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千,石头州吃过饭,在路上碰着大队书记,大队书记硬拉着他去吃酒。石头半推半就进了去。秀凤正在屋
    里洗头发,半弯着腰,肚子很明显地凸起,比以前胖了一些,两个股蛋又圆又翘。
    石头的心一阵根着一阵痛,如花似玉的秀凤,被赵德理糟蹋成这个样子,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大队书记老婆在洗头呢。大队书记见石头盯着秀凤看,慌忙拉着他往锅灶间走。
    大队书记揭开锅盖,里面的下酒菜还热乎着,暖在汤罐里的两瓶老酒香气四隘。
    来,我们一人一瓶,吃个痛快!大队书记笑着说。
    石头推说自已吃饭的时候喝过酒了,怕吃醉。
    醉了就醉了,我家里床多,醉了睡一觉,我让方牲枝来接你回去。大队书记满满侧了一碗。
    石头自然不甘示弱,也倒了一大碗。两个人各怀心事,酒吃得快。大队书记在等石头的回话,石头的心却在秀凤身上。他虽然清楚自已跟秀凤相见很尴尬,可还想找机会碰个面,哪怕不说话,只相互看着。
    大队书记老婆不在家,只要
    石头有了主意,说小碗吃酒不痛快,得用大碗。
    对,男人吃酒,要有个样子。我再热上两瓶。大队书记很高兴。
    叔,听说芙蓉湾没有人能喝过你。石头故意给大队书记戴高帽。
    那当然,去年三个公社于部来芙蓉湾驻衬,我把他们金喝趴下,一个吐出了胆计,一个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还有一个送了卫生院。大队书记哈哈大笑,根本不把石头放在眼里。
    两个人一大碗一大碗地喝,暖下去的两瓶老酒又喝光了。石头见大队书记老脸通红,说话的声音也走样了,晓得他酒劲上来,说自已想通了。
    想通了好我就等你这句话。大队书记捏住石头的手站起来,
    拉着他走到酒坛前,说两个人要让坛子见底。
    叔,你酒量好,再喝一坛都没问题。我酒量小,只怕会出丑。石头打着酒嘱,说身上如火烧。
    别怕,烧得越厉害越好,等会我带你去找女人,往女人身上一折腾,什么火都沾了。吃老酒,困女人,娘隔壁,真爽!你喜欢哪个女人,告诉我,我我保管让她来。大队书记说到女
    人,脸上浮起一层亮光,醉眼里多了些许迷迷的色意。
    石头真想说他喜欢秀凤,让大队书记把亲女儿给他操。
    石头,别以为娶了个漂亮的老婆就守着不放,自家的女人嘛,过些天就腻了,外边的女人才好,夜夜像洞房,在家里没劲儿,一到别人家床上,劲儿很快就大了。你猜猜美蓉湾有多少女人跟我好过。大队书记说到女人,仿佛一下子变年轻了,语气里透着骄傲。
    石头想起姆妈的死,恨不得拿菜刀把大队书记的丑东西当场割下来。
    你猜猜。大队书记搂住石头的肩,非得把战绩炫耀一番。
    十几个。石头说。
    少了少了。大姑娘都不止这个数。大队书记摆着手,又满了一碗酒。
    几十个。石头又说。
    我我自已也记不得了,反正芙蓉湾的女人都是我的。石头,你跟了我,以后芙蓉湾的女人也是你的。大队书记猛地灌了一。酒,剧烈地咳嗽
    着。
    叔,你真厉害,我得向你学习。石头也喝得大咳。
    行,这事就定了。你尽量向公社里多要些钱,多多出的我们分。大队书记把碗里的酒喝光,走路摇摇晃晃的,眼睛半闭着了。
    石头把他扶到小方桌上,大队书记头一歪,双手一软,把一只空酒瓶撩到地上。石头喊了两声,他都没反应,知道他真醉了。石头也吃得厉害,脸上火辣辣的,脑袋胀得老大,脚下的地似乎在移动。他从水缸里舀了一瓢冷水摸了摸脸,朝秀凤房间里走去。
    秀凤的房间里没有人。石头把手伸进被窝一摸,里面还有热气。秀凤肯定没走远。就在这张床上,石头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依日带有秀凤少女的甜美气息。这股气息一直陪伴着石头从少年成长为真正的男人。他依日祷晰地记着那一夜的疯狂,吃醉酒的秀凤像一朵日绽的鲜花,美丽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向他打开,他一次次冲击在她幽槛的通道里,享受着她的紧缩和颤柔。
    虽然这一切秀凤都不知晓,可留给石头的印记太深了,他一辈子都会记得床上的那滩鲜血,那是秀凤珍藏十八年的纯洁,他却像个小偷似的拿走了,甚至没对她说一声:我爱你。直到秀凤跟赵德理去了县城,石头才略微感到庆幸,他终于赶在赵德理之前完整地享用了秀凤的身体和爱情,哪怕只有半个小时。
    石头走到楼上,看到秀凤靠在窗口正默默注视着芙蓉湾。他悄悄地走过去,轻轻贴在秀凤后面。秀凤没有觉察到石头过来,只是幽幽地叹着气。直到石头在她耳根呵了一口酒气,秀凤才猛地转了过来。
    还没等秀凤开口,石头散发着酒气的嘴巴已经堵住她的唇。秀凤挣扎了几下,很快变得温顺起来,她紧紧抱住石头,一边抚摸一边轻轻抽泣着。石头把手伸进秀凤裤腰里,果然摸到一个圆圆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