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河村的孩子每天清晨也都过来开始习武习字,果园的书塾就显得拥挤不少,他们也加入做绢花做手链的队伍中,不过每天只能拿八文大钱,剩下的钱就是中午的午餐费用了。
    晚渝见这些孩子的基础差,就为他们专门开了一个班,从月字辈的人中抽出几人给他们上习字课、算术课、思想课和医药课。就是这样孩子和村民们也是非常满意的。
    工厂里情趣内衣和玩具的生产也需要人手,晚渝从下河村选了一些女红好的小媳妇、小姑娘加入进来,这些人都是经过考核的,所以落选的人除去懊恼以外,倒是没有人抱怨。
    下河村的人到了千溪村一参观,都不住地咋舌称赞个不停。村里栽的很多花现在已经开放了,有规划栽下的杨柳片片成行,引得蜜蜂在期间翩翩起舞,村里不时传来母鸡的咯咯哒报喜声。各家院子虽然也比较破,可是家家的院墙上都爬满了葡萄,沉甸甸的多好呀。地里的庄稼郁郁葱葱,自己村里的庄稼不仅矮小而且比较枯黄,和人家就不是一个档次的。村里大人小孩上工的上工,上学的上学,老人则负责家里的家畜和蘑菇。提到蘑菇,很多人都不淡定了,原来这东西还可以这样种呀。
    不过,想到自己村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很多人都很高兴起来,对今后美好的生活充满了期待。大家到了牲畜场更是吓了一跳,五六百头的猪竟然赶着上山,河道里的鸭、鹅不计其数,河边果树里则放养了大片的鸡,它们正悠然自得地刨食吃了,负责牲畜的工人也正有条不紊地打扫了。
    “大家听好了,每户抓五十只小鸡仔回去。听孙家媳妇的指挥,然后到水生舅舅这边领药,这些鸡仔回去要喂药加强抵抗力,不要忘记了。现在先听孙家媳妇给你们讲讲养鸡的一些注意点。”月黄大声吆喝着。
    过来抓鸡仔的村民就都应和着,不再大声喧哗了。孙家媳妇经过一年半的锻炼,早就能独挡一面了,她大大方方地上前,很认真地将养鸡需要注意的地方和大家说了,“特别要注意每天给鸡通通风,将鸡舍打扫干净了。否则,鸡容易生病,而且产蛋率也会低上不少。”现在什么率、什么成分之类的,千溪村那是人人口到擒来的事。
    然后,大家排好了队,每家领取了五十只小鸡仔。在古代每家的鸡蛋都是拿来换钱了,五十只小鸡仔那就是大把的钱呀。抓到鸡仔的人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放进带来的背篓里,这些宝贝得小心伺候着才行呀。又到水生那儿领了药,大家刚要离开。月黄又讲话了,“药每天一粒就行,一个月后再派人来领。关于粪便的处理,听听苏老汉给你们介绍一下。”
    粪便还要特殊处理?前所未闻,难怪人家千溪村各项都发展得那么好,大伙立刻竖起了耳朵听。苏老汉拿着一根小棍,咳了咳嗽嗓子,声音洪亮地说。“粪便要统一堆放,挖些蚯蚓放在里面养,等蚯蚓养肥了用来养鸡,可以增加蛋白质。粪堆里的蚯蚓要是多了,还要将它们分堆。”没了,蛋白质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反正晚渝说的,照搬就是了。
    蚯蚓还能养,还可以喂鸡,下河村村民又长了见识,他们无比庆幸自己和晚渝签了合同。“这都是秘密,以后你们村和我们成为一家才告诉你们的,谁要是不识好歹,泄露出去,哼哼!”
