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鹰隼般的目光近距离地聚焦在夏染脸上,她长长的睫毛盖着眼睑,洋娃娃般娇俏可爱,褪去了平日里那层张扬且绝不许人侵犯的坚硬外壳,此刻的夏染,显得特别稚嫩娇小,让人忍不住想要接近,触碰到那层温柔的真实。
    男人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他皱了皱眉,为什么他每次看到这丫头都会心跳加快?
    以前,他从没觉得夏染有什么特别,可现在,她却一次次以不可思议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让他想忽略都难!
    他眸中闪过一道光亮,低头用力吻住她的唇。
    “嗯!”夏染的身体颤抖了一,骤然被攻击让她的意识本能地清醒过来,唇瓣被人大力地叼住,她用尽全力睁开眼睛,却只看到一片模糊的身影,怎么也看不真切。第一时间更新
    微凉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只有掌心透出些许火热,胸前的钮扣被人一颗颗扯开,明艳的肚兜,洁白如玉的肌肤慑人心魄,夏染刚想推开身上的人,胸口一凉,肚兜已不知去向,姣好的身形在男人面前一览无遗,让他眸中的火热更加妖冶。
    男人低头,霸道的吻向游走,定格在夏染胸前,如此细嫩的皮肤,仿佛是第一次被人触碰,犹如极品糖糕,又香又软,让人爱不释手……
    夏染的瞳孔倏地放大,小腹里那团火焰迅速袭遍全身,原本就晕乎乎的大脑,此刻更加乱作一团,心脏几乎跳出了喉咙,四肢的无力感呈几何级数倍增。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她秀眉紧锁,她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她的情绪应该把握在自己手上!可是,她的身体,却在不由自主地朝对方贴过去,脑海里的恐惧正被另一种诡异的情绪所驱赶……
    黑暗中的男人呼吸一滞,身上某样事物开始热得发烫,他没有更多克制,腰身一挺,将自己嵌入柔嫩而颤抖的小身体。
    撕裂的剧痛让夏染抽搐了一,她素手变爪,又快又准地抓向对方心脏的位置,却被男人的大手霸道拦截,直接按到了头顶。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世界开始坍塌,只剩对方一强势的冲撞,在力量的交锋中,夏染明显处于劣势,安慰的吻稀松地落在她的粉颈和脸颊上,仿佛得逞之后的魔鬼留一点吝啬的恩赐。
    夏染迷茫地闭上眼睛,她意识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相当罪恶,但她的身体,却在纵容这种侵犯,强烈的阵痛过后,某种她死也不会承认的情愫,开始悄无声息地滋长。
    男人用力咬着夏染的脖子,还有她的酥胸,他多久没有这样失控过了,他原以为自己不会再有**,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他的心还会跳。此刻,他就只想狠狠地占有这个女人,要了一次再一次。
    夏染不习惯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很不喜欢!脑筋一热,夏染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力气,反身把男人压到面,黑暗中,绝世妖冶的脸庞美得让人不敢逼视,夏染娇憨地嘟起嘴:“我要在上面。”
    她不知道,她这一刻的任性和骄纵,让人记到了天荒地老。
    直到天空露出鱼肚白,夏染累得彻底睡着了,男人才停止身上的动作,看到怀里被折腾了一宿,狼狈却灿若珍珠的女孩,他眸中升起一抹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低头吻了吻夏染的小鼻子。
    他穿好衣服,拉过被子想替夏染盖上,却在看到床上那抹殷红的血渍时僵了一,刚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种特别的阻碍,他以为那是她身体太过干涩的原因,没想到……
    这还是她的第一次?某人心中的诧异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不受控制的**又开始肆虐,他赶紧深吸一口气,药效快过了,夏染醒来就不好玩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夏染昏昏沉沉地睡着,不知道睡了多久,或者说是她自己不愿意醒来,昨晚的事,一定是……春梦,只要她不睁眼,那就只是个梦
    直到意识完全清醒,再也找不到自欺欺人的理由,夏染才郁闷地睁开眼睛,撑着疲惫的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棉被滑落,她一眼就看到了身上成片成片的吻痕的咬痕,娇嫩的皮肤被蹂躏得处处青紫,身上酸软的倦怠、身火辣辣的疼痛,还有床上那片血渍,都提醒着她这不是梦,**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她清楚记得昨天噩梦开始之前听到了三个男人的声音!三个!夏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是不是还作死地说她要在上面?她到底在干什么呀!
    她握紧拳头,极致的狂欢过后,懊恼和后悔开始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那三个男人她一个也没看到,但是史鸿鸣的名字她却听到了,她要为自己的尊严讨个公道!
