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桂枝问张三婶的病怎么起的,张三婶揭开床单给她看。方桂枝吃了一惊,张三婶下面肿得翻开了,红红的肉充满水,油光发亮,轻轻一碰就痛得厉害。
    “我肯定中邪了,你帮我请村里的钱小仙过来看看。”张三婶对方桂枝说。
    “三婶,你是不是洗澡的时候碰着什么脏东西了?”方桂枝问。
    张三婶说没有,她在房间里洗的澡,洗澡水烧过的,换上的衣裳今天刚洗好,在太阳底下晒干,很清爽。方桂枝觉得张三婶的病不像撞邪,劝她去卫生院看看。
    “我这个病怎么看?传出去,村里人肯定以为我老公不在家,跟野汉子乱搞,才染上这个说不清道不明的脏病。我那口子回来肯定不会跟我过下去。”张三婶很担忧。
    方桂枝想想也是,下楼去请茅山道士钱小仙。石头紧跟下来,问张三婶得了什么病。方桂枝说不清楚,张三婶只是痒,全身都抓破了。秀梅躲在门口偷偷地哭。石头叫她别担心,会想办法治好她姆妈的病。方桂枝叫秀梅守着姆妈,她和石头去请钱小仙。
    钱小仙给人驱邪有个规矩,得先交两块钱。办不成事,两块钱如数退回,办成事了,再加两块。
    方桂枝问石头有没有带钱。石头把今天走村赚来的零零碎碎凑起来,正好两块钱。
    烂头五大哥吃了晚饭躲在离方桂枝和张三婶家不远的一片树林里,看到两家人慌慌张张地走来走去,晓得好戏开演了。他冷笑一声,消失在夜色里。
    方桂枝和石头来到钱小仙家。钱小仙正在哼小曲。方桂枝把一把零碎钱放在桌子上,说张三婶撞邪了,请他过去画个符咒驱邪。
    钱小仙睁开老鼠眼,把方桂枝浑身打量一番,没问张三婶的病情,却问她哪里不舒服。方桂枝说自己好着呢,是张三婶病了。钱小仙早闻方桂枝的美色,今日一见果然不同一般。这个夏天,石头挑起了家里的生活重担,方桂枝的气色很好,又跟石头尝了禁-果,浑身都洋溢着日幸女人特有的娇媚和风韵。
    方桂枝见钱小仙色迷迷地看着自己,心里不痛快,可有求于他,不得不低声下气请他快些过去。钱小仙叫方桂枝跟他上来去拿一下法器。方桂枝不知是计,快步跟了上去。
    楼上很黑,钱小仙在黑暗里摸索了一阵,说法器找不到,让方桂枝到橱子里摸摸。方桂枝刚把手探进橱子里,钱小仙扑过来抱住她的腰往里面压,一边压一边摸她的屁-股。钱小仙说只要方桂枝让他来个痛快,以后为她家驱邪都不收钱。
    方桂枝又怒又羞,像治烂头五大哥一样,猛地捏了他的坏东西。钱小仙哎哟一声叫起来。石头在楼下问出什么事啦。方桂枝说钱小仙的手指被柜子的门卡了一下。钱小仙哼哼了几声,方桂枝一松手,趁机溜脱出来。她点着油灯,看到钱小仙的法器放在写字台上,慌忙拿着下了楼。
    钱小仙被方桂枝抓了下身,不但没吸取教训,反而觉得方桂枝的手很舒服,竟然挺了起来。方桂枝这次没对钱小仙下重手,张三婶还得请他看病呢。钱小仙换了件道袍,拿了拂尘,想起方桂枝圆滚滚的屁-股,狠咽着口水。都说方桂枝漂亮,今日一摸果然水-嫩。
    到了张三婶家,钱小仙点香请了神,围着张三婶的床转来转去,嘴里念念有词,拂尘一甩一甩的。不一会儿,他掏出葫芦,往嘴里倒了一口酒,拿起灯盏一喷,一团火光从张三婶头上飞过。他问张三婶好些没有。
    张三婶说依旧痒得厉害,浑身难受。钱小仙问她从哪里痒起的。张三婶不敢说从私地里发痒,一直痒到全身,只说从裤腰上开始痒的。
    钱小仙掐指一算,面露忧虑,说这个病他治不了。他摸出方桂枝给的那一把零碎钱放在张三婶床头。
    “钱大仙,你行行好,帮张三婶看个因由出来,我们也好想办法。”方桂枝说。
    “张三婶欺骗我供奉的神,神生气,已经走了。我没有办法。”钱小仙把拂尘往臂弯里一搭,转身往楼下走。
    “钱叔,救救我姆妈。”秀梅在楼梯口拦住钱小仙。
    钱小仙一双老鼠眼把秀梅扫了一遍,见她生得俊俏,尤其是一对好胸,得了张三婶的遗传,生得又高又圆。他呵呵笑了一声,贴着秀梅的耳朵说:“你姆妈耐不住寂寞,刚才在溪湾里鬼上身,是个风流鬼。她不是从腰上痒起,而是从这里痒起的。”钱小仙点了点秀梅的腹下,秀梅顿时红了脸。
    秀梅是个大姑娘,跟在张三婶手下,对男女之事早懂了。她顾不得羞涩,问钱小仙可有解救之法。钱小仙笑而不答。秀梅回到屋里,把钱小仙的话学给姆妈和方桂枝听。
    张三婶大惊,叫方桂枝快去请钱小仙回来。方桂枝听张三婶说过病根是从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开始的,对钱小仙神秘莫测的法力也信了几分。她追到楼梯口,见钱小仙还没出张三婶的家,慌忙喊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