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是哩,我做梦都想她,你这么早来,一定有好事。”赵德理在香荷姆妈身上嗅了嗅,说好香,又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你这么喜欢我,我嫁你算了。”香荷姆妈身子一斜,香香软软地扑倒在赵德理怀里。
    赵德理慌忙把香荷姆妈扶住,娘和爹在楼上,被他们看到可不好。他把香荷姆妈请到屋里,给她点了跟烟。香荷姆妈也不客气,坐在太师椅上慢慢吸着。赵德理恭恭敬敬地站在边上,问秀凤的事成了没。
    “成了。”香荷姆妈吐了口烟说。
    “真成了,好,好,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想秀凤想得瘦了三圈。哎,我什么时候能跟她……嗯……”赵德理色-相毕露。
    “跟我装什么,你把秀凤的小洞顶大了吧。我看她的胸这段时间鼓鼓囊囊的,屁股也圆得溜-滑,肯定得到男人的滋-润了。老实告诉婶,你跟她有过几次。”香荷姆妈笑着说。
    “婶,你冤枉我。我倒是想钻秀凤的小洞,可她死活不同意,还咬我。要是我把她滋-润了,用得着你跑来跑去,低声下气去求她家吗?”赵德理说。
    “你真没跟她有过?”香荷姆妈又问了一次。
    赵德理有所警觉,问秀凤是不是肚子大了。香荷姆妈说没有,是秀凤咬得牢不肯嫁。
    “婶,你不是说成了吗?怎么又变卦?”赵德理问。
    “她父母那边我说成了。可秀凤不答应,事情有些难办。都怨你,你要是使些手段占了她,这桩婚事铁定成。”香荷姆妈笑着看了看赵德理的大裤衩。
    “婶,你给我出出主意,我早想要秀凤的身子了。要是你帮我这个忙,我送只上海牌手表给你。”赵德理说。
    “什么手表不手表,你的嘴巴叫得甜,我不帮你也不行。哎,你的活儿好使不好使,看起来蔫巴巴的。”香荷姆妈说着在赵德理的大裤衩上捏了一把。
    赵德理一用劲,想把里面的东西挺起来给香荷姆妈看,可是动不了。昨天晚上他又跟三姨搞了一夜,三姨要得疯,差点弄断他的腰。香荷姆妈的手揉了揉,脸色大变,说这个样子,把秀凤找来也没用。
    “婶,别看我的东西小,可长了,三姨贪着不放,昨夜要了好几次,我没缓过劲来。”赵德理只好实话实说。
    香荷姆妈拉开赵德理的裤衩一看,那黑条儿果然比一般男人的长,像弯曲的茄子。她笑着弹了一下,说有弯钩儿,怪不得三姨那么喜欢。赵德理见香荷姆妈这么放浪,也顾不得她是媒婆抱了要亲一口。
    “你有劲儿,别往我身上使,得把秀凤伺候得舒舒服服才行。”香荷姆妈突的放开裤衩子,松紧弹到赵德理肚皮上痛得他哎哟一声叫。
    “婶,我日思夜想盼着这一天,你要是让秀凤跟我睡了。我保管把你也侍候得爽爽,都说四十老娘客,快活如神仙,其实你们比那些小姑娘更会弄事儿,花样多,懂得疼人。”赵德理说着把手伸进香荷姆妈的胸口摸住不放。
    香荷姆妈被他弄得痒痒麻麻,问屋里还有人没。赵德理说父母在楼上呢。香荷姆妈骂他忒大胆,整了整衬衫,让赵德理把父母叫下来。她把秀凤的情况跟赵德理父母一说,赵德理父母很高兴,叫香荷姆妈快去操办。香荷姆妈扭着屁-股出来。
    赵德理把她送到门口,低声说:“婶,我真有些想你。”
    “我嫁你好了,你把给秀凤准备的聘礼送我家来。”香荷姆妈媚笑着揪了一下赵德理的脸。
    “好啊,你什么时候有空在家,我整个人都送过来。”赵德理的长东西突然跳了一下。
    “不害-臊,还真想了。我走了,手表要买漂亮一些。”香荷姆妈盯着赵德理鼓起的裤衩看了一眼,转身往秀凤家走去。
    赵德理真不是东西!香荷姆妈想他肯定是太监投胎的,前世被女人饿得慌了,现在只要是女人,不管大小,都想要过去。不过,赵德理那个长长瘦瘦,还带个勾儿的东西引起了她的兴趣。香荷姆妈做过不少媒,应承过不少男人,赵德理这样的东西没见过,要是睡一夜,肯定会挠心挠肺的痒。
    香荷姆妈一边走一边想,不知不觉有东西流下来,她怕薄薄的单裤遮掩不住,慌忙回家换了一条裤子。
    “姆妈,你刚穿上的裤子干嘛换了?”香荷很奇怪。
    “裤子脏了,换一条,你帮我洗一下。我去秀凤家说媒去,这媒要是说成了,两头捞好处,大有油水了。”香荷笑着说。
    香荷把姆妈换下的裤子拿起来看了看,不见有脏的地方,闻了闻也没汗味。她很奇怪,干脆把裤子摊在桌子上看,才发现一个圆圆的湿痕,一闻有股腥味儿。难道是姆妈不小心尿湿了?
    香荷姆妈到了秀凤家,说赵家同意下聘礼。秀凤姆妈高兴得握住她的手不放开,说她是李家的大救星。
    “姐,你得提防着点,听赵家的口气,似乎对你突然同意嫁秀凤有些怀疑。”香荷姆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