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说嘛,文强媳妇那性子,怎么可能起得这么早?”
    “可不是嘛,虽说文笙媳妇性子冲动,可也没有文强媳妇这般挑拨是非,专找自家人下手!”
    “是啊,这次可不就想害自己亲侄女吗?她那张嘴啊·······哎·······”
    村里面几乎所有女人都对贺氏很是不满,看她的眼神不仅是厌恶,更多的是防备,大家都怕一不小心被她给害了!
    那些女人说话的声音还算是小,可是在这安静的氛围中却显得十分清楚,贺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恨恨的看着第二个说话的女人,她是村子里面唯一一家有牛车的主人,即凌文华的妻子陈氏,说话一向很直,有什么说什么。可是她却不敢得罪陈氏,因为每个赶集日她都要她家的牛车赶集,要是得罪了她,就要自己一个人走路到集市,芭蕉窝里这里最近的集市也要走上三四个时辰。
    “没听到吗?还不赶快说!”凌文强在这么多人面前想要表现一下自己在家里很有地位,有说话的权力,于是,便硬着头皮对贺氏说道。
    贺氏虽然很想上去跟凌文强打上一架,但是看到两老爷子那张已经发黑的脸以及四周众人那鄙视的眼神,只好作罢。
    “就算我辰时起的床哪有怎样,反正我是看到这小蹄子跟一个男人走到了村口!”
    贺氏的娘家也算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殷实之家,再加上贺氏的爹是里芭蕉窝不远的白杨坝的里正,鲜少有人跟她作对,哪怕是她的丈夫凌文强。
    这事凌天阳不知道,后来知道以后,她很好奇,依贺氏这样的家境,怎么会看上她四叔?后来才知道,原来她四叔是个木匠,木工活做得很好,贺氏的爹就是看凌文强很会赚钱,性子也温和这才将女儿嫁给他,总比给有钱人做妾强。贺氏嫁到芭蕉窝之后,以为自己就是凤凰落了鸡窝,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凌文强更是不打则骂,凌老爷子不敢说什么,只是在只有凌文强的时候,狠狠的教训他,说他夫纲不振,被一个媳妇拿捏,当然,这是后话。
    “四婶,你说话可得小心了,今日我是被菩萨允许还阳为自己洗清冤屈的,说不定菩萨现在就在天上看着呢!”
    贺氏被凌天阳的话吓到了,怯怯的看了看祠堂的天空,缩了缩脖子,不甘心心的说道:“就算我没有看见,可是为什么大哥他们一家起来就发现天阳不见了,而且,我们在村口找到了她,她这不是私奔是什么?”
    凌天阳气得想要跺脚,照她四婶这么说,难道凡是没有在家的,不是私奔就是偷会?还有在村口看到她,这又是怎么回事?凌天阳急急忙忙的翻看了一下记忆,没有找到确切关于她私奔这事的印象,记忆里迷迷糊糊的,好像蒙上了一层纱布似的。
    “强子,你媳妇这话你怎么看?”这时,凌文笙突然开口问凌文强,但是眼神却看向贺氏,毫不掩饰自己的气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