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次。”凌川说:“我把挪威王-储打进了医院,一时间也挺轰动。我爹地妈咪为这事还把我打了一顿。”
    “因为王-储摸了一下我的手,你就打人了。”
    “不只是摸-手!他摸了不该摸的地方!”凌川记得很清楚。
    王-储不仅强吻安子清,连手都伸-进-安子清胸--口!那场混乱的舞会,安子清差点被王-储占尽便宜!
    “因为你打伤了挪威王-储,所以ge跟挪威的生意彻底泡汤,那是将近几百亿的生意!几乎可以让ge霸占整个挪威市场!也因为如此,你父亲差点收回你的集团继承权!同时,莫惟的永恒财团异军突起,因为挪威最后跟永恒合作了。”
    “这事都过去了,我不在乎。谁让挪威王-储欺-负你。”
    “他没欺-负我,是我先的。”安子清说,“是我先勾--引王-储,是我引导他占--我便宜。你没有看见,是我把手伸进他裤--兜,最敏--感的地方。”
    “安子清!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凌川努拍桌子,盯着她几乎爆吼。
    “明明是我先勾--引人家,他却被你暴打,不恼羞成怒对你报复才怪的。”无视凌川的怒火,安子清说。
    “安子清!!”凌川猛然起身怒目眼前的女人。
    女人仰头,脸上很平静,甚至带着浅浅的笑容,“我是故意的,故意引起你和王-储的过节。也很清楚,那时候挪威那笔生意对你有多重要。当然也清楚,对莫惟的永恒财团也重要。看,那时候明明我是你的未婚妻,我却在帮别的男人。”
    “够了!!”瞪着眼前的女子,凌川怒吼:“安子清!!我可以一点都不介意你当初抛弃我!我不介意我们孩子的事!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安子清看到他愤怒的背后那一丝丝的心痛。
    好像在他的心头割了一块一块的肉。
    她努力忍住心口的窒息,平静地说:“因为那些都是事实,不说出来,我也闷的忒不爽快。”
    凌川的手撑在桌上,慢慢捏成了拳。
    他真的一次次原谅她!
    可是,得到的永远都是伤害!
    “好!如果说那些是真相!你又为什么那么做!我不相信这些子虚乌有!我只知道,我凌川对你安子清知根知底!”
    “你还在自欺欺人呢!知根知底,那你预料到当年婚礼我会抛弃你吗?”安子清冷笑着反问。
    那是他最痛的时刻。
    可是她却玩笑一般在戏耍!
    凌川深吸一口气,“安子清!为什么我每次接近你,你都要把我推开!是不是非要逼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服务生已经把安子清点好的水果茶送上了桌。
    安子清抬眼看了那服务生一眼。
    又看了一眼已经上桌的水果茶,还是很平淡地说:“如此甚好。”
    凌川的脸上因为生气几乎扭曲掉,可他的脸还是那么英俊。
    他真的努力隐忍,忍着她的一切所作所为!
    凌川气得口干舌燥,拿过水果茶想一口喝下。
    安子清先一步拿过了那杯茶,却当着他的面把茶都倒掉。
    抬眼,她清冷地看他,“这是我点的!既然不想见到我!我点的东西,自然也入不了你凌少的眼!”
    一句话,一个清淡的眼神,一个几乎践踏人自尊的动作。
    把凌川身上的怒火点燃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