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喝你的汤?”刘香梨想把手抽回来,可是接连抽了两次都没有收回来,心里一下子慌了,虽然内心很慌乱,但是并没有多少的反感,一来是因为通过这些日子对丁二狗的了解,渐渐内心里有了好感,二来也是因为好几年从来没有和男人如此的亲近,心里也是有几分的期盼。
    “这么晚还给我送汤来,是不是心里挂着我?”丁二狗将汤碗放在了床头韵桌子吐,另一只手却没有放开刘香梨。
    “谁挂着你了,我是担心你烧坏了胃”。
    “那还是心里挂看我啊……”。丁二狗此时忍受的难受极了,整个人都像是烧起来一样,看来刘三家的药酒要是很管用的,不过今晚真是要出
    事,他本想借着现在有几分清醒,赶紧将刘香梨撵走,可是人家是来给送饭的,自己怎么好意思呢,这一下子就耽误了,此刻的刘香梨再走已经来不及了。
    丁二狗伸手关上了床头的电灯,屋子里一下子漆黑一片,就在刘香梨愣神的功夫,丁二狗从床上跃起,伸手将刘香梨拉上了自己的床,还没有等刘香梨发出任何声音的时候,一张大嘴就将刘香梨的樱桃小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刘香梨虽然有预感,可是这一刻来临时,她还是有些不知所措,两只手推看丁二狗的胸膛,试图将丁二狗推开,可是喝了药酒的丁二狗此刻更加的急迫和勇猛,哪是刘香梨一个女人能推得开的。
    可是丁二狗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刘香梨紧咬牙关,死活不让丁二狗侵入,丁二狗没有办法,一只手伸向了刘香梨的双峰,刘香梨常年没有经历男人的滋润,早已忘记了男人是什么滋昧,所以当男人真的侵犯到她的身上时,久违的感觉终于袭上心头,伴随着敏感的神经,瞬间就传遍了全身。
    突如其来的*感不禁使她哩泞一声,这一张嘴,丁二狗趁势侵入了她的檀口,在药酒的激发下,丁二狗的兽性被激起,将嘴唇贴上刘香梨鲜嫩的红唇,张大了嘴激烈进攻。她微微张开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小巧的舌头,丁二狗以自己的舌尖,触摸着刘香梨的舌尖,并划着圆圈。
    她闭著眼将眉深锁,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叫声,渐渐的,她不再满足被动袭击,于是她将舌头又伸出了一点,并将丁二狗的舌头引导进她的小嘴,让丁二狗的舌头在她口腔中激烈的揽动,卷住她的舌头开始吸吮。
    不知道什么时候,丁二狗又开了灯,他想看着这样一个孀居的女人怎么样被自己一步步征服,刘香梨瘫在丁二狗身下,任乌黑的秀发铺在床铺的白色床单上,丁二狗看到刘香梨安静下来,接受了自己的爱抚,于是趁机抚上她的胸罩,双手隔着薄薄的胸。罩徘徊于刘香梨胸前王峰处良久,手指抚遍了整个乳峰与乳尖,感受它们在自己掌中壮大突起,丁二狗将刘香梨外衣解开,并从身后将乳罩解开,慢慢用双手由肩而下再次抚慰刘香梨已经毫无遮掩,光滑裸露的整个酥胸,从白皙的胸肌,香滑的乳沟,娇嫩的玉峰,乃至玉峰上红润的樱桃……
    一开始,刘香梨有些矜持,看着丁二狗炙热的目光,她感觉到有些许的骄傲,自己还不老,还能吸引住这个男人,这是作为一个女人的自豪。丁二狗双手不断的来回巡弋滑动着,每次都会在刘香梨的玉峰和樱桃处特别停留,轻轻地捏,细细地揉。她柳眉微皱,樱唇半张,明眸合羞,雪肤滚烫,她已经完全陶醉在丁二狗的爱抚中了。
    渐渐的,丁二狗再也不能自持,伸手向下拂去,经过平坦的小腹,终于到了腰带处,可是正当丁二狗想要解开刘香梨的腰带时,刘香梨竟然猛地坐了起来,差点将丁二狗顶倒在床上。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我不能这样”。刘香梨一边裹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试图逃离他的控制。
    “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回事?”
    “小丁,我不能害你,我,我是一个不详的女人,谁跟我好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我原来有个男朋发,出车祸死了,嫁给何建平后,他也被炸死了,我是一个不祥的女人,你放过我吧,我给你介绍其他的好女人好不好,不让我走吧”。刘香梨说话的强调几乎是在祈求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丁二狗哪会让她走,再说了,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以后估计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关键是药酒的力道已经使他丧失了判断力。
    此时他可不想就此罢手,于是又起身将刘香梨压在了床上,一只手穿过腰带,直接插进了她的密林深处,可是奇怪的是,本该是草原茂盛的地方居然是寸草不生,光秃秃的一片,居然是个白虎,这个时候丁二狗才明白刘香梨所说的她是一个不祥的女人是什么意患。
    可是这更加的激发了丁二狗的兽性,这样的女人才有味,白虎女人极为稀有,十个里面也找到一个,于是丁二狗更加的笃定,今晚,一定要征服这个女人,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