    月黄见苏老汉发狠的样子,暗笑憋得肚子都疼,公子的洗脑行动还真是深入人心呀。
    新买的荒地土质不是太好,长满了各种杂草。晚渝要下河村的村民将土地翻整了,准备种上绿豆、黄豆改善土质,在河边打算同样圈养一些牲畜好积肥。
    她将王伯、水生舅舅调过去负责那边的牲畜和拌肥,这两个人都是她信得过的人,而且肥的配方他们也知道。
    事情都安排妥当,两个村子里的人都忙开了,嗯,山里的人也忙。就是她比较自在了。晚渝不知道山里那几百个孩子训练得怎么样了,带着四个跟班的又进了一趟山。
    到了练武场,从这些孩子身上散发的气势明显不同。“你看,这些人我帮你训练得不错吧?”宁路一副我很棒的样子。
    拜托,能不能每次对白不要都是这样一句话,晚渝难得理他。她带着四个跟班的走在人群中默不作声,偷偷给四人一个眼神,五个人顿时同时动手对身边的人发起进攻。月字辈的孩子早就退到一边了,剩下的孩子条件反射般和他们动起手来。
    半柱香功夫不到,这些人就躺到了地上,晚渝几人也停止了动手。“身手还不行,意志力还不错。”她给这些孩子一份评价。
    宁老头鄙夷地望了他们五人一眼,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妖孽,有这水平就不错了。
    倒地的孩子爬了起来,满面通红很是羞愧。
    “知道学武的最终目标是什么吗?”晚渝环视一圈朗声地问。
    “变成强者。”
    “变成最厉害的人。”
    ……
    答案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错,练武的最高目标就是想着法子将敌人打倒,让他毫无架招之力。所谓招式,那是对敌的招法,可是实战的时候,你只顾招法的话必败无疑。还是多想想怎么能将敌人一招毙命最好。”讲话完毕,场上一片寂静。
    千机鹤听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这个道理他是通过无数次受伤无数次杀人得出来的,所以,他的剑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刁钻,可是她年纪这么小是怎么知道的?
    宁老头心思也复杂,难怪这小丫头每次出手那么狠,进步那么大,感情人家一早就领悟到了武术的精髓,起点就与众不同,妖孽中的大妖精。他高兴还有些嫉妒。
    她的话给场上的孩子很大的冲击力,练武的最终目标不就是公子说的吗?自己对敌时太流于招式了,这样反而落于下风了。
    晚渝见大家都有所启发,悠闲地带着跟班地走了。
    “将高老头叫来和我换换。”宁老头在身后鬼喊,可是没有人理他。他赌气般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来了,那些沉思的孩子看了他赖皮的样子都不厚道地笑了。
    晚渝来时一阵风回去也是一阵风,而且挥挥手没有带走一片云彩,这让宁老头十分生气。
    回到山洞,晚渝想到了古代故事型的书籍也太少了,如果让现代一些故事在这个朝代传播的话,应该会有不少的银子赚吧。现在,家里的事情需要自己操心的事比较少,每个部门都有负责的人,总体方面又有月白、天成、张伯他们管着,就是家里几个哥哥也在用心学习。闲暇来的时间,不如回忆一些故事将其重新印发下来,说书、出书也是很好的赚钱门路。再说,还可以回忆一下现代的生活,回不去,想想总可以吧。
    想到了就干,这是晚渝的一贯风格。她取出笔,夏荷秋月手疾眼快地给她取来纸和研墨。第一个故事写什么好呢?略一思索,她提起笔开始写起来。
    夏荷秋月不知道她写些什么,只看见她下笔如飞,也不带歇气的,一个下午,书桌上就有了厚厚的一沓纸。她们过来收拾整理,好奇读了内容,一下就被其中精彩的故事情节所吸引住了,后来,她们读得太快,晚渝写得跟不上。这两个孩子就站在旁边着急地催促,气得晚渝直翻白眼,这写的哪能赶上读的。
    到了晚上,红腰过来请她们出去吃饭,晚渝才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僵硬发酸的肌肉。两个丫头立刻抢上去捧起纸张读了起来。
