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身子早就被他猜得透透的,哪里敏感,哪里舒服,他一一拨弄,很快她便被折腾得浑身无力,在水里任由他施为……
    在外面站着听吩咐的洗砚和青园听到了“扑通,扑通”的水声,不由面面相觑。
    洗砚咂摸着嘴道:“大人这是洗澡还是玩水呀!这声一声高过一声!”
    青园是习武之人,开始没听明白,但在那扑通的水声中却听到了一阵压抑的声吟,她以前也听过几次,顿时明白过来,脸一红,瞪了一眼洗砚。
    “你先下去吧,这里由我来看着!”
    洗砚睁大眼睛,指着脚旁的大木桶道:“你提得动吗?”
    青园瞪他:“走走走,这样的桶再来三桶我也提得动!”她以前可是苏国公府里出了名的大力气丫头,不然国公爷也看不上她,选她来习武!
    青园走得远了些,靠着廊柱百无聊赖地看着院中无人打理的杂草,心中想着某人。
    “青园,我找大人,大人在吗?”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谁就来谁?
    青园转头,看到了刚刚还在她脑子里浮现的青松。
    “啊……青松青……大人和夫人在忙,你……你稍等!”她平日里说话还挺利索的,此时吞吞吐吐地,云松不由凑近她,下意识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怎么,哪里不舒服?”
    “没,没哪里不舒服,哪里都舒服,呃,不是……我,那个……我有些累!”青园有些委顿。
    哎,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她怎么就这么怂呢?
    “怎么累了,你有事可以叫我们帮忙,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老是干这些重活呢!”
    青园见他误会了,又怨自己没勇气,便跺了跺脚没好气地道:“哎,跟这个无关,还不是怨你,你一整天都在我脑子里跑来跑去,我能不累吗?”
    “啊……”云松瞪大了眼睛,那张普通平凡的脸上显出一抹难言的精光。
    “你……是什么意思?”
    他什么时候到她脑子里跑来跑去呢?
    “哼,笨蛋!”青园快被他蠢哭了,她刚刚失态都已经表白得这么明显了他怎么还不明白,还不明白?
    可是再让她继续解释,她实在是没有勇气了。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也许他们就是没有缘分!
    她生气地扔下水桶,粗鲁地吩咐一声:“你守着水,大人需要时再提进去!”然后跑了。
    看着她的背影,青松表示他还是没明白过来!
    只能暗暗叹息一声,这些女人可真难搞,还是夫人好说话,每日里面对着大人都是一脸笑容的模样!
    正想着,房间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啊……嗯……”
    “相公,不要了吧,已经三次了,再说水都冷了!”
    “那我抱你出来,我们去床上,我还没要够,娘子,我想你想得心都碎了!”
    “啊,三次最多了,不能再多了,要不我用别的帮你!”苏芷迟疑着。
    赵晋想了想将她抱到床上,亲了亲她,强忍着道:“罢了,今天把娘子累坏了,心疼的还是我,暂时便饶过你,日后再胡思乱想,三次不够就四次,五次,六次……”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这样的话,苏芷某个地方无意识地一抽,赵晋立刻大声喘息。
    “娘子你咬住我了,啊……”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和骚·动后,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门外的云松听着,怔怔地愣在原地,好像突然有些明白青园刚刚说那话的意思了,他朝着里面问了一声需不需要水得到否定的答案后,立刻朝着青园的房间而去。
    在完事后,赵晋才将他此番在京城的事情删删减减的说了。
    他去京城的时候很快,但是在京城呆得时间有些长,因为皇上要吩咐他的事儿还有些多,然后又去了一些曾经的老朋友处,再替苏芷探了亲。
    兜兜转转的,一路忙活着,回来的时候已经是腊月初了。
    他一路归心似箭,连马车都不想坐,都是一路骑马回来的。
    “其实与我一同回来的还有赵德正!”赵晋的声音突然低沉了下去。
    苏芷一愣,还别说,对于这个名字,苏芷还真有些迷茫。
    毕竟她好像听说过,但是此时一时之间却又实在是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了。
    “我父亲!”赵晋一字一顿地道。
    “他要回来?那他在京城的家室怎么办?”苏芷立马想到他是不是要回来与赵母相认,然后好好一起过日子!
    赵晋看她清澈透亮的眼眸就知道她想得太美好了,不由轻嘲一笑:“娘子太善良了,所以总是忍不住将别人也往好的方面想,可是你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吗?”
    苏芷摇头。
    赵晋闭上眼,沉痛地道:“他只是想要认回我这个在他眼里还有点儿出版的儿子,然后回乡祭祖,荣归故里,光宗耀祖罢了!”
