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我这次来是代表外公来向高家爷爷贺寿的。”廖清很无奈,怎么芝芝看他的眼神这么怪呢?难道真以为高家雯和自己有什么?
    “啊?我还以为你是专门来看我们的呢!白高兴了。”赵芝芝故意逗廖清,装出一副失望的神色。
    “芝芝,其实我是想先来看你的,可是你的大哥大一直关机,我决定来羊城后就一直打。”廖清怕芝芝误会,急忙自辩。
    “好了,有什么事等会再说,让高先生笑话了。”王大娇不想说几句体己话旁边还站着两个陌生人,急忙打断他们。
    “哪里哪里,大家都是性情中人,可以理解。王厂长和廖世弟很熟吗?”站在一旁的高家宝听到廖清和王大娇祖孙的寒暄,知道他们应该关系不错。
    “芝芝和清子是同学。”王大娇也不瞒着,直接说清楚了。接着说:“高先生,谢谢你的请帖,今晚我会和芝芝一起到的。”
    “非常感谢!”高家宝拉起呆愣在一旁的妹妹说:“刚才家雯要是有什么冲撞到两位的地方,还请不要介意。”高家宝知道自家妹妹就是一个惹祸精,从雯雯刚才的话里可以判断出她们之间可能发生过不愉快。
    “没事。小孩子家家的玩闹算的了什么,高先生不用特地道歉。”王大娇接着高家宝的话头说。她当然不会被高家宝说上两句就承认错在自己一方。这个高家雯,确实让人讨厌。
    高家宝知道廖清应该有话和赵芝芝她们说,说:‘廖世弟。我和雯雯有点事先走一步。你们慢慢聊。”
    “嗯!高大哥。我等会晚上再过去,帮我和高爷爷说声。”廖清也不乔情,他真的一点都不想看到高家雯。
    等到高家兄妹走远了,赵芝芝才用手捅了捅廖清说:“清子,啥时候这么抢手了?被个美女看上的滋味怎么样?”
    “芝芝,说啥呢?清子这么优秀,有人看上有什么稀奇的?”王大娇抬起手拍了赵芝芝的脑袋一巴掌,说。她是恨铁不成钢啊!清子是个多好的小伙子啊!自家孙女天天在一起都不知道先手为强。眼看着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我只想被你看上。”廖清嘟哝着说。他不知道凭着赵芝芝的听力,早把他的话听在了耳里。赵芝芝脸上一热,不知道该怎么接廖清的话尾。确实她现在还没想好以后的生活中要不要加入廖清这个人,但是为什么她的心不受控制,美的直冒泡泡?
    “清子啊!现在还小呢!还分不出啥是好的啥是坏的,等长大一点再找女朋友也不迟啊!”王大娇苦口婆心地劝着。她是真的喜欢廖清,特别是她不知道廖清的家庭状况,觉得自家芝芝和廖清挺相配的。
    “婆婆,我才不会随便喜欢人。芝芝是在和我开玩笑呢!”廖清虽然对赵芝芝的玩笑感到生气,但是他不想看到芝芝被婆婆修理。打在芝芝头上。痛在他心上好不好?
    赵芝芝摸了摸被王大娇的巴掌拍到的地方,其实她一点都不痛。但是不想外婆的手打痛了。
    王大娇以为芝芝被打通了,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赵芝芝瞪了廖清一眼,意思说:害我挨揍,给我等着。
    廖清忍住笑,不敢再说什么。一见到赵芝芝,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空落落的心霎时被填满了。就算赵芝芝看到他什么话都不说,他也觉得心里甜甜的。
    几个人买好东西直奔向阳小区,大家才有空彼此说起这段时间的经历。
    原来高五常当年捐钱捐药的时候,见的那支人民军队的领导人中就有廖清的外公杨进业。杨进业和高五常接触后,觉得高五常这个人还不错,知道报效祖国,不像是个满身铜臭的人。高五常觉得杨进业的为人很直爽,打起仗来敢冲敢拼,是个热血汉子。男人之间的友谊很奇怪,有时只需要几句话或是一件事,两人的友谊就这样保存了来。
    高五常回国定居后,曾经去上京拜会昔日的好友杨进业,难得这么多年后老友还能相逢,杨进业对高五常的到来非常高兴,两家就这样开始走动了起来。
    高五常年纪大了,未免有帮高家找根粗大腿抱住的想法,对杨进业的念旧,加倍地小心相处。杨进业见高五常不像有些人,巴上自己只为要好处,对高五常也带了几分尊重。
    高五常做寿也给杨家了请帖,但是没想过杨家会派人来。他知道现在杨进业的地位很高,根本不可能随便离开上京。杨家的小辈也大多身兼要职,根本不适合来帮他贺寿。
    廖清前天就到羊城了,他的到来让高五常喜出望外,让自己的孙子孙女好好捧着这位‘太子爷’。高家雯因此对廖清痴心一片,她认为廖清既然可以让爷爷捧着,要是自己能够吊到这只金龟婿,以后在哪里都可以横着走。
