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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纠缠,其实也算不上纠缠。
    主要是男人一直强势的在撕扯女人衣服,而女人则是反抗挣扎。
    青天白日的,居然就敢在巷子里强女人,南栀体内的愤怒因子顿时燃烧起来。
    她刚要大喊警察来了,突然听到女人说话的声音,她狠狠怔楞住。
    “夜炎枫,碰我的下场,你真的想好了?不止夜家,还有我们上官家,都不会放过你!”
    南栀身子狠狠往后退了几步。
    她伸出手,捂住嘴巴。
    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置信。
    上官家?
    难道是上官婉?
    还有夜炎枫……
    这个名字,昨晚她才听慕司寒的第二人格提到过。
    女王陛下最小的孙子,夜凤书亲王唯一的儿子。
    他们俩个,怎么会纠缠在一起?
    不过刚刚上官婉话中的意思,好像是夜炎枫缠着她不放。
    这个夜炎枫,胆子未免太大了吧!
    居然连四王妃都敢碰——
    容不得南栀多想,看到上官婉不是夜炎枫对手,马上就要被占便宜了,南栀躲到巷子后面,捏着嗓子,大喊一声,“警察来了!”
    夜炎枫松开了上官婉,虽然没有再碰她,但俊颜仍旧狰狞扭曲,眸光森寒,“上官婉,你记住,这辈子,你就是我仇人,我跟你没完!”
    夜炎枫冷冷离开。
    上官婉摸了摸被他掐出一条红痕的脖子,英气的眉头紧拧。
    身子无力的靠在墙上。
    闭上眼睛,她努力回忆曾经哪个地方得罪过夜炎枫。
    但实在想不起来。
    据她所知,夜炎枫是所有王子中最纨绔花心的一个,他女人无数,经常一个月换次女人。
    所谓的换女人如衣服,说的就是他那种人。
    而她平生,最不耻的,就是放浪形骸的人。
    偏偏,他还说她水性扬花,不知羞耻。
    上官婉没见过那么戾气重又蛮不讲理的人。
    揉了揉脖子,上官婉朝先前喊警察来了的那道声源处望去。
    没看到人,上官婉又走到巷尾。
    依旧没有任何人。
    南栀早在夜炎枫离开后,她也改走其他路离开了。
    看到这种事情,她还是当作什么都没看到的走开好了,免得惹祸上身。
    不过想想,还是挺讽刺的。
    昨晚她和慕司寒上了c,大早上的就看到慕司寒太太和堂弟纠缠在一起……
    ……
    颜婳在家里急得团团转,昨天南栀没回来,她还报了警。但警方说失踪不满二十四小时不立案。
    她正要出门再去趟警局,看到从电梯里出来的南栀,她欣喜的扑上去,“栀栀,你去哪了,都快急死我了。”
    “抱歉婳婳,昨天我被人了绑架了,晚上又……”
    听到绑架,颜婳大惊失色,连忙拉着南栀的手,左看右看,“没有伤到哪里吧?”
    南栀摇摇头,“没事了,放心吧!”
    晚上。
    南栀抱着小苹果在客厅玩耍,电视上播放着一则新闻。
    新闻的主人翁是慕司寒和上官婉,两人并肩从皇家医院出来,上官婉挽着慕司寒手臂,两人表情都略显冷淡,显然不太喜欢媒体的拍摄。
    南栀不是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到两人合体,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接下来记者的一句话,让她狠狠怔住了。
    记者说,他们是一起来看望出生不到三个月的小王子的。
    南栀听到这则消息,长长的睫毛狠狠一颤。
    昨晚迷迷糊糊时,她好像问过他,是不是和上官婉有了孩子,当时,他的回答是没有……
    那现在媒体报道的究竟是真还是假?
    小王子出生不到三个月,按照时间推算,他们应该是刚联姻就怀上了。
    颜婳从房间出来,看着眼神呆滞好似受了什么打击一样的南栀,关心的问道,“栀栀,你怎么了?”
    南栀垂眸看着怀里的小苹果,想到昨晚慕司寒做的那些事,她心里又恨又难受。
    道理她都明白,他们是正常夫妻,同房怀孕,都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他不应该再碰她!
    早上他还对她说,只有她才会让他产生慾望,他不喜欢上官婉,现在看来,都是他为欺骗她找的理由和借口!
    想到他碰过别的女人,又碰了她,南栀有些反胃和恶心。
    在感情上,她有洁癖。
    不管那个男人多优秀,他若碰过别的女人了,她以后不可能再和他有任何暖昧纠缠。
    ……
    南栀接到乔砚泽电话时,她正在订机票,打算明天回国看妈妈。
    “丁舒曼跳楼了,抢救过来后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南栀,你出来,陪我说说话。”
    不得不承认,乔砚泽还算比较了解南栀。
    如果他不提到丁舒曼,她可能会避而不见。
    她下了楼,看着倚在跑车前戴着墨镜,神情略显憔悴的乔砚泽,她走过去,疑惑的问道,“丁舒曼为什么跳楼?”
    “先上车。”
    乔砚泽强行将南栀塞到跑车上后,他启动引擎,“我审问过南瑶,宴会那晚,她原本想设计你和裴轩是吗?不过她已经受到惩罚了,以后她会成为裴轩的暖床工具。”
    南栀不解的看着乔砚泽,“南瑶不是你外甥女吗?还有丁舒曼,她是你姐姐啊,怎么听你的口吻,好像对她们母女俩厌恶至极?”
    “什么姐姐?她们身体里,根本没有乔家血液。她们是冒牌货。”乔砚泽看了南栀一眼,“原本我打算审问丁舒曼她从哪里弄的那根做dna的头发,结果她跳楼了,南瑶又一问三不知,今天我找你,是想问下你,丁舒曼以前在宁城,有和她年纪相仿又走得比较近的女人没有?”
    南栀摇了摇头,“丁舒曼的事情,我并不清楚。”
    乔砚泽看着南栀,眸子在她精致清丽的五官上扫了一圈,“其实我对你,总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俩……”
    “不可能,我不喜欢你乔先生。”
    乔砚泽见她误会了,也懒得解释,将跑车停到一家高尔夫球馆,“我心情不好,走,陪我去打会儿球。”
    两人一下车,就遇到了同样下车的慕司寒和上官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