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毛点点头,“应该是唠明白了把他们那点儿彼此不知道的事儿都出来了。”
    夏秋在床上翻了个身,给毛个后背:“正当如此。”
    “秋哥,你要是想考研究生就考吧。我不拦着,你以前也没拦过我。”
    夏秋忽然翻身看向毛,急切道:“真的只读书”
    毛坐在床边儿,认真地扭头对夏秋道:“真的。”
    她挣钱为了干嘛使啊不就是想让她心里的人都过幸福的日子吗她又为什么要指手画脚夏秋的人生
    人这一辈子,活着辛苦奋斗,图的是个啥
    “只要你高兴”
    “那爹娘,包括爷奶他们都得觉得我脑子有病吧”
    “咱得先好,如果你读书,将来当老师,对月芽要比我付出的多,我就是别人眼中那种主外的。
    你别心态不好,婚姻的付出跟挣多挣少没关系。
    我肯定你,我指定比你忙,因为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一定会有顾及不全面的时候。
    至于爹娘他们,咱俩成家了,我都同意了,别人为什么要干涉无权干涉我们的家,他们的意见只当参考”
    这就是毛,她喜欢“丑话在先”,她从不浪费时间去增添误会。
    正如她把困难当闯关,把成功、果实喜欢分享给别人一般,她活的就是为了痛快、高兴
    一个性情忠厚,一个干脆爽落,互补的一对儿,自然少了很多弯弯绕绕。
    不像另一个卧室里的那对儿,他们靠精神交流,别性格,就是买个房子都喜欢一步到位极致的。
    叶伯煊和夏天现在的状态,像极了哑剧一般。
    两个人从进了屋后,十分默契。
    夏天换鞋换睡衣。叶伯煊没敢多瞅,他端着洗脸盆出了房间,打回了水、洗好了毛巾,站在夏天面前。
    叶伯煊就跟没看见夏天还在挽头发似的。一只大掌扶着夏天的脑袋,另一只手拿着毛巾给夏天擦着眼睛、脸。
    “擦干净了”
    夏天“嗯。”
    “你刚才出门头发还没干。”
    那你还叫我出门谈谈,“没事儿。”
    看起来画面云淡风轻,实际上丝丝火花都在拉扯着压在心底。
    夏天爬到了最里面,叶伯煊躺在床的最外面。他们中间隔着两个孩子。
    “关灯啊”
    “嗯。”
    “你挤不挤你把闹闹往外推推,我搭个边儿就行。”
    夏天正在心眼,闭着眼睛躺下陷入黑暗里,刚才她又哭又表白的话都浮现在了脑中。
    有点儿后悔,又开始努力回忆,回忆刚才叶伯煊过的话语,她随口应道:“不用。”
    “被子够大吗你冷不冷”叶伯煊把双人大被往夏天那面挪了挪。
    夏天正要回答“你盖你的”,她还没等烦躁呢,她儿子急了。
    闹闹睡着觉还不忘使劲蹬了一下腿,蹬一下不解气。他又大力扭动了一下身子。
    那倔强脾气不好的模样,比白天清醒时表现的还强烈。
    烦死了要唠出去唠到底是谁影响他睡觉
    夫妻俩都哑了音儿,一时都没了动作、语言、思维。
    闹闹打横耍倔踢腿不要紧,他蹬到了碗儿,可怜的丫头还熟睡着,被吓了一跳。
    丫头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忽然犹如时候饿了等着妈妈喂奶的委屈,她吭叽了几声。
    叶伯煊赶紧安抚他闺女,不是好气儿的把他儿子的短腿儿扔到一边儿,紧拍着碗儿的后背。心里恨恨地骂着闹闹:
    “你个死子要不是把你们现在抱走目的太明显,当谁稀罕你躺这我还用跟你妈妈在这浪费时间废话冤家”
    而夏天搂住闹闹也试图让她儿子赶紧睡熟,心里想的是:
    “和你爸爸一模一样。谁招你惹你了不痛快恨不得毁天灭地。”
    夏天回来的第二个晚上,她和叶伯煊之间夹着两个孩子。
    叶伯煊感叹:谁孩子们是感情纽带他们也可能是障碍。
    夏天在这个院子的第三个晚上。两个娃到点休息就爬上了床。
    叶伯煊叹息之余、退而求其次,把闹闹塞到了床里面,把他儿子摆成了紧靠墙的模样。
    然后,他把手放在了夏天的腰间,试探着。
    感觉夏天只是僵硬了一瞬,并没有温柔的拒绝他。他笑了,他胆子大了。
    他在夏天的身后,搂着夏天,尽最大的力气、搂着睡了一整宿。
    心,回了原位。
    人,变的踏实而不再犯傻。
    夫妻勺贴勺的睡着了,他们的里面,躺着他们爱情的结晶:
    天上麒麟,两个五岁的娃。
    叶伯煊看着夏天穿着黑高跟迈着从容的步伐,手中拎着公包走向她的新岗位。
    他坐在车里,时而骄傲,时而感慨万千。
    而穿着一身蓝黑色修身套装的夏天,在和别人擦肩而过得体微笑时,心里想的是
    那年,他为了庆祝自己考大学,为了让自己生完孩子恢复自信,他送了她一件大衣。
    今天,他送了自己这一身套装,送自己迈入全新的职场。
    “你好,赵处长。”这个处长,年龄四十岁上下,看起来不喜欢废话,从今天起,她直属他的管辖。
    “你好,夏天同志。”这个夏天,很年轻,副处级,前途不可估量。
    当夏天拿着名单,站在当年第一批参加高考的毕业生们面前,她的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掀起了点儿波澜。
    只是表情未变而已。
    夏天微侧身,介绍她身边的三位道:
    “在接下来几个月的集训中,这是教你们外交礼仪的徐老师,这位是下午开始最先给你们讲课的钱指导员。
    还有这一位,如果大家经常看新闻应该会觉得很熟悉,希望你们能考核及格,那么他将会成为你们的前辈、张老师。”
    “下面我开始点名李爽、丁剑、王丽杰廖莎莎”
    这份名单里,有近二十名是她北大外语系的同学。
    夏天面对丁剑复杂的眼神只是一扫而过,也没有和眼神中满是兴奋的廖莎莎对视。
    她站在上百名全国各地被选拔上来的优等生们面前,她只清楚一点,高翻团队,将在她的带领下,尽快入职、站在第一线。
    夏天看向那一双双斗志昂扬的眼睛:
    “教员来自一线,教材出自实战,要求非常严格,不断进行考核
    各位,我奉劝你们,不要把多余的心思,用在考虑那极高的曝光率上。
    记住,架设沟通桥梁,传递中国立场,这才是你们的使命”未完待续。
    ps:  书友们,关于他俩和好,心里感觉不太到位的,其实我特别理解。
    炽烈的情感表达,那样足够痛快,而对于我有点儿重拿轻放,我懂你们的意思,不甘心不是希望他们离婚,而是希望再透彻一些。
    其实那种不舒服就犹如现实中的婚姻、生活。它无法像其他事件一样能讨论出对错,那是一种怅然和无奈,婚姻本身就不会给人畅快淋漓的感受,只有恋爱才足够激情。
    还有一点,或者是因为你们喜欢我写对手戏那个爆点可能更爽快。当然了,如果不是喜欢我写对手戏,也不要告诉我,让我自恋一点比较好。
    三更时间会晚,七八点钟吧,我的打算是今天只三更。别看我没写对打戏,但精神上也挺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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