    赵芝芝和廖清说起在云城赌石的惊喜,并且把金丝红翡拿出来给廖清看,看得廖清也心痒痒的,恨不得能和芝芝跑到y省去赌石。
    赵芝芝很好奇老鸹和彩蝶消失的事,就和廖清提了提。照芝芝看来,一个大活人变成光点消失是一件很诡异的事,根本不符合事物的定律。
    廖清也没见过这样的怪事,答应赵芝芝过年时回上京好好找人打听打听。两人唧唧呱呱地聊着,时间过得快,转眼就到了该去赴宴的时候。
    廖清的衣服礼物什么的都还在高家,决定先回高家准备准备,赵芝芝和王大娇自己忙碌了起来。
    高家的晚宴热闹非凡,羊城有头有脸的基本上都到了。就连羊城市的市长,人虽然没有到,但是也送了礼物过来。
    晚宴的地点在羊城最出名的宾馆--天逸楼。高家大手笔地把整个天逸楼包了来,餐厅连客房一起,让家不在羊城的客人晚宴后直接在宾馆入住。
    高五常今天整天都是乐呵呵的,午很早就到了天逸楼,住进了牡丹厅,在这里坐镇,顺便看看自家的安排还有没有纰漏。很多客人都不是羊城本地的,能跑到羊城来为他祝寿,让他的心里又是自豪又是感动。
    商场如战场,高五常这么多年在商场打拼,有很多朋友也有很多敌人。他的事业王国的建立不是凭着妇人之仁就可以做到的,必要的时候,他的手腕不比任何一个人差。
    高五常最忧心的还是他的大儿子和三儿子,两个儿子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在国内的缘故,做什么事情都不够狠不够辣。至于二儿子高玉伦,他一点都不担心。高玉伦从小在他身边长大,做事果决狠辣,是个商场虎将。
    大孙子生病的事也让高五常担心,他知道这么怪的病绝对不是普通人可以弄出来的。至于高玉伦的心思,他也知晓一二,但是一个家族要延续要发展,肯定要有人牺牲。不管这件事是不是高玉伦做的,高五常都不准备追查去了。
    当高玉新带着一家人站在高五常面前的时候,高五常简直惊呆了。高云深这个前几个月被国内外中西名医判了死刑的人,就这么精神十足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高云深穿着一套深灰色的西装,长长的头发绑成一束扎在脑后,整个人笔挺而又温雅,虽然黑发中还夹杂着几丝银发,但是却一点都无损他的魅力。
    “父亲,孩儿带明秀和深儿来给您拜寿了!”高玉新拉着周明秀和高云深跪到地上磕了几个头。虽然高五常见到他们的态度惊讶多过喜悦,高玉新觉得还是要做好自己的本分。
    “嗯,难得你们有心。”高五常说,随即问道:“深儿的病什么时候好的,怎么也不叫个人来通知一声?”
    “父亲,刚刚半个月前,深儿机缘巧合遇到个神医给治好的。”高玉新恭敬地回答。现在想想真的很幸运,要是没有那位神医,深儿现在说不定已经化成灰了。
    “哪个神医,有没有他的联络方式?”高五常激动了,心里一片火热。连高云深这样一只脚迈进了鬼门关的人都能救活,要是。。。。。。
    “是一个姑娘,救了深儿之后就走了,后来我们想找她给云霄看病都没找到人。”高玉新遗憾地说。高玉秋的女儿叫做云霄,现在还在精神病院关着。让他们这些疼爱她的家人心痛不已。
    “玉秋呢?没和你一起来?”这时,高五常才发现小儿子并没有来。
    “玉秋他。。。。。。”高玉新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这个小弟,固执的时候谁也劝不了。高玉秋对高五常的怨恨不休,是不会主动来见高五常的。
    “哎!罢了罢了!他爱怎样就怎样吧!”高五常猜出了原因,不想说什么。大儿子一家现在难得肯亲近自己,小儿子的事就慢慢再说吧!
    “笃笃笃”牡丹厅的门被敲响了。高五常觉得有点奇怪,牡丹厅是专门供他休息的地方,今天的所有服务人员都知道,是谁来打扰呢?
    “老爷!您在里面吗?”高家管家福叔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进来吧!”高五常扬声说。福叔是他的心腹,做事历来警慎,没什么事不会来打扰的。
    “老爷!有人送了一份重礼,我不知道该不该收,特意来向您请示一。”福叔手里拿着一只盒子走了进来。盒子是很普通的檀木盒,外表看上去并不显眼,高家珠宝店装中档饰品就是用的这种盒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