    “什么这么好看?”红腰好奇地问。夏荷秋月不理她,直摆手,眼睛就是没离纸张。红腰好奇,也拿起她们读过的纸张开始读起来,好了,她也迷住了,忘了叫人的目的。一屁股坐在边上的椅子上不动了。
    “走,吃饭了。”晚渝活动后,肌肉舒服一些,倒过来叫她们回去吃饭。可是三个人沉浸在故事中愣是没有人答应她。她哑然失笑起来,就说嘛,这些故事到这边还是挺有市场的嘛。人们常说聪明的脑袋不长毛,自己这么聪明,可是头发也是很好的,她开始自恋起来。
    “公子,后面的怎么样呢?这个包惜弱怎么那么笨呀?这好心也过了头吧。”夏荷恨铁不成钢地说。
    “快走吃饭了,明天再说。”晚渝在前先出去了。夏荷秋月一把拉过读的入迷的红腰,将她带了出去,红腰望着被夺走的稿子使劲挣扎也没有用。
    “待会吃完饭,让纳凉的人集中到祠堂,你们过去在四周点上香,喷一些杀虫药水。就说,今晚公子我要为大伙讲故事说书。”晚渝边吃饭边吩咐月黄等人。
    “公子,是讲下午的故事吗?”夏荷眼睛一亮咬住嘴里的筷子问。秋月也期待地看着她。
    “嗯。”听在夏荷秋月耳里这个字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呀。这两个家伙为了占据有利地位,早早地就放下了手中的碗,一溜烟跑出去了。
    晚渝吃完饭,收拾一下,就赶往祠堂那边的空地了。苏老爹、苏杨氏等人听说晚渝要说书,为了给她捧场也早早就过去了,就是肖琼丹、玉流景高木因为好奇也过去了。
    到了祠堂一瞧,黑压压一片人,估计村里大多数人都来了,人群中间搭了台子,放了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在上面,桌子上还准备了木板和扇子,好家伙,这是将她当做单田芳老师了。
    “晚渝,说啥书?”族长和苏老爹他们坐在一起,面前的桌子上放了瓜子之类的。
    “马上就好了。”晚渝站到桌子搭成的台子上坐下来了,“大家都静一静,公子要开讲了,可不能捣蛋呀。”夏荷跳出来大声嚷嚷。
    拉家常的村民立刻安静下来,孩子们坐成一小团也不再皮闹了。
    “今天我为大家说的是一本新书,我自己瞎编的。叫《射雕英雄传》。”抄袭别人,晚渝一点也不脸红,她在现代是金庸迷,所以第一个作品挑选的就是他的。“这个故事发生在一个虚无的朝代叫宋代……”她讲得绘声绘色,这个时代故事型的书籍又少,何况这又在是乡下了,村民们哪里有什么娱乐项目呀。大家听的津津有味,一下子就被晚渝吸引了。整个场上就晚渝一个人讲故事的声音。大伙全被迷住了,其入迷程度赶上射雕第一次在大陆播放时人们入迷的程度了。
    晚渝一连讲了六章才住了口,讲得口干舌燥的,喝了好几口水才觉得好受些。
    这时都是月上柳梢的时刻了,大家也不觉得困,每个人都是精神抖擞的,还是觉得有意未尽。
    “那金贼真是该死,包惜弱咋就眼睛瞎了救了她?”有人惋惜。
    “那郭啸天、杨铁心都是热血男儿呀。”
    …。
    场上一片议论之声。
    “大家都散去吧,明天还要上班了。”月黄在晚渝的示意下出来清场,他也想知道后面的故事好不好?人群边走边议论,都散了回家去了。
    “晚渝,后面怎么呢?这两家妻子都有了身孕也不知后面会怎样呢?哎,包惜弱糊涂呀,这不是引狼入室吗?”苏杨氏还沉浸在剧情中,担心着里面的人物。跟在后面的夏荷他们都竖起耳朵听。
    “奶奶,对你也要保密哦。明天再讲。”晚渝调皮地说。众人一阵失望。
    千溪村的村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盼望夜晚能早点到来,家家户户早早地就烧火做饭了。孩子更绝了,放学回到家就会把家里的小凳子搬到祠堂面前占位置。
    晚渝白天就窝在山洞里写,夏荷、秋月他们就一饱眼福先睹为快了。进来的人太多了,晚渝嫌他们吵,就将他们都赶了出去,只留了秋月夏荷下来,把这两个人得意的,其他人则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晚上的时候,离开许久的千机鹤、宁路过来蹭饭。见大伙今天吃起饭来都匆匆忙忙的,就是苏老爹等人都加快了速度,很是好奇。
