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个游戏规则就吓傻了,半天都没说话。
    那几个陪酒女郎倒是跃跃欲试,反正是赚小费的,这些贵族公子哥又出手阔绰。
    我就拉了拉虞泽端的衣角,趴在他耳边小声问:“能不能不玩啊?”
    虞泽端凑过来在我耳边轻声说:“不行,等一会儿你拉好我的手别丢就行了。”
    旁边有人看见虞泽端跟我在这儿嘀嘀咕咕,就大声说:“大哥没你这么着吧,还没说开始呢。”
    另外一个抬手就给了那人后脑勺一下:“混小子说什么呢,小嫂子的主意你也敢打?”
    然后就是一片哄笑。
    我脸红的恨不得钻桌子底下。
    玩了三次,第一次是虞泽端一个兄弟开关灯,灯一灭虞泽端就拉着我躲到窗帘里面去了,不一会儿就听见外面浓重地喘息声,虞泽端抵着我的小腹也开始硬了,忍不住了就低头来亲我。
    不过我知道,虞泽端这人一向不喜欢忍着,现在他这么忍着也没有拉裤链。
    不过两分钟以后头顶上吊灯啪的大亮,我就知道了。
    这么短时间根本就不能尽兴,这就是整人的,沙发上和地毯上好几个等到正要高chao的时候,啪的灯亮了,顿时一片骂娘的声音。
    第二次还是掷骰子,结果抽中的人是虞泽端。
    我就直接站起来说要去洗手间,好躲过这一轮。
    但是虞泽端的哥们站起来说:“那就等小嫂子来了再玩这一轮。”
    虞泽端别有深意地笑着,趴在我耳边小声对我说:“还是那个窗帘里面,别动。”
    我点了点头。
    有虞泽端在,我总觉得就不会错。
    游戏开始了,一关灯我就凭着记忆的方向一下子钻进了窗帘后面,贴墙站着不敢动,但是我刚刚站稳,腰上就多了一只手,我吓得差点尖叫出来,这双手好像有预感一样,及时的捂住了我的嘴。
    我拼命地想要推开这人出去,但是这人禁锢了我的双手按在墙面上,半解开我的开衫,直接俯身低下去。
    当这人夸下的东西硬起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都要哭出来了,真的是不想玩了……
    然后,这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宝贝儿,是我。”
    瞬间我好像被电击了一下,挣脱开他的手握成拳头捶他,低声说:“混蛋你,吓死我了!”
    虞泽端一边安抚我一边吻我,听着黑暗中传来高高低低的呻吟的声音,很容易刺激到情、欲,再加上黑暗中很刺激感官,我和他就一直做到了最后。
    他去开灯之前让我快点整理好衣服,我也不顾双腿间黏腻难受,慌忙整理衣服。
    因为包厢里很黑,虞泽端是凭着记忆中的方向过去的,中间不知道踩了谁一下,发出一声低吼。
    这游戏纯粹就是有钱人用来自娱自乐的,如果不去做陪酒,就像我这种温饱家庭根本就见识不到。
    其实,我看到的还只是冰山一角。
    我没有要影射任何人,有钱人也分为很多种,也只能怪我自己上辈子积怨太深,这辈子就遇人渣了,而且是伪装特别好的人渣。
    我是没有精力玩第三轮了,就又开始唱歌,几个人出去买吃的东西和酒,我拿着包要去洗手间整理一下自己。
    但是一出门手机就响了。
    是雪儿的电话。
    雪儿说:“你爸出车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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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里的包一下子丢在了地上,脑袋里一片空白。
    雪儿说:“刚才你妈给我打电话,说你的手机怎么也打不通,就让我转告一下你,赶紧回去。”
    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开始哭。
    雪儿在那边也慌了,说:“你先买票,尽快回去的票,再给你妈打个电话啊,应该没什么事儿……”
    可是票在两个星期以前就连站票都没有了,机票也要提前预定。
    要怎么回去?
    我手哆嗦的几乎拿不住手机,话筒里雪儿说:“虞泽端在不在?把手机给他。”
    我听见虞泽端的名字才回复了一点神智,就冲回包厢里把手机递给虞泽端,虞泽端看见我满脸眼泪还愣了愣,不过接通电话听了雪儿说,顿时就明白了。
    虞泽端马上站起来跟其他人告别,带着我直接回了酒店,让我收拾东西。
    他让我给我妈妈打一个电话,说明天早上就能回去。
    我说:“能买上票么?”
    虞泽端说:“能,我有个同学在航空公司。”
    我在拉行李箱的拉链的时候手一直在抖,可怜一点力气都用不上。虞泽端就走过来,帮我拉上了行李箱的拉链,然后一手牵着我,一手拉着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