛苦的深渊。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月娘带着泪意的声音“好了。”
    他走过去,看到昏睡中的张雪莹换上了一套宽大的男袍,身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眉头紧皱着,睡得十分不安稳。
    他小心地横抱起她,大步向外面走去。
    “等一,带上我,我要照顾她。”月娘想了一,追了上去。
    “那就快点,我们要向白马荡方向去。”平敢当说着,长腿一迈,人已在门外。
    月娘咬着牙小跑着跟在他身后。
    月色中,平敢当一言不发只顾赶路。月娘在后面气息越来越乱、越来越重,脸色白得透明,身子摇晃得厉害,可始终跟在他的身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