    “怎么一些日子不见,家里闹饥荒,饭不够吃的吗?”宁老头圆溜溜的眼睛望望这个,看看那个的。
    “狗嘴吐不出象牙。”肖琼丹摔下冷冰冰的话,人就放下碗筷飘出去了。
    其余的人没有理他的,都是埋头苦吃。
    一转眼功夫,饭桌上就剩下他和千机鹤了。
    “你们怎么还在呀,没去听书吗?”章氏进来收拾东西见了他们俩很是好奇地问。
    “听书?”宁老头眼睛闪了闪,也放下手中的碗筷,“这就去。”
    得去看看什么好书让他们这么着迷,自己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都不招他们的待见。
    这家伙怨怨叨叨地循着声音找去了。千机鹤本身不是赶热闹的人,为了消食也出门去了。
    宁路、千机鹤赶到了祠堂,晚渝还没有开讲了。村里老老少少、大大小小的人都聚在一起议论昨天的剧情了。
    等晚渝上了台子,下面顿时一点声音也没有了。“昨天讲到了……”晚渝清亮的声音响起。
    不一会儿,千机鹤和宁路也被她的故事吸引住了,还别说晚渝讲故事的水平还真不是盖的,结合原著,她还加入不少自己的理解,故事里的人物形象立刻鲜明起来了。
    千机鹤倚在一棵大树干上,望着场子中神采飞扬的晚渝,心顿时变得温暖起来了,嘴角就微微地翘了起来。
    这天晚上,晚渝又足足讲了四章让大伙过了把瘾,夏荷秋月已经读过她写的文,听起来都有身临其境的感觉。
    她无视大伙的要求,四章结束后立刻打道回府了。
    这样的日子很精彩,书院里下河村的孩子晚上要回去,听不到故事,第二天他们听到千溪村孩子的议论,心里就像有蚂蚁爬似的,痒痒得很。
    宁路和千机鹤也听上了瘾,每天晚上准时过来吃晚饭,然后到场子中听晚渝说书。
    “这楼房再过一些日子就可以上二楼了,现在给它牢固牢固。下河村边上的厂工房我先派人给你盖着,不耽误你的使用。”郭工头见晚渝过来视察,带着她在工地上前后转了一圈。
    “牲畜圈也要先造好了,急用。这阶段辛苦你了,郭师傅。”晚渝很诚恳地谢过郭工头。
    “还用得着和我客气嘛?”郭工头嗔怪道。
    “我还真没有和你客气,这不事情全交给你了吗?”晚渝笑着说,这样一说,郭工头也笑了起来。
    “晚渝,什么时候送点下水过来吃呀?”有工人见了她大声吆喝。
    “明天吧,我就叫人送过来。”晚渝回应他。
    “你这小子不用心干活就知道吃。”郭工头瞪着眼睛批评自己手下不争气的吃货。工人笑嘻嘻地过去干活了,晚渝答应了,“明天就一定会送来的。”
    “别理他。”郭工头回过头对晚渝说。
    “这都是小事,让红腰她们做就行了,这阶段大家这么辛苦,也该吃些好的了。”晚渝说。
    “晚渝,还是你好。”路过的工人抬着大石头笑着说。
    协商好后,晚渝吩咐夏荷他们不要将下水的事忘了,然后带着他们又转到新开的荒地那边看看。虽然由于水生王伯把关,不过,自己这个东家也应该适时露露面才行。
    荒地已经全部被开垦出来了,种下的豆苗都长出一手指高了。“王伯,水生舅舅,你们带人再将这些地翻一遍。”
    “东家,这苗刚长出来怎么就翻了?”边上一个工人疑惑地问,还有些舍不得。
    “这样可以肥地,这儿的地土质不是太好。这一次再将一些草木灰撒进去一起翻进去。”晚渝对工人说明了原因。
    “听东家的准没有错。”一个村民接过话说。
    大家都不说话,赶紧将牛套上,准备犁地了。这边的工人都是下河村的村民,晚渝考虑到,等这边新的厂工房盖好了,还得买上一些人住在这边管理才行。最好有一批像石头他们那样的人。
    这件事暂时就先放在一边了。
    经过这一阶段的回忆书写,一本神雕已经被她完成了一半。而对故事人物的争议村里人都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了。
    晚渝还想买一批人过来,训练成说书的和训练成舞娘,毕竟今后自己还要开夜总会之类的娱乐场所,离开这些人还真不行。最起码也得训练一些小领队能撑起场面的人才行呀。
    等书院盖好以后,练武场也可以在那边,场地很大了。可是家中的老师却偏少了,自己又不愿意找外面思想迂腐的先生,那样的人找回来还不把自己精心训练的成果全带坏了?
