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早餐吃了很多,经过昨天一个下午一个晚上的荼毒,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抗争,唯有填饱自己的肚子才能给自己储存些力量。【】
    “那个,你把我骗到这山上来,以后我工作很不方便……”
    苏黎天优雅的擦了擦嘴,放下餐巾,双手叠放在身前好整以暇望着她。
    “不是我骗的,你心甘情愿上来的……”
    越越差一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任命的点点头,红着脸狡辩,“好,就算是我一时失误,可如果每天上班下山下班爬山的话,我会累死的。”
    不行,坚决不行。
    她本来早上就是起床困难户,如果再早起下山,肯定会要她的命的。
    “我送你。”
    男人不置可否,勾唇。
    越越抬头看看他,差一点又溺毙在他深沉的目光里,屏住心神道,“我不想太高调。”
    虽然她和苏黎天的事情在特警署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可是她还是觉得不自在,晒幸福死得快她还是深知这个亘古不变的道理的。
    “不准下山,最近一段时间你先不要工作了,我已经帮你请好假,正好可以习惯一下山上的生活。”
    苏黎天起身整理了一下衬衫,走进房间,不再理会越越的抗议。
    越越急了,放下手里的早餐追上去,屁股一扭一扭的虽然扯得有点儿疼,可不甘心,从后面扯住苏黎天的衣袖,“喂,你讲不讲道理!我要工作。”
    苏黎天回头看看她揪着自己的小手,抿唇回答,“现在你不适合工作。”
    “为什么?”
    “看来昨晚不是太累?精力很旺盛啊……”男人顺势靠在一边的墙上,垂眸看着被她弄皱的手工衬衫,嘴角不自觉划过一抹邪恶的宠溺。
    越越咬牙,羞得面红耳赤,怒骂,“不要脸。”
    可总觉得心里有点儿不安,被中途带到庄园,也被禁了足不能出门,更被下令不准工作安心呆在家里。
    苏黎天看了看她,见她不再纠结着这个话题,索性不动声色挣开了她的小手。
    几个小女仆推着熨烫好的衬衫制服敲门走进来,服侍苏黎天穿衣服。
    越越皱眉看着眼前的一幕,心口有一股小火苗往上蹿,男人的衬衫扣子已经被解开,女管家丽萨将一件崭新的宝蓝色手工衬衫从衣架上拿下来。
    蜜色的胸膛,八块腹肌隐隐若现,身上还有昨晚被某人动情时捉挠出来的杰作。
    越越心里一紧,上千从丽萨手里夺过衬衫,“我来,你们先出去。”
    心里很不舒服,特别是几个小女仆的目光落在苏黎天赤果的胸膛上的时候格外强烈,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小手搅着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泄愤。
    丽萨忍住笑,规规矩矩的应声退下,几个女佣人关上门离去。
    越越手里的衬衫就劈头盖脸扔在了苏黎天脸上,“怪不得想在这儿呆着,苏黎天你真是会享受啊!被女人伺候穿衣服你没有手吗你!”
    小脸爆红,她心里酸的不行,愤愤望着苏黎天。
    苏黎天将衬衫捏在手里,挑眉,慢条斯理望着她气鼓鼓的表情,心里蔓延上来的无边无际的喜悦翻滚而来,他抿了抿唇,“怎么?不就是被她们伺候着穿衣服,越越,你都这么在乎了还嘴硬说没吃醋?”
    大掌覆上越越胸口的位置,苏黎天深沉的眸子像巨大的漩涡,就是想要逼着她承认,更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越越咬着唇,他的手十分不规矩的在她的小兔子上捏了一把,甚至包裹住揉了揉,让她控制不住软了脚热了呼吸。
    她深吸一口气,咬着唇后退,恶狠狠望着那得逞的罪魁祸首。
    “乖乖在家呆着,不准乱跑。”苏黎天收回手,慢条斯理的穿衣服,嘴角勾起的弧度格外耀眼可在越越眼里也格外欠揍。
    越越看他要出门,灵机一动,随即挑眉,目送着他离开。
    既然说不通,那她偷偷溜出去好了。
    苏黎天早就看透了她的诡计多端,微微眯着眼睛看她,“别想着溜出去,如果被我发现,让你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他缓慢的开口,捏着她的下巴不甘心的在上面咬了一口,深深嗅了嗅她青甜的女人香气,才强忍着将她再扔回床上疼爱一番的冲动离开。
    越越捂着小嘴儿站在那儿,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顿时羞红了脸,唇齿间都是他的清爽,他的霸道,他的狂妄。
    她裹紧了自己,跑到露天阳台上往下看,男人在管家和仆人的簇拥下正从大厅里大步流星的走出来,高大挺拔的身子在阳光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尊贵的如同神邸一般。
    越越扶着扶手缩回身子,为自己偷偷看她觉得懊恼不已,心里的那些酸酸甜甜都被他带走了。
    这个男人!
    简直就是个恶魔与天神的矛盾体,让她又爱又恨。
    车队缓缓沿着主干道驶出庄园,越越仿佛能够感觉到那道火热的目光曾经落在她身上,她终于松了一口气,面对他时一直紧绷着的情绪释放出来。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形象,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同他的衣冠楚楚高大挺拔比起来,她要糟糕不知道多少倍。
    转念又想到自己被这男人骗了这么久,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了。
    两个人都那么亲密了,她也没必要再这么矫情,没有后顾之忧,她也不再约束自己。
    对于自己和苏黎天之间的协议婚姻,如今也变成了事实婚姻,再让她提离婚这件事,很显然已经没有果断。
    她忽然想为自己努力一些。
    兴许她想要守护的东西,只要坚持,就能守得住。
    如果还有不甘心,那么就没到放弃的时候。她一直坚信这个道理。
    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昨天的气息,她红了红脸,连看都不敢再看大床一眼,咬唇离开房间。
    雕花的旋转楼梯上铺着厚重的波斯地毯,越越还没下楼便有女仆迎上来。
    “夫人,您有什么吩咐吗?”丽萨跟在越越身后,恭敬的问候。
    越越在楚家这些年,对于贵族生活已经了如指掌,既然苏黎天已经昭告天下她是这个庄园的女主人,那她当然不能让他失望,充分行使女主人的特殊权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