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无关,这手帕是她最喜欢的,丢了之后,她心疼了好久。
    时沉情表情渐渐变得古怪:“王爷将女子的贴身之物贴身保管,还说没有关系?”
    赢纣脸色一变,危险的朝她看了过来。
    时沉情被他看的一愣,刚想说自己失言,却也来不及了。
    身上骤然受了极大的力道,将她压倒在地。
    她惊呼一声。
    外面的小世子一听里面的动静紧张的里撩开了帘子,惊见眼前的一幕,“父王你为什么——”
    琅白眼疾手快的将他的眼睛给捂住了。
    帘子落下,小尘尘还在纳闷:“父王为什么要压着姐姐?”
    是啊,为什么呢?
    时沉情也没想到,看着神色危险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的赢纣:“王爷息怒,奴婢,没有别的意思。”
    “可你看见了。”赢纣慢慢俯下身,与她四目相对,呼吸纠缠:“看见了本王的手帕。”
    “奴婢什么都没看见。”
    时沉情机灵的道:“奴婢方才不知道怎么的,瞎了一下。”
    赢纣眉心微不可察的蹙了蹙,随即嘲弄的勾起嘴角:“你以为你这种拙劣的谎言本王会相信?”
    “不不不,奴婢说的句句属实。”
    时沉情认真的道:“况且这个手帕的确手感很好,用着真的很舒服。”
    ……
    赢纣嘴角抽了抽:“你说什么?”
    “奴婢说——”
    “你以为本王是因为这方帕子用着舒服才将她贴身存放的?”
    他不知为何发了怒,身子愈发压低,几乎都要与她双唇相触。
    那张温润的脸上,有着与外表截然不同的狰狞,还暗藏着一丝丝的病态:
    “嗯?”
    时沉情抿着唇,生怕赢纣不小心误触了她的嘴,迟钝了转了转眼珠儿:
    “或者您喜欢上面的胡杨树?”
    总不能是喜欢她吧?
    她当初嫁过来的时候虽然从未见过赢纣,但是她可是他的弟妹啊。
    赢纣瞳孔骤缩,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了时沉情一会儿,忽然笑了。
    就像是听见了一个什么好笑的笑话,笑的身子都在发抖。
    时沉情一脸诡异的瞧着他,看他笑的这么开心,她沉默的想将自己的身子挪向一侧。
    突然,肩膀上受了重力,阻挠了她的去路。
    车厢里的气氛陡然变了。
    如果说方才是危险,而在此时此刻,伴随着危险的,是一层朦胧的暧-昧。
    赢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凝着她的眉眼,慢慢举起了手中的帕子:
    “本王喜欢的,不是胡杨,不是手感,而是她的主人。”
    沉情满满睁大了眼,眼前的手帕轻轻从男人手中脱落,遮挡住了她的双眸。
    下颚被挑起,一丝危险的气息正在逼近:“你说对了。”
    沉情浑身绷紧。
    “本王确实是对你有利可图。”
    在时沉情看不见的地方,赢纣的双眸中充斥着占有与失而复得的狂喜:
    “因为你与她实在是长得太像了,看你受苦,本王就舍不得。”
    嗷嗷嗷嗷嗷嗷这是个变态吧!!!
    时沉情心里在咆哮,欲哭无泪:
    “那个,其实我没受苦,我这人挺好的,我……”
    肚子一道吟唱打断了她的话:“咕噜~~”
    赢纣忍不住笑了:“你确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