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凤惊澜胡说,李公子应当比谁都清楚。”
    就在这个时候,素来就鲜少管闲事的云景却是悠悠然的开口了。
    李承南惊慌失措的扭头。
    在触及云景那笑的十分柔和的眉眼之后,只觉得背脊发凉。
    若是换做别人,他还敢警告一声不要胡说八道。
    只可惜面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惊才绝艳,饱受圣宠的云景。
    “李公子可还认得凤三小姐耳畔那株彼岸花?”
    云景缓缓的收敛了眸子,嘴角勾起一抹风轻云淡的笑容。
    便是这一笑,叫李承南双脚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凤惊尘此刻也是眼前一亮,突然才记起来:
    李学监当年被圣上赏识,就是因为他写了一首诗盛赞彼岸花。
    当时皇后娘娘十分属意彼岸花,听了此诗之后倾城一笑,便赏了一朵白玉彼岸花。
    在刚进国子监的时候,李承南经常会将之拿出来显摆。
    不过时日已久,大伙儿都记不起来罢了。
    如今被云景已提醒,大伙儿都突然回过了神。
    “我记起来了,那东西跟李承南的有些像。”
    面对众人的指责纷纷,李承南的脸红的像是滴出血来,他喃喃的道,“我、我当时不过是顽劣……”
    沁王爷铁青着一张脸,此刻才知道自己误会了自己的女儿和儿子。
    “一时顽劣就可以至人的性命于不顾,我倒要问问李学监,他是怎么教儿子的!”
    凤惊澜冷冷一笑,一把抹了耳畔的彼岸花,用力朝着地面就要砸过去。
    只是她的动作还没落,便叫云景一把给握住了手腕。
    凤惊澜抬眸,一脸不解。
    云景嘴角轻轻一扯,颔首靠在她耳畔低语了一句。
    但见凤惊澜面上风云变幻,片刻之后,素手一收,将那白玉彼岸花纳入袖口:
    “李公子,凤惊尘因为你的事进不了国子监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听到凤惊澜这么说,李承南顿时眼睛一亮:这是在谈条件呐!
    他点头不迭,“没问题,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一听到这话,一旁的凤惊尘的哀嚎瞬间响起——
    倒是沁王爷面色复杂的望着自己的女儿,她就这么将这件事给抹平了?
    凤惊澜的及笄礼,就在凤惊尘的哀嚎中拉了帷幕。
    待宾客都散去之后,凤惊尘一把勾住凤惊澜的肩膀,将她拖进了房间。
    “姐,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跟云世子勾搭上的?”
    凤惊澜扭头,没好气的瞪了弟弟一眼。
    以及暴栗毫不客气的砸在他脑袋上,“什么勾搭,要不是去洗心舫找你,我才不会得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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