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安静的仿佛能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心跳声,苏芷见符索步履稳健的走到了自己的身边,她干脆往身后的石榻上一坐,将身侧的位置腾了出来。
    原本只是觉着干站着不大合适,所以才示意符索一起坐到石榻上,苏芷没想到符索看到了她的动作后,不仅自觉的坐到了石榻上,还顺手将她搂到了怀中。
    脑袋正好抵在了符索的胸膛,见符索丝毫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苏芷只得放软了干杵着的脖子,妥协般的靠到了他的肩头处。
    然而,她刚把脑袋贴到符索的身上,耳边突然传来一句低沉的称赞声:“很美。”
    这声音出现的毫无征兆,苏芷一时没反应过来,听得并不真切,眉头微蹙她不由的“恩?”了一声。
    “很美。”
    轻声重复了一遍,符索牵起嘴角满脸宠溺的看向了苏芷。一向面瘫的脸上难得的浮现出一抹浅笑,但大概是太过生疏,那浅笑的表情却生生让人看到了一丝僵硬。
    这苏芷是彻底的听清楚了,她“唰”的一从符索的怀里挣脱,偏过头,诧异的看向了身旁的男人。
    望着符索僵硬的脸,苏芷微张着嘴,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一瞬。看着看着,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苏芷的双眸微微弯起,肩膀不停的上轻颤。
    虽然眼角的抽搐转瞬即逝,可符索还是在第一时间捕捉到了苏芷神情中的异样,伴随着她的笑声。符索的浅笑很快由不自然的僵硬,渐渐变得扭曲。
    望着他越来越让人不忍直视的脸,苏芷咧着嘴轻咳出声。她正准备打趣符索一句,让他还是像以前那样瘫着脸,不要再笑了,唇微张,话到嘴边还没能脱口而出,符索突然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一把圈到了身。
    猛地被俯身子的符索压在石榻上。苏芷来不及发出娇呼,便被面目狰狞的男人低头朝着双唇吻了上去。
    熟悉的柔嫩和冰凉的触感从符索的薄唇上传来,苏芷的话最终化作了“唔唔嗯嗯”。尽数被符索吞入到了腹中。
    惊讶的瞪大了双眼,苏芷没有像往常那样紧闭着眼眸感受着符索的霸道,她睁着眼对上了符索微瞌的双眸,火热的视线让符索脸上的红晕变的越发炽热。
    盯得久了。符索终于恼羞成怒了。他用一只手控制住苏芷的身子,腾出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覆上苏芷的眼睛,将她的目光全部挡到了手心里。
    眼前骤然一黑,苏芷不高兴的挣扎起来,她扭动着身子,抬起还算自由的膝盖,无意识的朝着符索的胯间顶去。
    即使浑身的感观都集中在了苏芷的唇齿间,符索还是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她的用意。苏芷刚一扭动身子,顿时被符索惩罚似的狠狠咬向了唇瓣。
    “唔!”的低吟出声。苏芷吃痛,小腿自行垂了去,看着苏芷的模样,符索嗤笑一声,趁机更为贴近的向前压去,用一个凸起的硬物硌在了苏芷的小腹上。
    肌肤相碰,几乎是碰触的瞬间便辨认出了那昂首挺胸的凶器,苏芷的身形一滞,脸上顿时染上了成片的红云。
    “丘油芒!”向后仰着头,苏芷将滑溜溜的舌头从符索的啃咬中挣扎的抽了出来,忍着腮帮子的酸痛,她口齿不清的吐出了“臭流氓”三个字后,推阻着躲避着符索唇舌的新一轮攻击。
    苏芷的挣扎使得那本就硕大的坚挺,变得越发炙热如铁,符索的眸光一暗,他突然松开了对苏芷的禁锢,在苏芷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前,起身朝着她的衣裙上撕去。
    符索向来不是一个有耐心的男人,明明将裙子右侧的结扣一拉,就可以轻松的将裙子解开,他却连寻找结扣的耐心都没有,非要用最野蛮和笨拙的方法,将这么漂亮的衣服撕毁。
    眼看着可以引领新一轮时尚的裙子就要在符索的手灰烟灭了,变成兽型扒在山洞外边偷窥了大半响的蛾姐终于忍不住了,冒着会被符索扔到荒山野岭的危险,蛾姐一手举在胸前握成了拳头,一手高高抬起朝着石榻处延伸着,她站在山洞洞口正中央,大喊出声:“王兄,不要啊!”
