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白泽看来,刚刚的事情明显就是一个很大的契机,让他意识到了他与苏芷之间的确该有一个孩子了,不然他宣布得再高调也依然有人会不相信他,如果有孩子,那就是最好的证据!
    “白泽,你疯了,你说过不强迫我的!”苏芷吓得心头漏跳了一拍,连忙挣扎。
    “阿芷,我是说过,可你现在是我的王妃,咱们是夫妻呀,夫妻之间夫妻敦伦天经地义!”
    白泽的手从她的脸颊滑过,渐渐地下移,粉唇,下马,脖·颈……
    触到了轻薄的里衣,那里有着他从未踏足过的神秘,散发着一股最深沉的诱·惑,无数次释放着最原始的香浓,惹他前往探索!
    “阿芷……我就摸·摸,不会把你怎么样!”白泽的谷欠望全都写在双眼,赤红火热,她要是信了他的话,恐怕一切就不妙了!
    所以苏芷的反抗越发的疯狂,一边大骂,一边屈腿踹他:“疯子,你放手,你放手!”
    “真的就摸摸,绝不会进去,相-信-我啊!”
    “混蛋,啊……你不许伸·进·去……”苏芷眼泪盈满眶。
    双手无力地拍打着,终被他裹到了脑袋上定住。
    双退被他强·硬地挤·入,一点一点地触·摸……
    “放开我,放开我……”苏芷哭声阵阵……
    双退趾尖突然绷·直微缩,从床榻边夹住一物一勾,一扔,砸在红木雕花的床头上,恰好掉落在她被按住的双手上。
    她紧紧一握,银光瞬间一闪,白泽惊了一跳,看清那是一道闪着利芒的匕首后,下意识地松手后退,自保为妙。
    而苏芷已经将锋利地匕首拿在了手心,对准的是自己的脖颈。
    甚至没有威胁的话,手腕一用力就抹了脖子。
    “阿芷不要……”白泽反应过来,试图阻止,血恰好溅了他满脸。
    “阿芷,阿芷……你不要死,不要死,本王错了,本王错了……巫医,巫医,赶紧请巫医!”鲜血染红了两人雪白的中衣,白泽眼前一片血红,他紧紧按住苏芷的伤口,仰天长恨。
    天啦,他刚刚到底做了什么,竟要将阿芷逼死……
    全程白泽都看着苏芷失神,直到巫医收手,表示他已经把人抢救了回来。
    “王爷,王妃娘娘只是割伤了表皮,并没有伤到要害,休养一些时日便好!”
    “你确定,刚刚可是流了好多血!”虽然巫医一再保证病榻上的王妃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但是白泽却依然不放心,特意让他留下来,不许他离开。
    巫医有些着急地道他身上还差一味药,得需要他回去带着药童取来。
    “那本王的王妃这会儿怎么办?本王需要怎么做?”白泽白净的脸上担忧得只剩下焦虑过度的红色。
    “王爷放心,伤口真的不算深,血已经止住了,现在王爷一定要让王妃不要随便乱动,不然伤口又要有裂开的危险!”
    有了巫医的话白泽十分尽心尽力地守候在苏芷面前。
    这期间苏芷愣是没有醒过一回。
    也许是清醒过的,她只是不愿意睁开眼眼睛面对的还是白泽,所以她干脆假装自己没有清醒。
    在昏迷的睡梦中,她至少还能做做加到家乡,见到赵晋和孩子的美梦,在这里只有满眼的鲜血和欺骗。
    “阿芷,我不知道你醒了没有,我只想跟你道歉,是我错了,我不该……”白泽有些懊恼地抚着额头,双眼赤红,声音沙哑而低沉。
    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休息好了。
    装昏迷的苏芷不停地衡量着两人的关系,她该怪他吗?
    也许该怪的,可是……
    要怪就怪这段关系一开始就出了问题。
    也许在他心里她觉得她果真就是他的王妃,在他自我认知的暗示里就已经告诉了自己,再加上当时她怀孕的刺激,所以他才会突然生出那样的想法。
    她必须得让他知道,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他在一起,就算她回不去锦官城,她也不会跟他做夫妻!
    不过很明显现在不是好时机,因为她的喉咙被割破,为了预防伤口崩裂,她不能说话!
    等到白泽一连守了三天,到最后她也还是不愿意清醒的时候,白泽着急了,逮住巫医就是一顿训斥,说他是庸医,他愧对皇朝对他巫医的封号。
    巫医是个个性平和的中年大叔,他一向以脾气温和著称,所以在面对白泽的责骂时,他也并没有还嘴,只是等他发泄完才缓声道:“王爷,王妃的伤口还在愈合,但她的呼吸和脉搏都应该是清醒时候的状态!”
