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果果羞恼地一跺脚,压低声音说,“载龙,你干什么,别跟姐姐闹了,你一个大小伙子的,拿女人这个干啥,快给我!”
    万载龙的一条胳膊揽住了她苗条的腰,往身上箍着,说,“我为什么就不能拿了?你一个已婚的女人在娘家村的菜院子里跟其他男人钻黄瓜架子,难道就不知道害羞吗?”
    王果果一听他直接给说出来,吓得声儿都软了,仰头惊慌地看着他,说,“载龙,这话你可不能给姐姐出去乱说啊,姐姐是被那刘大强给逼迫的,没办法才跟他那样的。”
    万载龙看着她那张娇好的脸蛋儿,红红的嘴唇闪着亮亮的光泽,微微张着,充满极度的诱惑。
    他用自己肚子下面早就硬帮邦的地方有意蹭抵着她的身体,似笑非笑地说,“他强迫的?他用什么法子强迫的你?我怎么听你们那意思,更象是你情他愿的呢?”
    王果果紧张地四处看了几眼,担心有人在街上走会看到他们或听到他们的谈话,小声央求着,说,“好载龙,你先放了姐姐,我再告诉你。”
    万载龙只是想找她给帮忙出出火,他的那个涨得要命,不出火不行。自从吃了老狼的那鞭后,他感觉一天不出两次火就全身热流乱窜睡不着觉。
    听她这样说后,他四下一瞅,带着王果果转身去了不远处的场院。
    场院上堆满了各家各户的草垛,象一个小型迷宫。晚上没有人过来拿草烧火作饭,寂静的草垛群后面真是天然的野一合场所啊。
    王果果被他半拖半抱地拽到了草垛后面,她不解地说,“载龙你今晚怎么能这样对姐姐啊,我们可是认识好多年了,你是这样趁人之危的人吗?”
    万载龙一边把她推压在草垛上企图亲吻她的红嘴唇儿,一边说,“以前认为你是个本分的好女人,现在才知道,你也有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子的贼心和贼胆儿嘛,既然跟那刘大强做过了,那也不多兄弟我一个了,至于我万载龙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嘛,嘿嘿,我明明白白儿告诉姐姐你,我万载龙骨子里还真不是什么好鸟!来,先让兄弟我舒服舒服吧,我都要憋死了,你试试,比刘大强和苏川的,又咋样?”
    王果果想躲闪开他的嘴,可是她不敢用力挣扎,担心这小子恼羞成怒弄出动静来被村里人听到,毕竟他是光杆一条不怕啥,她可是有夫之妇丢不起这个人。
    她被动地接受了载龙的揉搓,喘息着说,“载龙,你真的误会我了,我不是不守妇道喜欢跟男人胡来的女人儿,我,我,”不等她说完,万载龙已经堵住了她的嘴,含糊不清地说,“姐,我不管你是啥样的女人,现在,我憋得难受,就是想草女人,来,先让我干一下,”
    说着,他的手就把王果果那件刚穿好的上衣又给撕扯开了。
    又白又挺的胸从里面露出来,在夜色里散发着迷人的光芒,还有女人特有的汗香。
    万载龙的手一边一个,揉握着它们,嘴则在王果果的樱一桃小口儿上吧吧乱咬。
    王果果被他弄得身上又躁热起来,本来就被刘大强给弄得湿拉拉的某处,现在更加泛儿滥,因为没穿里面的小内一裤,弄得两条腿间又滑又粘,非常难受。
    万载龙把她的那条裙子重新掀上去,将她的一条腿搬起来靠在自己的腰上,伸手下去抹下自己的裤腰,将那件突起昂扬的东西释放出来,腰部往前用力一顶,就准确地给王果果弄了进去。二王果果被这突然一充满,弄得恩啊叫了一声,全身颤抖,双手死死抓了万载龙拱动着的肩膀。
    万载龙一边对着草垛上的王果果大力撞击着,一边粗嘎着嗓子说,“恩,好,真好,果果姐,早知道你这身子这么好,而且来者不拒,我早就找机会尝你的鲜儿了。”
    王果果又羞又躁,但是身体里被他那直而硬的大物充塞的满满的,又舒服得要命。
    她一边被动迎受着他的攻击,一边辩驳着说,“载龙,我,我真的不是轻浮的女人,我是逼不得以才跟刘大强那样的,不过,我对他也不是一点好感没有,,哎哟你,轻点,你的东西怎么这 么大啊?你一个没结婚的小伙子,怎么这么会干这个事呀。”
    因为站立的姿势用不上力,万载龙干脆将王果果放倒在草垛边的干草上,两人滚压在一起,继续进行着爽儿死人又不敢大声喊叫的运动,说,“我十五岁就开始千了,你说,我能不会干吗?凡是被我干过的,没有一个不说我的好的哈,姐,你说,我跟苏川和刘大强比,谁更厉害?”
    王果果此时已经被他给干得上气不接下气,那腿间的水儿流得满了皮股,一边在他身下蹬哒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恩,你,是你厉害,你扎得最深,啊呀,最好受,不过,我跟刘大强,是有感情的,我喜欢跟他这样的,苏川,我那是迫不得已。”
    两人说着干着,因为动作太用力,竟然将旁边的一个麦秸草草垛都给人撞翻了。
    王果果没想到自己不偷青则已,一偷青竟然一晚上就被丈夫之外的两个男人给上了。
    又羞又内疚间,却又感觉自己那被连续不断魔擦着的身体里格外滑痒,刘大强和万载龙两个男人的体液前后混合进她自己的体一液里,将她那年轻熟透的身子浸润得好象初春松软的泥土 ,暄软无力,任人践踏。
    万载龙的耐力格外持久,王果果已经谢了两次,他还依然坚挺如柱屹然不倒。
    最后王果果被他翻到身上,骑跨在他的上面,头发散乱地颠动着,牙齿紧紧咬住自己丰润的下唇儿,努力控制着喉咙里克制着的伸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