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回到病房,年绅抱着杨可放在病床上,宝宝就在她身边的小床上,没注意竟然咬着嘴角的小被子吮吸。护士帮助他过来吃妈妈的奶,杨可竟然特别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小家伙吃的特别用力,扒在妈妈身上张着小嘴,也不知道吃到了没有。吸一会儿就特别满足的停来睡一睡,想起来继续吸。
    杨可爱怜的看着他,这样可爱的生命,只要看一眼就再也忘不掉,想到年念,硬是看着两个孩子被从身边带走,这样的痛苦真的无法想象。
    护士嘱咐了年绅一些出血量观察后就离开了,年绅给安荃打了电话,告知他杨可母子平安,安荃这才安心的去睡了。
    完全安静来,年绅将宝宝放回小床,坐在病床边将杨可抱在怀里,不停亲吻着她的额头,他没有看过很多浪漫电影。更没有时间研读关于爱情的书,不知道此时说什么样的情话才是得体的。
    他只想抱着她,享受着家庭的温暖,他们是一个完整的家,有爸爸妈妈,还有个可爱的孩子。
    生产后三天出院,杨可恢复的很好,和她之前舞蹈的底子有一定关系。身体素质还是很好的。
    安荃和年念带着明明一起来的,看到年绅抱着小宝宝,年念很好奇的凑过来看看,想了想又看看明明,说了句还是明明好看的话,将剩三个人都逗乐了。
    其实他们很清楚,这不仅仅是被逗乐那么简单,是因为年念看到新生儿没有出现很严重的反应,所以放心了。
    租住的别墅,梅倾和常住保姆一起住在佣人房,不和他们走一个门,所以他们回来并没有碰到她。杨可回到楼上的房间,将宝宝放在已经准备好的小床上,他还没醒来,一路上坐车都很乖,不哭不闹。
    安荃抱着明明站在年念身边,感觉就像是他自己又得了儿子一样,笑的合不拢嘴,一边逗明明喊弟弟一边问年绅:“宝宝名字想好了么?”
    年绅看着杨可,两人都摇摇头,之前不知道是男孩女孩,也真的没有太多想名字的心思,因为年绅一直都在忙,所以他们在一起说话的时间都少。
    “要不。让我老婆继续起?”安荃说着将年念搂在怀里,她现在对他称呼老婆也不抵触了,只是很嗔的拍他一,看起来真的就是一对甜蜜小夫妻。
    “好啊,年念起的小既明就很好听,给我们宝宝也起一个。”杨可温和的笑着,年念瞪了安荃一眼对杨可说:“嫂子,孩子名字当然得你和我哥起。”
    “净……净……”明明特别大声,不停的说着这个字。
    明明平时也不少哇啦哇啦的叫,但很少有这般坚持的说字,还是指着宝宝方向的。杨可淡笑着看向年绅,他略一点头说:“那就叫年静吧。”
    年念摇摇头说:“这听起来太像女孩儿名字了,不然就取个谐音,叫年璟,王景璟。”
    安荃问:“有什么说头?我们既明的名字不是有来头的么?”
    年念说:“没什么说头,只是单纯觉得这个字很好听。”
    安荃翻着手机查了半天,特得意的说:“这个好这个好,璟的意思好,玉的光彩。”
    杨可也笑了:“一明一净,感觉也很好,小名就叫净净吧。”
    刚说完,小净净就哭了,看来是饿了,杨可要哺乳,安荃带着年念先回房间了,年绅扶着杨可先坐,然后将小净净放在她怀里,起初他并不敢抱他,觉得他实在是太弱小柔软了,经过这几天的训练,熟练许多。
    “我都不敢相信,我这就当爸爸了。”年绅看着小净净说:“而且还是娶到我梦寐以求的女人。”
    杨可小心的托着小净净,一边喂奶一边回望着年绅笑道:“什么时候学会这般油嘴滑舌了?”
    年绅居然也有像小孩子一样的神情:“有么?说的是实话,哪儿算油嘴滑舌。”
    吃饱了就睡,小孩子通性,年绅帮他换好尿不湿,杨可期间都躺在床上,她侧切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好,需要静养。
    “没有老人帮忙,是不是总觉得缺点什么?”看着年绅熟练的换尿布,杨可声音很轻的问了一句。
    年绅将换来的尿不湿卷起来扔进垃圾箱,给小净净盖好被子说:“这样就更没有偷懒的理由了,会很快成为一个特别合格的爸爸。”
    杨可想坐起来,他在她背后加了两个垫子,杨可拉住他的手问:“年绅,你想过之后我们去哪儿么?在这里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我不知道。”年绅闻声略一低头道:“我很矛盾。”
    “我不想放过伤害过你和年念的人,可我又觉得就是因为这样揪着仇恨,所以生活才不得安宁。”
    杨可轻笑着抚平他眉间的褶皱:“你又没有看破红尘,放不仇恨是很正常的。”
    年绅望着她:“你呢?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就告诉我,我听你的。”尽来贞扛。
    “我只想你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杨可很诚恳的望着他说:“有些事是能过去的,有些事不能。”
    如果年念有一天能想起全部,那么给与她最大的安慰就是她哥哥已经惩罚那些伤害过她的人了,虽然这不足以抚平心灵的创伤,至少会让她不再那么难过。
    不管年绅决定做什么,她都会给与最大支持,这是她的爱情方式,毕竟这个男人为她真的做了太多。而且,她也大概猜到了,年绅不肯放弃追究苏家,一定也牵扯了和她有关的问题,只是他还没有说。
    杨可望着年绅轻笑道:“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就说吧。”
    年绅轻叹一口气,将杨可的手握在手里说:“等你出月子,好么?”
    “好。”杨可点点头,只要他肯说,等也无所谓。
    她知道,他一直不开口,是为了她好,所以她也会尽快做好心理准备,不管是什么残忍的真相,她都要挺住。
    杨可的月子做的很顺利,安荃请的保姆尽职,做饭也合杨可胃口。他们现在住在一起,晚上小净净闹的时候还能有个照应,安荃带孩子越来越有心得,还能指导年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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