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季思晴一直想要俩个老公,学妈妈那样,多幸福啊?
    有一回季思晴生日的时候,她傻傻的把自己心愿说了出来。
    那时候,季小婉吓坏了!
    隔天,季小婉就对季思晴说过,以后长大了,千万别学她那样,找两个老公。
    季思晴问为什么,季小婉说,两个老公太辛苦了,这边应付完,还得应付那边,那边应付的不称心,还得重新应付,应付得过了头,这边就会吵不公平!这种生活,几乎没有女人能受得了!
    季思晴把季小婉的话,深深记在脑海里。
    季思晴刚满十三岁第一次来潮的时候,季小婉就把两性知识问题,统统教授给她,女人什么时候排卵啊,什么时候是安全期啊,和男人上床后有哪几种防孕措施,女人怀孕的话要多久生宝宝啊,她教了个底朝天,甚至,她把男女之间怎么上床的资料也给她看了一遍。
    看完之后,季小婉就对季思晴说,以后找老公,最好,找个性无能,不要上床比较好。
    季思晴问为什么,季小婉更她说,上床什么的,太痛苦太可怕了!还整天累的腰酸背痛腿抽筋,一点都不开心!
    性无能老公多好啊,嫁过去后,不用担心他出轨呢!
    季思晴又把她母亲的话,深深记在脑海里,所以她懂事之后,就决定了,以后长大了,得找个性无能的老公。
    季思晴和外婆他们五人,被直升飞机装去一座孤岛,这岛挺小的,不过还算有几片森林,有森林就是资源的意思,只要会点生存技能,应该饿不死。
    不过孤岛周围都是咸水,要喝淡水的话,除非等天下雨。
    那直升飞机走了之后没多久,他们又飞回来,从空中扔了一箱子东西下来,箱子里有水壶!
    那俩警察头一回碰到这种状况,慌得六神无主,又是掏出对讲机找信号,又是拿着手机拨电话。
    可惜,不管他们怎么出招都没用,这岛上好像被人安装了干扰器,他们身上的通讯设备统统没法用!
    想要从这个岛上逃出去,只有二种办法,第一!自己做木筏!反正这里是森林,有的是材料!
    但是想要做一艘可以装下五人的小船,估计得花不少时日!
    第二,他们在岛上升狼烟,希望飞过去的飞机,会瞧见他们落难!
    可惜他们身处的这个地界,很少有飞机飞过,就算有飞机飞过,飞机大多都在云雾之上,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们的求救信号!
    岛上的天气,比家乡的温度还要低三度。他们就算饿不死,估计也会被饿死!
    就在第二天的时候,刘菲感冒了,发了高烧,烧得稀里糊涂的。
    季思晴急得要命,她把身上的衣服都扒下来盖在季思晴身上,让她穿。
    季思晴把衣服脱了下来,自己冻得要命,整个人都在打哆嗦,她真怕自己也感冒了,到时候就没人照顾外婆了呢!
    展少昂笑呵呵的生火,笑呵呵的捡柴火,笑呵呵的哼着小调,格外享受野营生活,丝毫不受外界环境影响。
    有了火堆,季思晴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些。
    第二日夜幕降临了,岛上天气越渐下降,俩警察冻得相互抱紧取暖,他们根本不在意,啥叫男男授受不亲!他们觉得吧,只要能让他们逃出去,叫他们回家后搞基都行!
    刘菲病情越来越严重,季思晴心里担忧死了,边上的少年,还一个劲的哼着小调,她心情太差,真想走过去甩那少年俩巴掌!
    季思晴觉得,不管她怎么被人追杀都无所谓,可要是让她亲眼看着自己外婆,发高烧而死的话,她心头像是被插了万把刀子一样,难受得要命!
    这时候要是有谁能够来解救她一把,她肯定会感激得一塌糊涂,对方要求她做什么,她都会答应的!