    所以她并不是没有清醒而只是不愿意清醒过来罢了。
    因而也不是他的医术有问题,而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出了问题!
    这大约就是心病,心病需要心药医!
    白泽挥手打发走他,抚着苏芷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指道:“你不想见到我是吗?”
    苏芷没有说话,但是双手有很明显的颤动。
    白泽的心酸涩难忍。
    他终于明白,原来苏芷真的不是没有清醒,而只是单纯地不想看到他罢了!
    “那好,那好,你不想见到我,我便走,我让人唤丫丫来陪你,只是你可千万不要说话,小心你的伤口!”
    听着那温柔关切的声音,苏芷的泪忍不住落下。
    这一刹那的白泽身上有一股赵晋的感觉,这让她消失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白泽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应,但是并没有等到,他只好站起身来离开,然后一步三回头地看她。
    但苏芷始终都没有睁开过眼睛,她无声的冷漠击中了白泽的心,他心底不是不难过的,可是他却知道这一次他再也不能再逼她了!
    伤害有过一次便已经够了!
    “娘亲,娘亲!”丫丫进来,看到苏芷一副浑身无力地模样躺在床上,眼泪便掉了下来。
    “他们说娘亲生病了,娘亲生的是什么病,丫丫挨着娘亲,让娘亲传给丫丫,娘亲就能好起来了!”
    “傻……傻丫头……”苏芷喉咙上的伤口正在愈合,但说话的时候韧带震动到旁边的伤口,也还是会疼。
    “夫人,你不能说话!”一道男子的声音传来。
    苏芷循声看去,紧紧望着他,望着他……突然震了一下,这……这不就是……不就是……
    “怎么是你……”苏芷忍住心底的好奇,尽管让自己激动的心平和下来,双眼炯炯地看着这个被刚刚离开的巫医留下的药童。
    他的手上端着下三彩的药碗,里面是散发着土腥气的草药的味道。
    “夫人,既然看破便不可说,不可说!”那药童个子很高大,但是说话的声音却是尖声尖气的,像是在直播中使用了变声软件的人。
    很快苏芷就为自己居然有这种想法感到可笑起来,在这个时代她居然会想到变声软件……
    大概是这次受伤割到脖颈,却把脑子搽毒坏了。
    “夫人还是喝药,我师父说了这药必须得在这个温度的时候喝,高一度低一度都对夫人的嗓子产生影响,喝完后的半个时辰里,是千万不能开口说话的!”
    那药童煞有介事地把手上的药碗端得离苏芷更近一些。
    “药童叔叔,让丫丫来喂娘亲!”丫丫看着那药童,虽然认不出来,但是也莫名有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
    “丫丫真乖!”那人尖细的嗓门突然来这么一下,直接将丫丫吓了一跳。
    他立刻反应过来,刚刚差点露馅。
    他立刻退到一边去,再不敢轻易开口,只敢拿眼去瞟苏芷。
    他在这里一共潜伏了整整三日了,可此时才找到机会上前来,这个机会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至少得让他得出一些重要的消息才行。
    不然锦官城的来人很快就要到了,他却丝毫进展都没有,岂不是辜负了上面对他的信任吗?
    苏芷用眼神示意,只可惜那药童与她接触不多,并没有什么所谓的默契,在两人用眼神交流信息不顺畅之后,苏芷只好求助地看向丫丫。
    “娘亲是说这药太苦了吗?”丫丫一脸天真地看向药童:“叔叔,你下次给我娘亲送药过来能不能不要这么苦?”
    “当然可以,下次我一定让我师父给你加味甘草!”
    苏芷无语,那东西的味儿也不太好,但是聊胜于无嘛!
    就像这个混进来的大明人,让她死去的心竟然隐隐生出了一抹希望。
    他能够找到这里来,就说明赵晋也就不远了!
    怀着满腔的期待,苏芷对于吃药的事儿再也不反感了。
    白泽来看她的时候,将这一切的功劳都归结于丫丫身上。
    揉着她的发顶,他笑得温和而慈祥:“还是丫丫能干,能让你娘亲吃药!”
    丫丫人小鬼大,她虽然不太明白自家娘亲是如何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但是却隐隐也有猜测,一定是他害的,不然娘亲在看到他过来的时候就假装闭眼装睡过去。
    白泽早就看出苏芷晃动的眼睫,知道她是在装睡,但此时考虑到她伤势未愈,却也不好过于强迫她,便小心地替她掖好被角,就转身出去了。
    走到门口,正好碰到巫医的药童端来中药。
    还未走近那股土腥味就直逼鼻息而来。
    “站住!”撇开药物的气息,白泽看着这个身材高大,而且皮肤腊黄区别于南诏人传统小麦色的年轻男子有些微的怀疑。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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