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寒萧回过神,手机放回办公桌上。
    “要出去吗?”花无言暼了一眼手机,心想,刚才和谁通话了?
    “等我忙完。”寒萧收敛心神,开始处理正事,只是接了一通电话后,有些注意力不集中。
    花无言暼了一眼电脑,就发现了问题,抬手指着有问题的地方,提醒道:“寒哥,你是不是搞错了?”
    寒萧仔细看了一眼,发现的确是搞错了,删掉那部分,又重新编辑。
    等忙完过后,花无言推着寒萧出去逛了一圈。
    发现公园里还有卖花的小姑凉,他忍不住笑了一声:“寒哥,你看,现在还有提着花篮卖花的。”
    花无言等了好一会,没得到回应,低头看了一眼寒萧,就发现他在沉思,压根就没听见他的问题。
    他太了解寒萧了,之前肯定是和谁通话了。
    至于是谁,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秦舒。
    …
    秦舒回来的时候,座位上只剩下傅廷煜一个人,早就没了严霜的身影。
    看见女孩回来,傅廷煜紧张的站起身,嗓音里带着担心:“你去哪了?”
    秦舒心里还疑惑严霜去哪,就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臂,“我只是去卫生间。”
    傅廷煜想起上次在男厕里逮到她的事,面色沉下来:“去的男厕?”
    感觉到男人好像不高兴,秦舒急忙摇头:“没有没有,还记着你的话呢,我就是纠结去女厕还是男厕,然后就没进去。”
    男人闻言这才愉悦了几分,“饿了吧,我带你去吃饭。”
    “嗯。”
    的确是饿了。
    傅廷煜选的是一家徽菜馆。
    点菜时,也是按照她的口味来点的。
    吃饭时,秦舒漫不经心的吃着碗里的饭,暼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等着他告诉自己,关于严霜的事。
    只是等啊等啊,等碗里的饭吃完了,男人也没提一句关于严霜的事。
    回去的路上
    秦舒靠在椅背上,有点昏昏欲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男人没主动提关于严霜的事,她有些赌气似的,和他隔着一点距离。
    男人侧头,看着她闭着眼睛,大概是睡着了,头慢慢倾斜,快要靠到他肩膀时,下一秒又移回去。
    他皱了皱眉,手伸过去,将她的脑袋移到自己的肩膀上。
    秦舒下意识的动了动,因为头被一只大手扣住,动了几下,就没再动。
    等女孩睡沉了,他才将手移开。
    车停在酒店时,秦舒还在睡。
    傅廷煜也没叫醒她,而是用公主抱的方式,将她抱回客房。
    星湖
    银释看着坐在船头的主子,阳光下,苍白的面容仿佛一张白纸,没有一丝血色,略单薄的身影,感觉一阵风就能吹倒。
    从早上就一直坐在那里,动都没动一下。
    银释看了一眼已经西斜的太阳,那个女人肯定不会来的。
    他迟疑了一会,迈步走上船。
    船身动了一下,坐在船头的男人身形转过来,“宝宝?”
    “主子,是我。”
    银释走到男人身后。
    男人顿了顿,“几点了?”
    “已经下午四点,主子还是回去吧,她不会来了。”银释劝道。
    “我还想坐一会。”男人转过身,面对着湖面,眼睛蒙着纱布,什么都不看见。
    同时也看不见,经过的游客投来异样的目光。
    银释看着男人苍白的面色,忍不住又劝了一句:“主子,你从早上到现在,连饭都没吃,连午睡也没,再这样,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我只想一个人待着。”男人嗓音很平静,像极了此时风平浪静的湖面。
    银释看了好一会,张嘴还想劝两句,最终一句话也没说,转身下了船。
    站在旁边的台阶上,盯着主子看。
    这游船是昨天就包下来的,也是所有游船最大最稳的一个。
    男人静静的坐在船头,紧抿着唇,感受从湖面吹过来的微风,拂过面颊,丝丝的凉意。
    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直到夜幕降临
    温度随着夜色也跟着降下来。
    坐在船头的男人身形动了动,眼看着要掉进湖里,手及时扶住船侧的栏杆,另一只手从口袋里取出一块纯白色的丝帕捂着嘴。
    再移开时,纯白色的丝帕已经浸染成鲜红色,像极了奈何桥边盛开的彼岸花,妖冶夺目。
    “主子!”
    银释见状吓得面色一白,飞快的跑上船,恨不得一步跑到主子身边。
    “主子,你又吐血了。”银释看见男人手上被血染的鲜红的丝帕,嗓音都有些颤抖。
    “回去吧。”男人握紧手里的丝帕,淡淡的说了三个字。
    “我扶你回去。”银释一鼓作气将男人扶起来,走下船。
    酒店
    秦舒吃完晚饭就去洗澡,洗完后躺在床上,爱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觉。
    她突然睁开眼睛,那个男人说在星湖边等她,她没去,他应该不会一直等吧?
    想想应该不会,他又不是傻子,等一会,她没来,肯定就不会再等了。
    但仔细想想,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那个男人对她的态度,明显是对一个特别熟识的人。
    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并不认识他。
    之前她有怀疑他可能也把她当成了小不点,但后来又被她否定了。
    首先,称呼不对。
    他叫的是宝宝非小不点。
    其次,如果他也是和傅廷煜寒萧他们都在岐山学武,肯定认识。
    显然两人并不认识。
    那他到底是谁?
    秦舒越想越睡不着。
    男人上床后,她闭着眼睛,只感觉被男人抱进温暖的怀抱里,原本枕着枕头,最后替换成了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
    自从和男人同床过后,男人的手臂成了她的御用枕头。
    灯关了过后
    秦舒又想到男人和那个严霜,男人只字不提,这下彻底睡不着了。
    失眠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男人睁着眼睛,看着怀里的人,呼吸忽重忽轻,明显是没睡着。
    想到孕期会因为多方面的原因,而影响睡眠,男人不由得有些担心。
    “宝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才睡不着?”
    秦舒本来就睡不着,见男人问了,她想了一会。
    一把握住腰上那只大手,然后按在心口的位置,小声低估:“这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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