    季思晴安安静静的守候在刘菲身边,心里太过无助。
    就在季思晴感觉自己快要走投无路的时候,突然,季思晴瞧见海面上,有个奇怪的黑影,正朝他们游过来!
    确切的说,她瞧见了某个人,站在水面上,飘过来!
    那个人,像木头一样,站得笔直笔直,他脚下踩了什么东西?
    季思晴以为自己看错了,可她听见身后那俩警察尖叫着说,“有人!”
    “啊?哪哪?”
    “在那儿!你看!那人站在水面上呢!”
    那警察身子一个哆嗦,“哪有人会站在水面上乱飘的?估计是鬼吧?”
    “不会吧?”
    俩警察像见了鬼的三姑六婆,吵得不像话。
    展少昂也瞧见了那人影,他笑眯眯的哼着小调儿,没参与警察的讨论行列中,好似,他早就知道飘来的人影是谁似地!
    人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踏上沙岛,一步一个脚印沉稳的走到火堆面前。
    火光终于印出了他英俊的容貌,面容一丝不苟的模样,让人看着寒蝉,一双深蓝色的眸子底下,印着星星火焰,浑身上下带满了杀气。
    “哟哟!咱家小文文来了呢!”展少昂笑眯眯的说。
    宇文俊冷着一张脸说,“真是麻烦!你这小子,走到哪,都惹一身腥!这次绑架你的人,是一伙集团,岛周都是他们的人,快艇游不进来!”
    展少昂还没说话,那俩警察叫了,“没快艇,那你是怎么游过来的?”
    宇文俊瞧着那警察,冷冷一笑,不想和那些俗人废话。
    他是怎么游进来的?那还用说吗?知不知道什么叫水蟒?
    身为蛇王,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他就得回家孵蛇蛋去了!
    展少昂软绵绵的说话,“小文文带我们回家呗,我家干妹妹外婆发了高烧,得急救呢!”
    “干妹妹?”宇文俊的视线,顺着展少昂的话,移到季思晴脸上,对上了她那双硕大乌溜的黑眼睛,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膀时妩媚的模样,让人看着格外惹人怜爱!
    尤其是她的眼睛里,好像带着很多无助的讯息,眼巴巴的等着人来疼她宠她。
    宇文俊回头问,“你哪里认来的干妹妹?”
    “我干爹的干女儿,不就是我干妹妹咯?”展少昂甜滋滋的说,“我干爹一直没娶老婆,我一直想让干爹把他干女儿娶回家当老婆,干爹一直不肯答应,说不想叫干女儿的老妈喊妈妈,干爹说他干女儿的妈妈是干爹的初恋情人,干爹不能认干女儿的妈妈为岳母……”
    “你能不能闭嘴?”宇文俊忍着怒气吼他,“等我听你把故事说完,你干妹妹的外婆就得活活病死了!”
    展少昂委屈的说,“我这不是想让你了解一下大概嘛!”
    “我只管救人!不管听故事!”宇文俊依然冷冷的说。如果他安安静静听展少昂说话,估计他能说上一天一夜二十四小时,第二天另外计算!
    展少昂哼了他一下说,“你真死板,难怪你一辈子都讨不到老婆!”
    展少昂知道宇文俊的死穴在哪儿,他就专门挑他的死穴说话!
    宇文俊脸色一沉,阴测测的吼,“姓展的,你信不信我回头就走,把你们扔在这儿自生自灭?”
    那俩警察一听,直接叫起来,“别别!兄弟!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别扔下我们呐!”
    展少昂一点都没自觉性,哪怕警察叔叔已经帮他低头道歉了,他还是没有收敛,“小文文你生气什么呢?你讨不到老婆又不是我的错,你干嘛要把错归到我的头上,惩罚我呢?难道,你讨不到老婆的原因,是我造成的吗?”
