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苏芷嘟囔着想要喝水的事情,洛水急急忙忙的拿起石碗赶到桌子旁,重新倒满了一碗温水。
    往日里的淡雅的风度全都不见了,洛水把苏芷的身子扶了起来,焦急的看着她小口小口的把水喝了个干净。
    因为发烧,苏芷浑身酸软无力,喝的水越多,反倒越为口渴了!她舔了舔干涸的唇,双手背到身后,想要把身上的衣服揪来。
    确实,身上这么燥热,还得穿着厚厚的兽皮,对苏芷而言,算的上赤果果的折磨了,趁着洛水转身为她倒水的瞬间,明明虚弱的苏芷三五除二将自己扒了个精光,连被子都踢到了地上。
    等洛水端着一碗水,缓缓转过身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色:
    全身赤果的女人扭捏着身子,她一手绕过自己的小腹,覆在了黑色的丛林中,另一只手压在额头上,感受着浓浓的热气,半张半合的樱唇,向人发出“任君采撷”的邀约。
    一股邪火压过了洛水的理智窜上了他的心头,不等他回过神来,身子已经先理智一步,走到了苏芷的身边,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烫人的温度有着别样的味道,石碗“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洛水脱掉自己的衣服,爬上了榻,压到了苏芷的身上。当初见毒蝎女王迟迟不临幸自己,洛水偷偷摸摸和蝎王山上的雄兽人们学了许多勾人的妙招,原本的他没机会对着毒蝎女王显露自己的才华,如今全都便宜甩给了苏芷。
    舌尖从苏芷微撅的口中缓缓拔出,一丝晶莹的银丝随着他的动作慢慢拉长,洛水小口小口的把银丝吞入了腹中,他贴上苏芷的颌,带着湿滑的触觉,一点一点的向移去,停在了她的锁骨前,划出了一条透亮的水痕。
    即使情到深处,洛水的身体依旧是那么冰冷,苏芷最需要冰凉的触感,她等不及洛水的“温火”,身子一动,紧紧的攀上了洛水的躯干,像烈焰一样点燃了他仅存的思维。
    “芷儿……”轻声呼唤着苏芷的名字,洛水**在了她的温柔乡中。
    在一个女人发烧的时候,做这样的事显然是很不道义的事情,可惜他控制不住了,洛水的手顺着苏芷的胳膊摸向了她的手指,还原着蛇的本性,缠绕在苏芷的身上,同她十指相扣。
    特属于洛水的气息开始变得炽热,吐纳的热气透过他的呼吸,喷洒在苏芷的鼻尖和脸颊。
    见身的女人扭动着身子,显然是忍不去了,洛水闭上了眼睛,轻喘着,按照身体的本能向着苏芷压去。
    一切准备就绪,冰泉触碰到了水潭。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一声爆喝从山洞口传来。
    “放开她!”随着巫镰的怒吼,小黑健硕的身子被“砰”的一声扔到了石桌子上。
    蝎王山上的石桌子都是一块一块的石块堆砌而成的,小黑的这么一摔,直接将石桌子压成了一个又一个的石块零件,巫镰没有做任何的停顿,他三步并两步的走到石榻旁,一把拽住洛水的胳膊,将他从床上揪了去。
    洛水的手还和苏芷扣在一起,这么一来,连带着苏芷都掉到了地上,磕在了洛水肩头的骨头上。
    苏芷身上难受,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巫镰在气些什么,她微眯着眼睛,只见小黑灰溜溜的从石堆里爬了起来,“呜咽”了几声,慌忙跑出了山洞!这样一来,偌大的山洞,只剩了神情各异的三个人。
    被人打断了好戏,洛水没什么兴致了,他眉头轻蹙,用手肘撑着地,扶着身上的苏芷缓缓坐了起来。
    好不容易用意志克制着自己快些从麻醉的状态中清醒,巫镰突然感觉到身上传来的不适感时,来不及向符索补刀,急急忙忙的跑回到洛水的山洞中,结果看到的却是这么一副场景!
    要不是小黑守在门口,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怎么会让洛水在苏芷的身上留那么一滩恶心的“水渍”!
    半是自责,半是气愤,巫镰一把抓向了苏芷的手腕,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然而,刚刚接触到苏芷的皮肤,巫镰的脸色立马变了。
    怎么这么烫!
    他狠狠的剜了洛水一眼,用脚将洛水的身子踢向一边,把苏芷放在了石榻上。
    身为巫医,这个时候没有谁能比的上巫镰有发言权,洛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计较巫镰踢来的一脚,随手捡起了脱落的衣服,扶着一块还算完好的大石块,慢慢站了起来。
    用手背微微在苏芷的额头摸了摸,巫镰便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苏芷大病刚好,又在午的时候淋了雨,身子已经很虚弱了,更别提还让符索吸走了大量的血液。
    一来二去,*凡胎的苏芷怎么撑得过去,受了风寒也在情理之中了。
    苏芷浑身燥热的难受,巫镰不比她舒服多少,看着地上碎成两半的石碗,和洒了一地的温水,巫镰克制心底的怒气,转过身在洛水的身上上扫视了一遍后,不情愿的说着:
    “拿一桶水过来!”
    洛水怎么说也是女王大人的夫侍,这要是搁在平时,巫镰这样子和洛水说话被其他兽人看到了,一定会指责他的,可是洛水的山洞里并没什么外人,再加上清醒过来的洛水一想到了自己刚刚对苏芷做的蠢事,只觉得满脸歉意,端个水又有什么了不得。
    他低声“恩”了一,转身走了出去。
    感觉洛水走远了,巫镰再也忍不住了。
    他同样忍受着高温的煎熬,不同于苏芷的干热,巫镰浑身黏糊糊的,比起干热难受了好几十倍!他弯腰,把半个破碗捡了起来,不舍的喝干净了里边仅剩的几滴水珠,舔了舔唇,用手指摸上了苏芷的身体。
    这种时候,仿佛只有身体上的摩擦,才能舒缓他内心的憋闷。
    重重吐出一口热气,巫镰把苏芷身上还未晾干的唾液擦了个干净,低头亲上了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