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丽华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拍了拍陈巧云的手,陈巧云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忙不迭点头道:“是是是,云儿明白,云儿一定不会让太后失望的。睍莼璩晓”
    “你能懂事儿自是最好,也就不枉哀家心疼你一场,”孙丽华勾了勾唇,一边轻叹道,“但凡是能进入后宫中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容色倾城?哪一个又不能得意些时候?但是云儿有一点你务必要记住,这后宫中从来都不会有永远专宠的女人,但是却一定要有皇上身边最重要、最离不开的女人,整个女人未必是皇后,但却最让皇上倚重,所以云儿,哀家不求你宠冠六宫,但求你为皇上、为哀家排忧解难。”
    “是,云儿明白,多云儿多谢太后教导。”陈巧云复又跪地叩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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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心殿飚。
    孙丽华一等走了之后,成卓远便哈欠连天,慕容微雪便随着成卓远去了寝殿,伺候着成卓远宽衣补觉了,成卓远却死皮赖脸地让慕容微雪也上了床,慕容微雪也是一夜未眠,虽然口中是断断不允,但最后还是在成卓远的怀中睡得甜香,倒是成卓远本来觉得困倦,后来经睡不着了,又瞧着怀中的人睡得香,越看就越挪不开眼,忍不住心中就生出了许多的恶趣味,一边用手指在慕容微雪的脸颊揉捏着玩乐,一边又捏了捏慕容微雪的鼻子,慕容微雪便难受的蹙蹙眉,然后又张着嘴喘气,那模样要多可爱便就有多可爱,成卓远少不得就凑上去亲了亲那个诱人的樱红小嘴,听到慕容微雪不满的嘟囔,成卓远便赶紧放开,慕容微雪又哼哼唧唧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又睡了,成卓远这才搂着慕容微雪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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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王府秭。
    书房。
    慕容肃自从昨日傍晚起就开始如坐针毡了,成卓远这一次突如其来的大手笔,实在让他大吃一惊,他素来与成卓仁私交并不亲厚,虽然不怕受牵连,但到底今日当庭拿下的十七名官员中,便就有十名是出自慕容王府门下,再加上被慕容肃遣散的将近两千名的门客,慕容王府不可谓不元气大伤,但如今却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只恨成卓杨当年不争气,没有成功逼宫为皇,才成全了成卓远的这一番嚣张得意,瞧着如今的形式,慕容肃自然不敢出什么大动作,所以他现在只盼着慕容南风能够顺利带回那十万慕容王府的大军。
    “老爷,从前线到的急件,刚刚到,请老爷过目!”这时候慕容福叩门,在外面小声道。
    慕容肃眉毛一挑,心中暗叫大好,他正担心慕容南风呢,慕容肃赶紧地让慕容福将信送了进来,然后便赶紧地打开来看。
    一封信不过短短几行,但是慕容南风却也将前线形势描述个精准,天池大军已然在天池和匈奴交界的军事重镇恰克图扎营,不过匈奴人却还未到达边界,赵志胜主张先发制人,下令全军北行,跨国两国边界,直取匈奴京师雅库茨克,但慕容南风却极力反对,一则他们本是御敌,若是此刻主动越界,便就成了入侵,自会落人口实,二则暂时不清楚突厥和高丽大军的态度,所以不可莽撞,应以防御为主,静观其变,赵志胜因此处处一掌镇北将军的官职压制排挤慕容南风,但却苦于十万大军只听慕容南风指挥,一时间倒也只能僵持着,慕容南风也不触他,再说那陶不凡虽然不顶事儿,但到底也是个右将军,自是不能轻视,只是陶不凡对慕容南风心怀芥蒂,又与赵志胜不睦,所以现在乃处于中立位置,其他副将如今也都泾渭分明,赵志胜和慕容南风的阵营已然形成掎角之势,但总体来看,慕容南风显然更胜一筹。
    “好好好!当真是本王的儿子!”慕容肃一口气看完那信,原本紧蹙的眉头已然舒展开来,慕容肃大大地松了口气儿。
    过了半晌,慕容肃旋即铺开信纸,然后提笔书信。
    慕容肃自然要告诉慕容南风如今朝中形式,此次成卓远借铲除成卓仁之名,连消带打地削弱了慕容王府和陶氏一族,唯独赵氏一族却丝毫未受打击,偏生赵兰儿如今又有功在身,若是现在再不对赵氏一族下手,只怕以后赵氏一族会成为心腹大患,慕容肃让慕容南风此次不妨联合陶不凡扳倒赵志胜,再不许赵志胜活着回京师,有必要的时候,也要给陶不凡一些教训,让他日后不敢与慕容王府为敌。