    展少昂每说一个字,宇文俊脸就黑上一分。
    展少昂不管宇文俊视线有多么犀利,他只管呱呱大叫,“好吧好吧!小文文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把你‘性无能’三个字,说给大家伙听的!如果你心理不平衡的话,你就把你性无能的原因,归到我头上吧!你不要因为你‘性无能’,讨不到老婆,出现心理阴影,从而把你的心里阴影归咎到无辜的人头上!”
    性无能?
    季思晴惊讶的瞧着宇文俊。
    宇文俊已经挂不住了,他现在脑子里就想着,要怎么掐死这个鸡婆的少年!
    就在宇文俊思考着,到底是要掐死展少昂好呢,还是掉头走人好,突然,宇文俊手腕一热,他低头一瞧,瞧见一个矮小的少女,正抓着他的手腕,眼睛瞪得大大的。
    这少女是展少昂的干妹妹。
    季思晴脑子里没想啥,她抓着宇文俊的手,把他拉着走,留下俩个傻眼的警察叔叔啊,抱成一团看着他俩离去。
    季思晴拉着宇文俊,去了没人的地方,不让任何人偷听。
    这里没有火光,季思晴不用怕自己脸红什么的,她胆子忒大,直接开口说话,“那个!我可不可以当你的妻子?”
    宇文俊本来以为她会说,能不能救他们离开,他万万想不到,这女儿开口第一句话,竟然这么极具爆炸性!
    宇文俊还在震惊中,没能回神,“你说什么?”
    “我想……”季思晴吞了口口水,深吸一口气,抓着他的手腕,抖得那般厉害,“我想当你的妻子!如果你没有老婆的话,我想当你妻子!”
    宇文俊奇怪的拧着眉,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我对你一见钟情!”季思晴脸一红,依然鼓着勇气大声说话。
    她是不会告诉他,她看上他,只是因为他是个性无能!
    像这么帅气又是性无能,还是她的救命恩人的男人,这世上已经找不到第二个了!这种男人,她要是不好好把握,她肯定会后悔的!
    宇文俊冷静了三秒钟,脑子里一直在思考着问题。
    他在想,她是不是希望他出手相救,才不惜用这种谎言来骗他?
    应该不会吧!
    她不是不知道,他既然冒险过来救他们,就不会因为展少昂几句挑衅的话而抛下他们的!她没必要为了叫他出手相救,而急着以身相许!
    宇文俊冷静过后,问,“你刚才已经听见少昂说过了,我是性无能!这样的男人,你也想要?”
    季思晴用力点头,宇文俊视线极好,他能清晰的瞧见星光照射下的小脑袋,坚定的点头,还有那双闪烁着无限光芒的黑眸,迷人的不得了!
    “既然我已经决定嫁给你了,我就不会介意你是不是性无能!我想和你一起生活,想和你组建一个家庭,我只想给你一份简单的爱,想从你身上收获一份简单的温柔!只要你别对我使用暴力,我想我能够陪着你,走到老死……”
    知道一个男人听见这种告白,他的心房有多震撼么?
    尤其是这小女孩,竟然不介意他是性无能者?还发誓说要陪他走到老死?
    宇文俊在犹豫,他静默三刻后,一本正经的问,“你要知道一点!我这人,有洁癖!自己的东西是不喜欢和别人共享的,如果你成了我的妻子,就得一辈子忍受没有男人疼的寂寞,我不会允许你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的!如果你偷偷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有一腿的话,我会杀了你的!女人,你有这种自觉吗?”
    季思晴毫不犹豫的点头说,“你放心,我既然认定了你!那我一辈子都是你的人!我绝对不能再对第二个男人感兴趣!”
    宇文俊整个人动容异常,小心脏噗通噗通乱跳。
    他虽然不举,可不代表他不会心动!
    心动和不举,是两码事!
    宇文俊嘴角处,勾出一抹甜蜜的微笑,他点头说,“好!那就决定了!我娶你!”
    季思晴急忙说,“不过,你得等我几年哦!我想等我大学毕业后再结婚!你等不等得起?”