    夏染穿好衣服,打来一盆水,从地上捡起尖利的石头,用力划破身上的吻痕,把每一处吻痕都划得血肉模糊才罢休,她不要看到这些,也不要别人看到,不管是衣服能盖住的,还是衣服盖不住的,全部用鲜血抹掉,甚至连脸颊上的痕迹,都没有手留情。
    她一向珍爱自己的美貌,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里蹿出来,满身都是血痕,长发在风中狂舞,勾勒出血腥的凄美,让站在远处的墨泫皱了皱眉,她要干什么?
    史鸿鸣正在院子里练拳脚,看到夏染脸色一沉,怎么她还活着?他明明就跟手交待了玩过之后就把夏染给做掉的!可是看到夏染狼狈的可怜样,他又有点幸灾乐祸,她不是很清高吗,这看她还清高不清高!他嘲弄地扬起嘴角:“夏姑娘怎么如此狼狈?脸上还受伤了,谁干的?真是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史鸿鸣,你这个卑鄙小人!”夏染咆哮着朝他扑过去,史鸿鸣冷笑着闪身避开:“我手这些兵,许久没碰过女人,看母猪都是双眼皮的,何况是夏姑娘这样的天香国色,他们动作粗暴一点夏姑娘你就多多包涵吧。第一时间更新 第一时间更新 前任太子妃,相府三小姐,果真不同凡响,昨晚应付过三个男人,居然还能起得了床,看来今晚史某应该再多派几个人一起伺候夏姑娘。”
    夏染眼中杀气爆闪,身跃起一掌拍向史鸿鸣的天灵盖,起跳、击掌,动作一气呵成,出手干净利落,她的龟息功被破功的内伤还没有完全复原,但是对付史鸿鸣这样的绣花枕头,绰绰有余!史鸿鸣大吃一惊,没想到夏染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身板,竟然能有这样的武功!
    他狼狈地就地一滚,避开夏染的进攻,脑袋磕在桌腿上,肿起一个大包,史鸿鸣大惊,赶紧放声吼道:“来人,来人啊!”
    夏染冷冷一笑,这样的草包竟然当上了都统,不知道哪个瞎子挑出来的!她轻啸一声,一起一落跳到史鸿鸣面前,史鸿鸣左挡右格,勉强避开夏染十招攻击,已经捉襟见肘到了极限,夏染不屑地勾勾嘴角,第十一招正中对方胸口,一掌打断了他两根肋骨。
    这一掌完全可以将史鸿鸣打死,但夏染没有,这样死太便宜他了!夏染出手如风,刷刷刷地点了史鸿鸣身上五处大穴,将他从地上拎起来,背到背后。
    夏染诧异地向空荡荡的子扫视一眼,史鸿鸣明明喊人了,怎么侍卫一个都没有冲进来?真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有这样的都统,手的士兵耳朵都聋干净了。
    她不再多做停留,背着史鸿鸣一路往山上跑去。
    夏染将史鸿鸣重重摔到山上的一处土坡旁,冷冷地低头:“羞辱我很爽快吧,等会儿我一定让史大人更爽快!”
    看到夏染凌厉的眼神,史鸿鸣的裤腿旁边落一滩水渍,结结巴巴地说:“夏……夏姑娘,有话好……好说,别……动粗,姑娘大人在上,饶小人一命,姑娘说什么,小人都听……命。”
    夏染凄凉地勾起嘴角,讽刺地笑着:“史大人,现在救饶,是不是晚了点!”
    她要把她的清白找回来,他做得到吗?不可能!再也不可能了!
    夏染伸手入怀,摸出白森森的骨笛,将骨笛放在嘴里,有节奏地吹动着,鬼哭狼嚎般凄厉。
    一路远远跟着夏染的墨泫诧异地眯起眼,夏染当然不会有雅兴吹笛子给史鸿鸣听,墨泫听到那笛声,总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远处一排排灰色的影子开始向史鸿鸣逼近,墨泫倒吸一口凉气,夏染吹的,那是……狼哨?
    疫区死人多,狼以尸体为食,后山上狼多一点不足为奇,但狼群的数量二三十只已经算多了,眼前这群狼,却有几百只……
    墨泫曾经听牧民们说过,这世上有一种神兽,能够操控狼群,牧民们尊它为天生狼统领,夏染的笛子,用的一定是这种动物的头骨!
    “啊!”史鸿鸣爆发出有生以来最惨烈的尖叫,“夏姑娘,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