    赵晋以前就表示过不想认他,如今他又来认,他凭什么?
    “他搭上了摄政王,不知怎么搞到了圣旨,我要奉旨认父!”赵晋说着自己都止不住地厌恶起那人来。
    “他何时到?”
    “他们坐的马车,大约还要过几日便能回来!”
    苏芷的心揪着,安慰了他几句:“那只是一个形式罢了,相公不必往心里去!”
    同时想到了鲁心瑶:“她一个弱女子硬是跟相公一块儿回来的?”
    这么大老远的路了!
    “没有,她原本就在锦官城,接到鲁老大夫的信才与我在绵州城会面!”
    难怪!
    不过苏芷却又不明白,算起来他们见面也不过才两日功夫,为何鲁心瑶对待赵晋的态度那么暧昧?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般,在某个地方埋下了一颗种子,无论怎么样都会让它发芽!
    苏芷再是聪明却也难免在这种事情上犯相同的错误。
    夫妻俩原本还有很多话要说,丫丫过来了,一头撞进赵晋怀里。
    小胳膊吊着他的脖颈就不放手了。
    “爹爹,你终于回来了,你都不知道娘亲这些日子想你想得夜不能眠,一天都哭几次,眼睛都肿了!”
    丫丫鼓着白净的腮帮子,夸张地描述着。
    “赵音!”苏芷跳着脚戳着她的额头直呼她的大名小声警告着。
    “爹爹,你瞧瞧娘亲!”丫丫这大名在三岁的时候由赵晋亲自取的,统共加起来也没有人叫几次,这次倒好,苏芷连名带姓地叫了。
    “丫丫,爹爹也想娘亲,比你娘亲还要想!”
    “唔,爹爹就不想丫丫吗?丫丫也想爹爹!”丫丫像个小大人似的,从赵晋身上爬下来,一手握着赵晋的手,一手握着苏芷的手,将其交握在一处,小脸上是满满的笑意。
    “当然想丫丫,你和娘亲还有团团圆圆都是爹爹最爱的宝贝!”赵晋有过哄苏芷的经验,哄孩子的话随手拈来!
    夫妻二人之间因着鲁心瑶莫名生出来的那点小小的不愉快在丫丫的调剂下很快便烟消云散了。
    不过丫丫的作用也没管到多久,到了一更时分,夫妻俩已经准备歇息,突然房门被人敲响。
    竟然是鲁心瑶连夜丫环来请赵晋前去治疗手臂。
    “什么时候了?”苏芷白日里被赵晋折腾得够呛,这会儿上下眼皮都在打架了。
    赵晋也是一脸无语,想到他昨天夜里也是这个时候去治的,只是今日他突然见到苏芷,太过高兴便浑忘了此事。
    此时苏芷不高兴,他便不想去了:“鲁大夫,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就算了!”
    “赵大人,怎么能算了,我堂祖父可是叮嘱过的,你这手臂必须要治足九九八十一日,差一日都要全部推翻重来!”
    苏芷一听推了推他:“算了,去治吧!”
    早治好早了,不然总得担着心!
    她披衣起床,打算陪着他一块儿去,走到门口却被鲁心瑶拦住了。
    她身旁的丫环道在他们家小姐在治病期间不准任何人在旁边围观,就连丫环都不能有,所以就算是苏芷也不能例外。
    “不过是治个病,有什么不能看的?”青离嘟囔着,语气算不上好。
    苏芷象征性地拦住青离,双目不眨地看向鲁心瑶,想要验证那奴婢的话是不是真的。
    鲁心瑶福了福身,娇声娇气地道:
    “不好意思,这是我鲁家不传之秘,我堂祖父说过,不能让外看了去,再说了我也是刚刚才学会的,你们要是有人在旁边看着我万一紧张弄错出人命怎么是好?”
    说得那么严重,苏芷如何敢拿赵晋的生命冒险,尽管心中不爽,却也强行忍下了,还得帮着她劝说不愿意去的赵晋。
    “把手治好比什么都强,其他的便算了吧!”
    劝好了赵晋,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进房间,门关上的时候,苏芷闭上眼睛,心中无法自抑地想象着里面可能会发生的事……
    她甚至想到这个女人要是真的对赵晋有意思,她会不会趁机对他做些什么?
    会做什么呢?
    药晕了,霸王硬上弓?
    不对,女子应该上不了男人,可是要是抱着他占些别的便宜,也够恶心人的。
    苏芷越想越难过,心是堵堵的,像心爱的东西被人抢去了,手放在门框上,拿下又放上。
    然后终于还是熬不住内心的煎熬,轻轻推开了门,一眼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两个身影,她大叫一声:“赵晋,鲁心瑶,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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