    宇文俊心头一动,万分深情的说,“你愿意等我一辈子,我怎么等不起你四五年?女人,告诉我你的名字!等你大学毕业那天,我就过来娶你!”
    “我叫季思晴!四季如春的季,思念的思,晴天的晴!”
    “季思晴?”宇文俊呢喃着她的名字,他低头,在她耳边嘀咕了句,“我叫宇文俊!”
    季思晴害羞的把宇文俊的名字,深深印在脑海里。
    有了季思晴这个小老婆,宇文俊回到展少昂身边后,不管展少昂怎么调侃他没老婆,他都不介意了!
    不过他是不会把私定终身这件事告诉给展少昂听的,免得这死小子,从中作梗!
    展少昂这死小子,最喜欢就是夺人喜爱,最见不得别人幸福了!宇文俊哪能给他机会,由着他乱来?
    宇文俊带他们几个离开,当然,乘坐工具,依然是水蟒!
    不过不是一条,而是三条巨型水蟒!
    当季思晴瞧清楚脚下的乘坐工具时,她呆呆的看着宇文俊问,“这是啥?”
    她已经看清楚了还问?她在欺骗自己干嘛?
    宇文俊不知道季思晴最怕蛇,他温和的笑着说,“这是我兄弟!我家里还有好多蟒蛇!少昂的那条小花,也是我送给他的!你是他干妹妹的话,应该和它见过面吧?”
    季思晴心头突然一跳!她感觉!她干了一件蠢事!
    她干了一件天大的蠢事!
    她现在只想把自己脖子勒死!
    她竟然!竟然答应嫁给一个蟒蛇公子?
    她可不可以反悔?她可不可以跟他说,她刚才跟他说的海誓山盟,其实是在开玩笑?
    宇文俊温柔的牵起季思晴的手,把她拉到水蟒身上站着,“站稳咯!蛇身很滑,小心别掉下去!我扶着你!”
    他记得她说过,她喜欢他温柔对她!
    季思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身子僵硬的靠在了宇文俊的胸口。
    那个时候,季思晴决定了,她要反悔!她绝对不要嫁给这条蟒蛇公子啊!
    佘渺渺外婆过大寿的时候,塔梁厚着脸皮跟着去了。
    他虽然没有佘渺渺未婚夫的头衔,可是佘家上上下下都知道,他已经是他们佘家未来的女婿不二人选!
    塔梁过去参加寿宴,还噼里啪啦带了一堆的生日礼物,一车子装不下,俩车子装,光搬运工就得十来八个人。佘渺渺则从小包包里,可怜巴巴的拿出一个小盒子,塞进外婆手里说,“外婆,我……我没钱……我买不起那么多礼物,我只能送一盒!”
    张娴听见佘渺渺这委屈的声音,特心疼,心疼死人了!
    他们家小喵,为啥要嫁人呢?他们不能一直把小喵养在家里吗?
    佘渺渺肩膀上那只充满占有欲的大掌,看得张娴格外碍眼!
    张娴其实挺嫌弃塔梁的,因为张娴知道,塔梁的工作很血腥很暴力,而他们佘家是清白人家,张娴不舍得把佘渺渺嫁给塔梁当黑道婆子!
    张娴喜欢另一个小伙子!
    那个小伙子,是程家老姑奶奶宝贝孙女袁淘淘的儿子!确切的说,应该是袁淘淘老公前妻的儿子!
    袁淘淘嫁了个公司集团董事,虽然对方年纪比袁淘淘大十多岁,而且还有拖油瓶!可是不管怎么说,那个叫杨槐的帅小伙子,身家清白,他老爸,还和佘渺渺老爸有生意来往!
    张娴感觉,佘渺渺和杨槐很般配,年纪也差不多大,一个十六,一个十九!
    只差三岁!
    和差了佘渺渺七岁多的某货,是不一样的!
    杨槐这次也来参加张娴大寿酒宴,他是听了继母的话,过来讨佘渺渺欢心的。
    继母说了,只要他能把佘渺渺娶进家门来,那么佘家的财产,他就能分到一半!