    苏芷的身子一颤,她和符索的动作齐齐停了来,听到了蛾姐的声音,再看向自己和符索的模样,苏芷脑子一懵,整个人顿时像是从开水中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通红。
    符索也好不到哪里去,相比起满脸羞涩的苏芷,他更是狼狈不堪。
    其实从将苏芷压在身的时候,符索就知道蛾姐在偷窥了,甚至除了蛾姐外,鹰罗布和胡蜂也偷偷的藏在了山洞的洞口处,双目放光的看着热闹。
    因为人.兽形态转化时会浑身赤果,所以见惯了异性果体的兽人对于贞.洁两个字看的极淡。
    往常在做羞羞的事情时若被别人看到了兽人们也不会放在心上,符索同那些个兽人一样,他除比其他兽人多了一点点的占有欲,不希望自己女人的身子被别人看到外,符索对蛾姐一行人的偷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排斥。
    所以,当他用健硕的躯干将苏芷遮挡在身,确保蛾姐他们看不到苏芷的身子后,便没有再将暗处的那几个家伙放在心上了。
    兴头正浓,衣服撕毁后就该提枪进洞了,如今在这样激.情澎湃的时候被蛾姐突然之间的高声惊扰,符索高涨的欲.望瞬间被吓爬了,只觉着胸腹中气血逆流,额角“突突突”的直跳,符索顿时有了一种在严寒的雪地里,湿漉漉的舌头被黏在了铁板上的感觉。
    “出去!”符索冷着脸瞪着眼睛转过了头,他将苏芷身上的衣服拢了拢,“唰”的一站起身子,怒气腾腾的望向了山洞口的蛾姐。
    就算当初和金雕大王打斗时被金雕大王暗算符索都没有这样子盛怒过,看着符索如今这凶神恶煞的模样,蛾姐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原本打算说的话,在舌头上绕来绕去却怎么都吐不出来,蛾姐支支吾吾的想要让符索放过那条裙子,可看着符索眼眸中的杀意,她现在只想重新变回那不起眼的蛾模样,快些消失在符索的眼前。
    “我……”强行鼓起勇气,蛾姐努力的压了心底的恐惧,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话到嘴边却突然变了样,“王兄你随意,我这就出去!”
    蛾姐没骨气的抛这么一句话,随后连忙转身朝着山洞外走去,她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恐怕再被符索瞪一眼估计就要蹦出胸膛了。
    不就是一条裙子么?破了就破了,反正最后丢人的也是符索和苏芷,哼!好心没好报,她再也不要管他们了!
    打断了符索情.欲的场竟然比想象中还要严重,蛾姐想尽各种理由来劝服自己不要再插手符索和苏芷之间的事情,苦着个脸打算快些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然而她刚一转身,心神不宁之蛾姐突然被一块凸起的石块绊了一跤,伴随着“啊”的尖叫声,她翻着跟头朝着山洞外栽了出去。
    山洞内瞬间变得安静来,胡蜂见形势不对在蛾姐跌落山崖的瞬间便拉着鹰罗布一起跑掉了,这子山洞里总算真正的只剩苏芷和符索两个人了。
    苏芷的耳力和目力都还是很不错的,之前没有想到明明离开了的蛾姐还会躲在暗处偷看,她无心去观察四周,所以没有发现蛾姐的出现。
    这会儿静心来,苏芷的注意力一直在山洞周围,鹰罗布和胡蜂的存在与离开,她自然察觉的一清二楚。
    知道山洞里终于没了不速之客,苏芷将滑落的披肩再一次挂在自己的肩头后,扶着石榻坐直了身子,她尴尬的对上了符索幽沉的视线,见符索转过身子深深的望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回想起刚刚的事情,苏芷退去的红晕又涌了上来,她连忙将脑袋偏到了一边。
    “不是要结亲么?客人都来齐了没?你把我的衣服都弄乱了,一会儿还怎么结亲。”
    似乎是要打破沉默,苏芷见符索好半响没有动静,忍不住先行询问出来。
    听得苏芷的声音,符索轻轻的“恩”了一声,在苏芷不解的抬起眸子望向他时,好不容易方才平复了胸腹里翻涌的血气和心头的暴躁的符索,一步一步的朝着苏芷走了过来。
    他将手伸到苏芷的面前,握住苏芷的柔荑将她缓缓地拉了起来,不理会苏芷的诧异,符索将苏芷的衣服从上到的整理了一番后,连着发型都拢了拢后,突然向着旁边的木筐子走去。
    木筐子里装着的是之前蛾姐和那堆母兽人们给苏芷打扮时剩的材料,符索在木筐里仔细的挑了挑,捡起一朵淡白色的小花,走到苏芷的身前,别在了抹胸延伸出来系在脖颈上的绳结上。
    看着眼前的女人,他俯身在苏芷的额前印一吻,低声说着:“走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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