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叶铃睡前的担心并没有发现,这一晚沈斌到是很规矩,并没有像下午那样,好好的睡了一晚之后,叶铃也精神饱满的起了床,和公婆吃过早饭之后,带着东西和车票,被家里的司机开送送了叶父那里去,然后好下午坐火车往大兴安岭去。
    结果这小车刚出大院拐了个弯,就被一个突然跳出来的人拦住,紧级刹车过后叶铃和沈斌没有准备的往前撞去,还是沈斌手快一把拉住了叶铃,自己撞到了前坐椅的后背上。
    不管是不是对方突然跳出来的,可到底是差点撞到人,小司小陈也吓坏了,赶忙下车去看,沈斌扶好叶铃也没有顾上自己下了车。
    结果看到被小陈扶起来的人,沈斌的脸色明显紧了紧,那人正揉着身子说疼,一边抬头看沈斌,沈斌站在原地没有作声,等心惊之余跟着下车的叶铃,看到那人之后,惊呀的张了张嘴。
    这人正是昨天婚礼上见过的沈母。
    叶铃心下还奇怪她怎么就能这么准确的知道是他们坐的车的时候,后面沈父气喘吁吁的大步的跑了过来,等到了跟前就指着沈斌骂道,“斌子,你好啊,要不是我早就猜到你不会管我们,早早的守在你们大院外面,又让你妈在这边等着我的息号,不然你早就跑掉了,我和你妈养了你一场,到让你学会忘恩负义了。”
    原来沈江山昨天回到招待所就想了许久,然后叫过妻子和侄女过来商量对策,说沈斌可能会不打招呼的躲起来,或者去部队,到时找不到人他们也不能去沈家闹。这样一来就只能守在外面,先拦下沈斌,所以今天一大早沈江山就躲在大院马路的对面,一看到坐着沈斌的车一出来,就在后面跑,跑过一道街,对着正等在那边的妻子招手。沈母这才毫不犹豫的跳出来拦车。
    沈父骂沈斌的时候。等在另一条街口的高喜鹊大步的跑了过来,也喘着粗气,一脸不快的瞪着沈斌。目光更是不善的扫在叶铃的身上。
    司机小陈这才认出原来这些人是沈斌的养父母,当时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严肃道,“这位老同意。你怎么能拿命开玩笑,这是要出大事的。”
    一身的军装。还一脸的严肃,到虎了沈父一下,沈父没有敢和小陈对上,只怒气的瞪着不作声的儿子。
    沈母见状。走上前来,“斌子,你爸也是生气你这么做。我们一大早等在这,也是想看看你。毕竟昨天来的太突然,也没有空和你多说说话。”
    一副慈母的样子。
    叶铃扫了三个人一眼,却觉得这三人的厚皮,真的可以和自己母亲相提并论了,都是做不要脸的事情能这么义正言辞的,所以越发的看不上三个人的作派,抬头对身旁的沈斌点点头。
    “我到车上去等你。”纵然她不喜欢,可到底这是沈斌的养父母,并不是她能去安排的。
    叶铃转身往车上走,也没有去看沈斌的意见,一旁高喜鹊却不满道,“表嫂,你可不能这样对表哥,女人得以男人为重。”
    叶铃扫她一眼,嗤笑道,“我不以为他重,起码没有和别的男人跑了。”
    心下却冷哼,你算个什么东西,把你当成个人,到还真把自己当回事来,这才第二次见面,就敢过来踩自己,叶铃当然不会吃下这个气,不然以后可不是让好他们都以为自己好欺负呢?
    那边沈父脸带怒气,“你看看你娶的什么媳妇?我和你妈还在这里呢她就敢这样说,要是不当你们的面她会怎么对我?你就是不听我的话,当出听我们的话,如至于让一个女人压到你的头上去。”
    叶铃猛的回过头去,嘲弄的笑道,“我的公婆只有在大院里住着的那一对,那些不是正地方来的,我可不会认。我就是压在沈斌头上,那也是他愿意娶我,我说话难听,那也得看看有些人要不要脸面,自己不要脸面上来让我踩,那也是她自己活该。”
    沈父是以父亲的身份用话压过来的,却没有料到这儿子娶的媳妇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更是不怕沈斌,直接当面就直接驳回来,和自己预料的不一样,到是真的吓了一跳。
    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说。
    高喜鹊没有了脸,“表哥,我大姑和姑夫养你一场,你就这样让你当着面的羞辱他们,你还是个军人的,就不怕别人说你不孝吗?”
    要说到底在外面呆了几年,这高喜鹊也知道拿什么来将事情说的严重一些。
    沈母到是一副和事老的样子,“斌子,算了算了,我和你爸一辈子都呆在农村,到城里来这次找你,走到哪里都被人看不起早就习惯了,你别和自己的媳妇生气,只要你们好好的,我和你爸送点委屈没事。”
    这哪里说劝,跟本就是在往火上浇油。
    叶铃可没有管他们怎么说,早就在扔出那些话之后,几个大步的上了车,狠狠的把车门摔上,把自己的态度直接摆了出来,没有一点的掩饰。
    那边被七嘴八舌的围住的沈斌,看着自家的媳妇上了车,这才开口,“昨天答应你们的事已经安排好了,你们在招待所里等着,我爸妈就会派人过去安排你们的工作,我要去部队里上任,今天的票,时间赶的很紧,就是我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
    再往车那边看了一眼,继续道,“叶铃是我妻子,爸妈以后不要再说她什么,等沈春和高喜鹊上班之后,你们想在城里就租个房子住下,不想在城里就坐车回老家去,我现在在部队里,也管不了那么多。”
    “你说的轻松,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到哪里租房子去住?在说你看看我们,哪像有钱租房子住的?”沈父阴着一张脸,脸也拉的长长的。
    沈母小心翼翼打量儿子一眼,又怕儿子不同意,哀声道,“斌子,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村里分地也没有分咱们家的,毕竟咱们家是外来的,在说你妹年岁也大了,该找个人家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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