    一阵笔走龙蛇,慕容肃放下了笔,等着那墨迹都干了,便赶紧地封入了信封,然后派亲信赶紧送往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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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亭殿。
    经过了赵丰源几近半个月的精心照顾,赵兰儿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胸口已经不疼了,而且赵兰儿每日还能稍稍坐起来一会儿了,虽然如今还下不来床,但赵兰儿的气色也好了不好,这段时日,成卓远忙于处置成卓仁谋逆之事,并没有更多时间踏足后宫,赵兰儿自是也听闻了这桩轰动全国的大事儿,自然也不敢对成卓远有半句不满,但是一想着慕容微雪日日在养心殿伺候着成卓远,赵兰儿自是会颇心有不甘。
    这一日早膳过后,赵丰源又过来给赵兰儿查看伤势,赵兰儿心里面正不痛快,偏生赵丰源配的药又苦了些,赵兰儿少不得就要对赵丰源发了火,将剩下的半碗汤药都倒在了赵丰源的脸上,但瞧着赵丰源又呛又烫的模样,赵兰儿一时间竟觉得心情大好,竟笑了起来:“赵丰源啊赵丰源,昨儿你才让娇杏熬制枸杞红枣乌鸡汤来给本宫养颜补血,不过本宫却觉得,你这幅模样,倒才像极了那乌鸡,呵呵。”
    那汤药沿着赵丰源的脸稀稀拉拉地一直流到了脖子上,又流进了衣服里面,一路直下,滚烫至极,赵丰源只觉得烫的难受,但是却听见赵兰儿的娇笑声,不由得又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的痒,顾不得擦脸上那乌黑的汤药,赵丰源赶紧地叩头道:“只要能让娘娘展颜一笑,能够喝药,让微臣做什么微臣都心甘情愿!”
    “呵呵,偏生你长着一张油嘴,好了,好了,你且再下去煎一份药去吧。”赵兰儿也觉得是自己太过分了,当下便也柔和了下来。
    “是是是,微臣遵命,微臣先行告退。”赵丰源赶紧答应,忙躬身退了出去,亲自去小厨房给赵兰儿煎药去了。
    “娇杏。”赵丰源走后,赵兰儿就闭目养神,顿了顿,赵兰儿忽然懒洋洋地唤道。
    娇杏本在外面带着小宫女做事,听见赵兰儿叫她,便就赶紧地走了进来,行礼道:“奴婢在,请娘娘吩咐。”
    “刚才本宫喝药的时候不小心溅在了赵太医的衣服上,你去给赵太医寻一件换洗衣裳,再伺候赵太医沐浴更衣,”赵兰儿瞧着娇杏一脸羞赧,越看越觉得好笑,顿了顿又慢条斯理地道,“娇杏,赵太医可是你未来的夫君,本宫只怕你这个小蹄子啊,是日日夜夜地想着这一日,所以该怎么伺候,用不着本宫教你吧?”
    “是……奴婢多谢娘娘!多谢娘娘!”娇杏且喜且羞,赶紧地给赵兰儿叩头,“多谢娘娘成全!多谢娘娘成全!”
    “快去吧,省的人家赵太医等得心急。”赵兰儿调笑道。
    “是,奴婢告退!”娇杏羞答答地退了出去。
    赵兰儿瞧着娇杏急不可耐的模样,不由得讥诮地勾了勾唇,心道这小妮子当真是思春的厉害,小小年纪的,却这样急不可耐,但不知道怎的,赵兰儿蓦地就想起,那一日成卓远退去自己的衣裳,舔舐自己伤口的情景,一时间竟觉得身子烫的厉害,尤其是下体,那一日,成卓远的手就隔着衣裤,贪婪地抚摸着那里,赵兰儿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就覆在了自己的下体,颤颤巍巍地放在那个湿润不已的地方,不过是轻轻抚弄,谁想蓦地就是一股子热流涌出,赵兰儿不由得一声娇吟,忙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但是那种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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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杏欢欢喜喜地退出了兰亭殿,自从赵兰儿许诺将自己指给赵丰源的那一日,她便就日日兴奋难抑,每每赵丰源过来的时候,娇杏就忍不住偷偷地瞄着赵丰源看,那眼光中不光有欢喜激动,更有炽热欲火,阖宫上下,除了成卓远之外,就只有赵丰源这么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出入兰亭殿了,娇杏哪有不饥渴的?更何况一入宫的时候,便就有宫里面的姑姑过来教导赵兰儿如何承宠,她自是跟在一边,也都听得清楚,那时候年纪尚小,不懂人事儿,可是如今再一想想,她便就越发觉得难耐起来,尤其是在认定了赵丰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