    乐师、舞娘、老师?这样得心的人到哪去找你了,想想头就疼。想的心烦,她干脆放下笔朝床上一躺,闭目休息起来。
    “公子,起来吃葡萄。”秋月端进来一盘子紫色玛瑙似的葡萄。
    晚渝支起身子尝了一些,味道不错。夏季都过去一大半了,这些葡萄都成熟了,又到了酿制葡萄酒的时候了。
    村里家家院墙上都爬满了葡萄,今年千溪村孩子有口福了,因为每家的日子都红火起来。家里的大人也就不吝啬这些葡萄了,由着孩子和老人吃了。
    “再过几天,山里的葡萄也可以摘一些回了,将山中的孩子拉回去做一次野训吧。”晚渝吃着葡萄将种子吐出来吩咐说。
    “好,就后天吧。摘回来的葡萄用来酿酒吗?”夏荷问。
    “当然,我们店里的果酒销售量还是很高的。”晚渝认真地说。
    “丁一山说地里的瓜苗、圣女果的苗都成活了,让你放心。”秋月收拾桌子上的果皮,对她说,
    晚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这些交给他们就可以了,有什么问题再来找自己吧。要是什么事都过问的话,自己还不累死了。
    吃中饭的时候,大家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她从来都是生龙活虎的样子,咋一见她这焉不拉几的样子,大伙很是不适应。
    “孙女,发生什么事了吗?”苏杨氏首先问。
    “是谁惹你不快了吗?”肖琼丹问的咬牙切齿的,晚渝毫不怀疑,这个护短的师父找到罪魁祸首能剥了人家的皮。
    玉流景也担心的看着她,还不由分说地拉过她的手细细把脉起来,晚渝一头黑线,这搞的像她出了什么大事似的,这气氛也太严肃了。
    “怎么呢?”苏老爹眼巴巴地望着玉流景,声音都带着颤音。这孩子以前身体相当不好,好不容易这一年多身体好了不再犯病了,不会老病根又犯了吧?要是这样,该怎么办才好了?
    “心情郁结所致。”玉流景把了很长时间脉,终于得出结论。
    “去,你行不行啊。我来!”肖琼丹一把将晚渝拉过,自己给她把脉,她是毒医,那也是医。“我的医术可是天下无双的。”玉流景怒了,怎么能怀疑他的专业呢?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爆发了。
    肖琼丹理都不爱理他,继续把脉。玉流景的脸更黑了。
    “流景呀,不是怀疑你的医术不好,而是担心你过于担心晚渝的身体,关心则乱吗?”苏杨氏不忍心了。
    这话爱听,晚渝身体不好,他真得很着急的,说不定就像奶奶说的,心里意乱就出了意外,这家伙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不确定了。玉流景立刻偃旗息鼓,没了脾气。
    “还真是气闷所致。晚渝,你在烦什么呀?”肖琼丹把过脉,放心了。两个最有权威的郎中都下了结论,大伙也都放心了。
    “我说我没事的。没有大事,都是一些小事而已。”一直没有插上嘴的晚渝也很委屈,怎么大家都不给自己这个当事人发言呢?
    “到底怎么呢?”周大娘追问。
    “我考虑到家里缺乐师、老师和舞娘正烦着了?”她说出自己的烦恼。
    “这事有什么好愁的,留意到就能买了。”肖琼丹不以为然。
    “其实,我会吹箫的。”玉流景小声地说。
    “那你不早说?玉流景你真是太帅了,哪个女人找到你就知足吧。”晚渝一听,顿时觉得天空亮了起来,一个劲地夸他。
    这番表扬的话让玉流景又误会了,以为晚渝铁定喜欢他的,这家伙笑得就相当得意起来,昂首挺胸,面带笑容。
    不就是夸你两句嘛,至于得瑟成这样,晚渝有些鄙视他,这两个人想岔道了。
    知人善用是晚渝优良传统,于是多才的玉流景又多了项光荣的任务:教苏字辈孩子吹箫。村里这下热闹了,傍晚时分到处都是乌拉乌拉的吹箫声。
    夏季眼看就要过去了,美容产品冲上市场成了迫在眉睫的事。
    晚渝到了美容产品的生产间一看,还好,积累的产品有不少了。
    山里的孩子训练过后,就会将那边的各种花送过来,村里的花就交给了这边的孩子。所以,原材料基本上是够的。
    书已经写了三分之二了,要是将这些书都印刷出来成本是很高的,可是这些书今后都是要推向市场的,怎样大批量生产呢?用现在的方法肯定不行,又没有打印机扫描仪之类的。晚渝想到了天朝的老祖宗的活字印刷,这种方法虽然比不上现代的仪器,可是有胜于无吧,好歹比起市场上的方法先进不少了。
    玉流景、月白的字好,这两个人就被晚渝抓来做苦工了,晚渝让他们抄写道德经,并且将其中常用的字多写上十几遍,月白从来不会违背晚渝的命令,她有些担心的是玉流景不干。没有想到,玉流景陷入了单恋中,对于她的要求同样二话不说答应了下来,倒是让晚渝疑惑了半天,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会转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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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大家投票积极呀,又是周末,多写了几个字。: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