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穴道的任盈盈,此刻根本就软弱无力。
    被沈傲这么无礼的轻薄着,此刻的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就这样,眼睁睁悔恨的看着这个家伙肆无忌惮的样子。
    在被沈傲给吻住以后,任盈盈脑子里面完全陷入了一片空白。
    良久过后,任盈盈的身体才惊恐的颤抖了起来。天呐!这个卑鄙的家伙,他真的敢这么做?
    怎么办?明明我喜欢的是冲哥,直到现在为止,清白之身都没有交出去。难道现在,要落入这个血海深仇的家伙手中了吗?任盈盈濒临崩溃。
    “哦?你的这个表情很赞哦。难不成,令狐冲那小子还没有对你做过这种事?”沈傲笑意满满道。
    任盈盈眼神怔了怔,随即便是无比仇恨的瞪着沈傲,似乎想用那眼神杀了对方。
    沈傲浑然不顾任盈盈的目光,继续肆无忌惮的伸手捏住任盈盈的下巴。
    其实很早以前,沈傲就一直有着这样的疑惑。为什么小说故事里,主角的女人落入反派的手中,每一次都能保存住清白?难道每一个反派,都是正人君子吗?
    眼下,他所做的这种事。理由其实很简单,一来任盈盈足够漂亮,这能够满足自己很另类的一种占有欲。二来,她是令狐冲那小子喜欢的女人。
    现如今,令狐冲就是沈傲不死不休的死敌了。不止沈傲想要杀了对方,对方同样想让自己死。
    既然是这样,对付他令狐冲的女人,沈傲还需要讲什么客气,和君子操守的?
    “别担心,以后你还有足够的时间来恨我。首先我要恭喜你的是,我不会杀你。至少,看在任我行的面子上我不会杀了你。但是以你的美貌于我而言,也就只有这第一次的价值。所以,你不需要假装对我有了什么感情,然后留在我身边伺机报复什么的。”沈傲带着风轻云淡的笑容。
    而任盈盈则是整个人都崩溃了。
    完了!这一次,是真的完了。
    “禽兽,这天底下没有比你再卑劣的男人了。你杀了我爹,现在却还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沈傲,你好狠毒!”任盈盈含着悔恨的泪水,紧咬着牙关死死的注视着沈傲。
    沈傲摇了摇头,一边款款而谈道“不不不,难道你不觉得咱们这样很特别?我既是你最血海深仇的敌人,但是此刻呢你却正和我发生着最亲密的关系。没准你还能给我怀个孩子,这就更有意思了。”
    听到沈傲这丫无耻的话语,任盈盈就差没直接气晕了过去?什么?还怀上这个卑鄙无耻家伙的孩子?要真是那样,自己必然亲自掐死他的种。
    然而,不管怎么说,发生的一切就是发生了。
    任盈盈知道,她的清白在这一刻,都已不在了。
    这不仅仅是她与自己守护了多年的清白之身告别,更是与令狐冲的感情画下了休止符。
    任盈盈虽然出身于日月神教,但是一个女人的矜持和底限还是有的。她绝不会允许自己带着被玷污的身体,回到那令狐冲的身边。
    所以,任盈盈有理由更恨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不仅仅是自己的杀父仇人,更是他毁灭了自己与冲哥之间恩爱的感情。
    若是可以,哪怕让任盈盈把这个家伙挫骨扬灰,她也决不会有半点犹豫。
    “唉,要是令狐兄现在在这里就好了。不知道他看到眼下我们这一幕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沈傲这厮很是无耻的摇了摇头。
    任盈盈听到这话后,只恨不得直接把鞋底踩在这个家伙脸上。
    这个家伙究竟无耻到了一种什么样的境界,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样似乎也不对!”这时,沈傲突然摇了摇头。
    任盈盈以为是沈傲良心突然发现了。
    可是沈傲又紧接着说道“虽然你不是我的女人,但毕竟被我上过了,咱可不能让令狐小朋友占了这便宜。话说任姑娘,我们那啥完了以后,你不会再去找令狐冲发生关系吧?要是这样的话,就太轻浮了!我觉得吧,你应该像个贞洁烈女一样,从此斩断与令狐冲的感情,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对咱的报仇事业中来。”
    “畜生!”任盈盈一副哑口无言的样子,冰冷冷的扭过头去。她实在找不到形容词,形容这个家伙了。
    “其实吧,我跟你爹本来真没啥仇。可谁叫我喜欢小白呢?他跟小白有仇,自然就成了跟我有仇。当初他被你救出来后,要是找个地方老老实实的归隐那该多好。嘛,跟你说这些干嘛。说完,你又不会跟我一笑泯恩仇什么的。说说呗,你和令狐冲是什么时候好上的?看你挺聪明的一个女人,怎么会看上那种家伙?”
    都这种时候了,沈傲还能聊这些有的没的,委实是有些奇葩了。
    反观任盈盈的话就要敬业多了,反正不管沈傲说什么,她都闭口不言。
    面对一个什么话也不说的女人,沈傲也觉得自言自语没什么意思。然后两人沉默寡言,这一来二去,竟是在屋里折腾了一个多时辰。
    欢快的友谊赛结束后,沈傲言而有信的把任盈盈放了,并且将她直接送出了华山。
    嗯!主要是怕这女人疯起来后,直接去找小白告状。为了稳妥起见,沈傲只好亲自将她送到一辆马车上,并且吩咐车夫最好把这女人护送到南极洲去。这样子的话,自己倒是可以清净不少日子了。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任妹子,一路走好啊!不要太感谢哥,哥只是做了每一个色狼应该做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