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猜错了,当然得吃酒。”胡翠珠说。
    “我们猜错了?怎么可能,汤汁里的就是葱皮。”男方不服气。
    胡翠珠把芥菜汤里的白菜帮子皮捞出来,放在白开水里洗了洗叫男方再尝尝。男方一吃,眉头皱了起来,嘴里的葱皮怎么没有一点葱味儿?胡翠珠说这是白菜帮子皮不是葱皮。男方的人都回过头去盯着那个通风的人。
    “我……,我真的没看到她用过白菜。”通风的人说。
    “你们这点小阴谋对付山里姑娘还行,对付我不管用。”胡翠珠笑得花枝乱颤。
    男方又吃了三盅酒,却吃出了一个道理,既然自己的人能在厨房偷看做菜,送亲的姑娘也会安排人去厨房呀。领头的灵机一动,拉过一个人小声嘱咐一番。那个人挤出洞房往楼下走去。石头慌忙跟着。
    到了厨房一看,没人。石头好奇怪,看来男方已经觉察到了。这个菜肯定移到别处做。他赶紧出去寻找,发现那个人拿着一个小杯子在墙角一闪就不见了。
    石头晓得他从后门出去,赶紧追,追到大李家附近,那个人消失了。石头不甘心,围着大李家转了一圈,隐隐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他爬上墙头往里一看,只见那个人钻进了大李媳妇的房间里,正色迷迷地盯着她的俏脸蛋。
    “死鬼,李爱国家有那么多送亲的姑娘,你跑来找我干什么!”大李媳妇笑着戳了一下他的额头。
    “我想你了,啧啧,你的奶真甜,让我吃一口。”那个人涎着脸把嘴凑过去。
    “大李在外面呢,别乱来,他会打断你的腿。”大李媳妇低声说。
    “婶,我就吃一口。”那个人紧缠不放。
    大李媳妇可能平时跟他有过关系,怕争执起来被老公听到,把乳掏出来往他嘴里一塞。大李媳妇的孩子快一岁了,奶水还很足,那个人猛吸一口呛了起来。大李听到屋里有动静,跑了进来。那个人慌忙放开了。
    “你们这是…”大李没有怀疑媳妇在自己眼皮底下偷人。
    “李爱国家闹洞房,让我来讨些奶一水做小饭,那些山里姑娘要是吃不出来,我们就吃她们的奶。”那个人拿出杯子递到大李媳妇胀满的乳下,却发现上面还有自己留下的口水痕迹,顿时心慌了。
    幸好大李没有看出破绽。大李媳妇挤了半杯奶,把雪白的乳塞回衣裳里。那个人叫大李一起去闹洞房。大李胆怯地看着媳妇,他是个怕老婆的男人。
    “去吧,别被山里姑娘的奶噎着。”大李媳妇笑着说。
    “我哪有这个胆,看看,只是看看。”大李呵呵笑着。
    石头一想起那个人留在大李媳妇乳上的口水直想吐,这杯乳可不能让胡翠珠和香菜喝。大李和那个人回到李爱国家。那个人叫大李先去洞房。他泡了半杯炼乳,再侄入大李媳妇的奶,然后在上面洒了些桂花。一杯桂花奶就做好了。
    那个人把桂花奶送入洞房,男方一起唱:桂花香幽幽,奶汁甜丝丝,送亲姑娘胸儿大,也挤一杯尝一尝。
    胡翠珠见来者不善,也唱:山里姑娘胸儿圆,只待有情郎君爱,尔等休想占一口,除非叫我三声娘。
    男方气得满脸澎红,叫胡翠珠猜里面是什么奶。胡翠珠正想拿起来尝一尝,石头用眼神劝阻她。她只好用鼻子嗅,一股羊膻味扑面而来。她晓得里面有炼乳。可她知道事情绝非这么简单,又仔细嗅了嗅,还有一股人乳的气息。
    胡翠珠假装跟香菜商量,说这是一杯桂花奶,里面有炼乳和人乳。石头笑了,点点头。胡翠珠心里有底了。
    男方叫胡翠珠快说,到底是人乳还是羊乳。胡翠珠说一半人乳一半羊乳。
    “桂花奶,当然不是人乳就是炼乳了,我们要你猜的是里面的乳是哪个老娘客的。”男方终于抛出了最终的问题。
    这个问题可难了,送亲的姑娘都说男方太刁蛮了。女人的乳汁味道都差不多的,怎么分辨得出来呢?
    “当然能分辨得出来,不信的话,你们让我吃一口,我说给你们听。”男方嬉笑着,把脸凑到送亲姑娘的胸前,蹭她们的乳。
    送亲的姑娘又羞又急,闹红了脸纷纷往后躲,让胡翠珠去挡阵。胡翠珠把胸一挺,挡住那些不怀好意的人。那些人都尝过胡翠珠的厉害,不敢摸她的胸。胡翠珠的胸高高鼓起,很诱人,惹得几个小后生不住咽口水。
    “你们真的能吃出老娘客的奶水吗?等会儿,我挤一些给你们尝尝。不过,你们得先叫我一声姆妈。”胡翠珠笑着说。
    “你要是现在掏出来给我们吃,我们都叫你姆妈。”男方八九今后生情绪很激动,胡翠珠的乳对他们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臭小子,想吃娘的豆腐,我抽你们。”胡翠珠抓起锡壶一洒,那些人纷纷往后退,锡壶里装满了刚烫好的老酒。
    “你们说不出这是谁的奶,吃酒吃酒。”男方叫着。
    送亲的姑娘晓得锡壶里酒得厉害,纷纷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胡翠珠,要是每个人再一口气吃下三盅,只怕回不去山里坳了。胡翠珠看看石头,见他神情自若,假装说自己真猜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