    佘家的财产到底有多么庞大?杨槐不用算,光用看就哈喇一口子口水了!
    塔梁还不知道佘渺渺外婆是啥心思,他就只顾着给佘渺渺喂吃的,把她喂得胖胖的,就没有人敢窥起他的小东西了!
    佘渺渺嘴巴里被塞得鼓鼓的,嘴巴不能说话,就只能转悠着她乌溜溜的大眼睛,用眼睛说着水灵灵的话。
    塔梁越瞧,心就越痒,这心一痒,就很难压抑!
    这里宴客这么多,他都没法对她上下其手!
    今天啊,佘渺渺穿了一件小巧玲珑的晚礼服,裙摆很短,在膝盖上一点,办起事来多方便啊?
    可惜!她年纪未到!不能开吃!
    杨槐挤啊挤的,挤到佘渺渺面前,端着一盒子小蛋糕来,想从塔梁手里把她抢过来。
    杨槐开口说了一句,“小喵,要吃蛋糕不?我给你拿了一小块儿!来来!”
    听说这傻妞,缺根筋!和她说话,得用哄的!
    佘渺渺抬头朝塔梁看去,塔梁挑了挑眉,说,“人家送你蛋糕吃,你该怎么说呀?”
    佘渺渺乖乖的说,“谢谢!”
    “说完谢谢后该怎么说啊?”
    “我吃饱了!蛋糕以后吃,这块儿你留着自个儿吃吧!”
    塔梁揉揉佘渺渺小脑袋,说,“真乖!回头梁大哥给你奖励哦!”
    佘渺渺眼睛闪亮亮的问,“真的吗?”
    “当然!”塔梁用万分得瑟的眼神,鄙视的看着杨槐!
    杨槐看见塔梁在佘渺渺身边,围了一层层密不透风的保护圈,气得小鸡眼一上一下,差点气到喷血!
    怪就怪,他认识继母的时间,比塔梁认识佘渺渺的时间晚,要不然,他也有这能耐,把佘渺渺调教的只听他一个人的话!
    塔梁搂着佘渺渺的肩膀,甩了杨槐一个白眼后,离开了!
    塔梁带佘渺渺去了贵病房休息室,此时此刻,宴会就快开席了,没有人在休息室里。
    俩人一独处,塔梁就忍不住浮躁了起来。
    那只搂在她肩膀上的手,上上下下来回游移着,暗示她很多不良信息。
    可那丫头傻,她只当塔梁在给她暖肩膀,怕她受冷!
    这房间里有空调呢!她穿的再少,都不会冷!
    “小喵,你今天又乖又听话,大哥我不想给你奖励都很难!”
    “奖励?”佘渺渺听见奖励两个字,耳朵就竖得老高老高,就差甩甩她身后长长的猫尾巴,“啥奖励啊?”
    塔梁扭过她的肩膀,让她正脸面对自己,他微微弯腰,把脸凑近了她的,眼神下隐藏了很多掠夺的信息。
    “大哥先跟你玩个小游戏呗,礼物等你赢了我,才能收到哦!”
    “还要玩游戏?”佘渺渺好奇的问,什么礼物要经过这么复杂的工序啊?“大哥想玩什么游戏?”
    “我们来玩木头人的游戏!你假装木头人,我呢,想法子让你动!三十分钟为准!三十分钟内你要是不动,就算你赢,你要是动了,你就输咯!赢了,我就给你礼物,输了,我就给你惩罚!怎样?”
    听着挺有趣的!佘渺渺直接点头答应了,“行!”
    佘渺渺完全没有想过,她等会儿得被吃去多少豆腐!
