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令,将聚香拉走,家法再次被举高,下一秒钟有人的屁股就会开花。
    “都给我住手!”随着铿锵有力的声音响起之后众人看到了义王妃。这个平日里都很少出院子的人,竟然到了梦然轩。可见她对丁梦然是多么重视。
    “母亲大人。”
    “义王妃。”众人冲着义王妃施礼。
    “这是在做什么?”义王妃满脸怒容,眼神如炬。她的眼神冲着谁扫过去,那人都害怕的低下头。
    “回义王妃的话,是柳如画偷了我们家主子的石榴朱钗,王爷在对其执行家法。”朱蔓给了抚琴个眼色,抚琴连忙弯腰禀报。
    “放肆,本王妃问你主子呢,哪有你这奴婢回话的份。侧王妃的名讳也是等闲之辈可以直呼?”义王妃双目微瞪,一脸威严。
    “义王妃饶命,小的该死。”抚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掌嘴二十。”
    “奴婢领命。”抚琴抬起手左右开弓狠狠的抽着自己嘴巴,脸颊被打得通红,也不敢停手。
    朱蔓走上前,给义王妃施礼:“母亲大人,休要为一个不懂事理的奴婢生气。是蔓儿管教不周。”
    义王妃看都不看朱蔓一眼,冷哼道:“这王府里不懂事理的岂止是一个奴才。自己看不好自己的东西,偏要拉别人下水。”
    义王妃近年来虽不理王府之事,心里却跟明镜一般通透,朱蔓是什么人她清楚不过,不过是为了给儿子一个面子不到破而已。
    这一次很显然朱蔓触碰到了她的底线,她老人家正等着丁梦然承诺的春卷迟迟不来的时候,有丫鬟来报柳如画在梦然轩因为朱蔓受了家法。
    “母亲大人,蔓儿知错。只因那朱钗为王爷新婚之夜所送,寓意着多子多福,蔓儿一时着急就做了糊涂事。”朱蔓眼圈一红跪了下去。
    “母亲大人,此事与蔓儿无关。那朱钗的确是在柳如画的院子里找到的,证据确凿。”郑瑄一伸手将跪在地上的朱蔓拉起。
    “证据确凿?难不成你们有人亲眼看见是侧王妃是自己把朱钗拿进自己院子里的?”又是一道冷冷的眼光,除了郑瑄和柳如画所有人又全部垂下头。
    “那到没有。”
    “那就是没有确凿证据了?”下面的话没说,义王妃的意思已经明显不过了。
    “母亲大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郑瑄冲着义王妃摇摇头给了她一个眼色,那意思是说他惩罚柳如画跟这朱钗无关。
    义王妃到口的话又吞了下去。
    “回禀王爷,如画有一事相求。”跪在地上的丁梦然开了口。
    他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鬼把戏要出:“你说。”
    “如画已经炸好了春卷作为母亲大人的晚膳,时间长了春卷入口便不酥脆了。忘王爷恩准如画把春卷端于母亲大人面前,王爷再行家法不迟。”扮可怜博同情谁不会,别忘了我丁梦然才是未来的超级影后。
    “罢了罢了,念你孝心有加,便饶了你这一次。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还是暂且搬去思过阁吧。”郑瑄一挥长袖转身就走,他有些懊恼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丁梦然那楚楚的双眸敬跟着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