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躺一会儿,我上街去买。你喜欢吃馒头还是包子?”杨老师问。
    “我去买,你躺着。”石头把杨老师按倒。
    “你不能出去,被人看到不好。”杨老师抓住石头的手甜蜜地望着他,昨夜的温馨和美好让她认识到石头不是个粗野无礼的家伙,他在面对诱惑的时候,能克制自己,能尊重她。
    石头顺从地躺回来,把手伸了过去。杨老师知道他想抱自己,笑着躲了过去。
    “杨老师游戏还没玩完呢。”石头说。
    “不玩了,我上街去。”杨老师走到门口,想起自己穿红裙子不合适,又进来换衣裳。
    “挺漂亮的,不用换了。”石头说。
    “这条裙子只能在屋里穿,外面穿不出去的,太露了。”杨老师说。
    “只穿给我看吗?”石头问。
    杨老师没有否认,石头很高兴,至少她有那个意思。杨老师叫石头闭上眼睛,她要换衣裳。石头转过身去。杨老师在衣柜里挑了一件白衬衫,一条天蓝的长裤,她想拿到客厅去换,一转念又走回来。她觉得自己跟石头之间要的是水到渠成的效果,前期的铺垫必不可少。
    石头听着杨老师走来走去,感到被窝里热得难受,他悄悄把手脚伸出来。杨老师没响动了,石头好奇地睁开眼睛。杨老师已经背对着他把红裙脱下来,像株剥了壳的黄泥笋,又白又嫩,带着润润的水意。石头的小兽拱起来,很难受。跟杨老师的耳鬓厮磨让他越来越开窍了。
    杨老师一米六五的身材,腰收股圆,两条腿下面细巧上面丰腴,活脱脱一个迷死人的尤-物。石头看到了昨天洗澡时帮她拿的那条小裤,紧紧地包裹着她雪白的股蛋,美丽的花纹清晰可见。可惜杨老师离他有些距离,不然可以偷偷摸一下。杨老师仿佛知道他的心思一样,穿好衬衫后往床沿退了几步,石头只要翻个身就能碰到她了。
    好紧张啊!手心里满是汗。
    石头深深吸了口气,翻身过去,轻轻把手按在杨老师的腰下。杨老师转过身来,抿着嘴盯着他,说他偷看。
    “我什么都没看到。”石头说。
    “你想看到什么?”杨老师笑着问。
    “我不敢。”石头慌忙转过身去。
    杨老师乐了,说没什么神秘的,男人和女人只不过有些地方不一样罢了。石头见她不生气,又转回来,大胆地看着。可惜杨老师连长裤也穿上了。
    “杨老师,跟你在一起我的心总是跳得好快,也出汗,是不是生病了?”石头问,他当然知道怎么回事。
    “没病。”杨老师说。
    “我难受。”石头不依。
    杨老师把石头打量一番,发现被窝里耸着个大物,脸一红出去买早点了。石头躺在被窝里又睡了一阵,其实昨夜他没睡好,总是迷迷糊糊的,老是在想那个事儿。杨老师像条鲜鱼时不时勾引起他这只馋猫的食欲。
    石头起来的时候,杨老师还没回来。石头在卧室里活动了一下身体,想把昨夜的衣裳穿回来,却发现被杨老师浸在洗衣桶里。石头只好穿杨老师买给自己的新衣裳,他照了照镜子,果然相貌堂堂,仪表不凡。看来人靠衣衫,马靠鞍,这句老话真有理。
    “石头,别整得太洋气,当心城里姑娘抢了你去。”杨老师推门进来笑着说。
    “我是你的新郎官,谁都不许抢。”石头说。
    “你真的愿意一辈子做我的新郎官吗?”杨老师问。
    “杨老师,我……我倒是愿意。不过,我配不上你。”石头说。
    男人总是这样,碰上心动的女人,很容易忘记自己的所爱。石头也不例外,来到县城后,秀凤暂时被他放下了。
    “什么配得上配不上,有你这句话就成了。”杨老师说。
    “你真的愿意做我的新娘子呀!”石头狂喜。
    “开玩笑的。吃饭吃饭。”杨老师总是在石头想进一步确认的时候,挡住他进攻的势态。
    吃了饭,杨老师重新换上红裙子,给石头辅导功课。石头真有做新郎官的感觉,试卷做得特别顺手。杨老师说凭他的成绩可以上县中或者师范。
    “我想上师范,毕业后跟你一起教书。”石头说。
    “石头,我在芙蓉湾不会很久,也许,你没毕业我就回城了。你还是读县中吧,将来考个好大学,这样才能留在县城里。”杨老师说。
    “杨老师,你会等我吗?”石头认真地问。他跟小婶方桂枝的感情是纯洁而带点憧憬的,跟秀凤的感情多少有少年玩伴的性质,可杨老师真真切切给了他爱,让他感受到了爱。
    “我等你,不过,你一定要努力学习。”杨老师说。
    “杨老师,我……我想亲你一下。”石头鼓起勇气说。
    “不行。现在上课呢。”杨老师依旧像在课堂上你们严肃。
    石头突然拦腰抱住杨老师,把她按倒在做试卷的桌子上,凑过去寻找着她的樱桃小嘴儿。杨老师嗯嗯叫着,伸手挡住自己的脸。石头的嘴亲在杨老师手臂上,弄得都是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