    塔梁一喊一二三,佘渺渺就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装睡,她摆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调整到最佳状态,就是为了要赢游戏,赢奖励。
    塔梁爬上软皮沙发,一手撑在她胸侧,一手细细柔柔的捏着她小脸蛋,眼睛深情的望着沙发上的人儿,然后缓缓低头,在她额头上,脸蛋上,嘴皮子上,细细的啄吻过去,接着又一路吻上她的脖子,继续往下,吻到她小腹。
    佘渺渺噗嗤噗嗤乱笑,“你挠我痒痒?我不怕痒哦!我不怕痒的!”
    塔梁不理她,自顾自享受着美味的甜点,虽然隔着衣服,但他已经够满足了,他接着一路下滑,脑袋经过她小腹两侧,两只手抓起她的小腿,让她撑开。
    佘渺渺嘀咕着说,“这是你让我动的,不是我自愿的!你不能算我输哦!”
    塔梁沙哑着嗓子说,“嗯!是我逼你动的,不算!你还没输!小喵,坚持住哦!别乱动哟!这才刚过三分钟呢!还有二十七分钟!”
    佘渺渺乖乖的一动不动,塔梁架起她的小腿,挂在自己的肩头,然后迫不及待的撩开她的裙摆,逼着她敞开门户在他跟前。
    佘渺渺这下子睁眼说话了,“梁大哥,你想干嘛?”
    塔梁不说话了,因为他已经没空说话了,他火速低头,疯狂的埋没在她腿间乱来。
    佘渺渺猛地抓住他头发大叫,“啊啊!你干嘛呀!你干嘛呀!”
    塔梁抓住她小手,稳固在她小腹处,另只手压着她一条腿,继续强行乱来。
    “我认输!我认输!礼物我不要了!游戏我也不玩了!大哥哥你起来呀!你别这样好不好呀!”佘渺渺快急哭了。
    塔梁可管不了什么游戏不游戏,他只要骗她乖乖给他躺下,只要骗她乖乖给他打开小腿,他的目的就达到了!接下来的事,她根本没有主导权!
    塔梁一直告诫自己,不能烙印子!不能烙印子!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他就想,这地方,应该没人给她检查的吧!就算他烙了印子,应该没人发现的吧!
    他就给自己一个侥幸心态,然后往死里折腾她。
    他想她想得快发疯了,不给他吃,给他稍微闻闻香味总可以吧?
    佘渺渺惨叫,“大哥哥不要这样好不好!我难受!我难受!”
    塔梁抽空抬起脑袋说话,“乖乖的小喵!礼物我马上就给你哦!”说完,他又低头埋头苦干。
    一轮接着一轮,一回接着一回,最后佘渺渺放弃求饶,余下的只有享受的哼叫声。
    半个小时候,佘渺渺可怜巴巴的卷缩着两腿儿,缩得紧紧的,双膝一屈,双臂抱着两腿儿,躲在沙发一角。
    佘渺渺看着塔梁拿餐巾纸擦他裤子里不知道什么东西。擦了很久很久!餐巾纸扔了一地。
    塔梁忙着系皮带,因为他听见屋外有人喊佘渺渺的声音,估计是外面开席了,她老爸老妈找她叫她入座!
    塔梁收拾完自己,还得把一地的餐巾纸收拾干净才行。
    休息室房门打开,程香香瞧见自己宝贝女儿那副可怜巴巴的委屈像,她就拧眉了!
    这世上,除了佘渺渺之外,是不会再有第二个缺根筋的女人!
    尤其是在一个上了年纪的成熟女性面前!
    程香香一踏进房里,就闻到一股味道!
    她眯眼盯着塔梁瞧了一会儿,塔梁一本正经的说了句,“伯母好!”
    “好?”程香香挑眉,冷眼腻了他一下,又扫了佘渺渺几眼,她拇指一翘,指指房门口说,“酒席开始了,你先落座!”
    “小喵跟我一块儿去!”
    程香香说,“我要先和小喵说几句话!你先去坐!”
    塔梁抓抓脑皮子,无奈只能走出房门。
    塔梁心里打鼓,该不会,佘渺渺她妈,又要给她做身体检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