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听着他们介绍,这才明白泰山诗会的由来。
    泰山诗会原本是华夏,日,朝三国联合举办的盛世,当初选址时,选了大灾难之后,东亚大陆最高的一座山定名为传说中的‘泰山’举行比赛,并把旁边的两条江河,命名为出“长江”“黄河”。
    这诗坛盛世在国内举行,可以促进国内文化发展,当初华夏诗人都还很兴奋,可谁想到三十年来。六届比赛,华夏竟然一次都没有赢过,所有泰山五景都由日本诗人定名。
    只要一想着,这泰山明明在华夏境内最著名的旅游景点,五景中却没有一个华夏名字,这不单单整个华夏诗坛的奇耻大辱,也是令每名华夏人如鲠在喉的伤心事。
    所以一到泰山诗会,全华夏国上下,都会把所有焦点聚集在华夏诗队,希望他们能取得历史性的突破,拿下冠军,用华夏人的名字定名五景,不过三十年了……却是一次次失望。
    海哥与顾让说到这里,也是心情沉重,苏怀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仁娜不由怒道:“苏呆子,你笑什么?”
    苏怀摇着折扇微笑道:“我在想这还好这几个日本诗人名字不错,他要就叫梅川酷子,那就糟糕了。”
    众人一愣,都没明白这话有什么好笑的,仁娜突然一口酒“噗”的喷出来,“咳咳”呛着艰难道:“苏呆子!这人太没正经了!?你才没穿裤子就出门呢~”
    众人这才明白,要是真有个日本诗人梅川酷子,把泰山五景定名了,那就变成了“没穿裤子的酒亭”“没穿裤子的金顶”了……
    顿时都一阵哄堂大笑,海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连连指着苏怀道:“小苏,你也太胡闹了,这世上哪里有人叫‘没穿裤子’的……”
    就连性子高傲的顾让,白布帽都笑得歪了,连连笑叹道:“还好日本没这么个人,要是真有,咱们就算死,也要拿下这泰山五景的定名权了,否则真要被人笑掉大牙了,哈哈哈~~”
    他们这桌人放肆大笑中,也惹得旁边的人都频频侧目,心里都有些愤慨,泰山诗会是诗人最高荣誉,这苏怀怎么能怎么开玩笑呢?
    这时突然听到门口处一声大笑:“有趣有趣,我真要劝东山纪那老头改成‘没穿裤子’,我倒想看看,华夏人要是一百届拿不下定名权,你们会不会真的死给世人看。”
    华夏众诗人,一听这话,不由都愤然站起来,有人直接嚷道:“金八步那混球来了吧!”“肯定是他,还能有谁这么放肆。”
    苏怀好奇间,转头望去,只见一行人拿着团扇大摇大摆地过来,为首的是50多岁的男人,又瘦又高,像跟竹竿似的,脸上笑容颇为放肆。
    苏怀见这些人手中团扇都写着“朝鲜文联”字样,显然是这次参加泰山诗会的朝鲜代表团。
    刚才就听这些人提到几次“金八步”,这朝鲜人好像与范主席有些过节。
    众华夏诗人纷纷愤怒站起来,郑贵阳与曹必成两人倒是压压手,上前对朝鲜诗队代表团的领导问好道:
    “朴会长,马上就泰山诗会了,何必让手下在这种场合里做口舌之争。”
    “今天是范主席母亲寿辰,希望贵方代表注意自己的言辞。”
    那朴会长留着平头,官气十足,端着架子笑道:“小郑,小曹啊,你们这可不能怪我们,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这金太宇的脾气,他有这八步成诗的能耐,性子乖张点,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们多担待就是。”
    郑贵阳与曹必成两人心里都愤怒不以,明明是你们来闹事,怎么要我们多担待?
    苏怀听着他们说话,才喃喃道:“原来这人叫金八步,是他的外号……”
    仁娜满脸嫌弃道:“你这书呆子还真是呆啊,你以为真的有人叫金八步,梅川酷子的啊……”
    仁娜声音清脆动听,语气豪放,这话顿时也让朝鲜代表队也听到了,众人都不由有些冒火,什么意思,你讽刺我们朝鲜诗人没穿裤子!?
    苏怀心里却想,你这话就无知了,这世上还真有叫梅川酷子的日本人,还是日本知名的足球宝贝呢,只是不在这个时空罢了。
    瘦竹竿似的金八步,摇着头道:“范勋那缩头乌龟怎么出来,就让些不知道哪里跳出来的小孩在这里蹦跶,我今天正要好好找他对对诗呢。”
    这话一说,郑贵阳与曹必成顿时火了,大骂道:“金八步,上次你闹宴会还不够,这次还要做什么?”
    “范主席去医院了,没功夫理你。”
    “上次对诗,你不是输得还不惨吗?”
    现场一片混乱,朴会长见范主席真不在,也是微微皱眉道:“好了,好了,先入席了,等范勋回来再说。”
    双方差点闹起来,旁边的其他人赶紧把两边诗人拉开。
    见顾让与海哥都是一脸愤慨,苏怀却是笑道:“顾老师,海老师,别生气,你们要生气就上了这些朝鲜人的当了。”
    两人一愣,没明白苏怀是什么意思。
    苏怀微笑道:“在我老家,华夏人与朝鲜人打篮球时,只要朝鲜人一落后,他们就会故意找茬,在场上惹怒华夏人,导致双方打起来,这人一失去冷静,就发挥不了正常水平,朝鲜人就这么偷鸡赢了几次……”
    仁娜惊讶道:“你说他们是故意挑事?”
    苏怀反问道:“上届他们也来闹过事,华夏队是不是心态失衡输给他们了?”
    顾让与海哥顿时醒悟,咬牙道:“是是,看来他们真是故意惹怒我们。”
    苏怀好奇这金八步与范主席有什么过节,竟然在寿宴上明目张胆来闹事,于是问道:
    “这金八步与范主席认识吗?”
    仁娜惊讶道:“你这人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在文联混的啊……”
    “我对八卦没兴趣。”苏怀被这草原姑娘连番逼问,也有些尴尬。
    海哥在旁解释道:“范主席原本是朝籍华侨,年轻是在汉城诗院上学,跟这金八步是同学,原本朝鲜方面已经决定让范主席进朝鲜文联的,可范主席却毅然选择了回国……”
    啊……?原来范老狐狸跟钱学森一样,是国外学成归国了,难怪了,朝鲜人这么恨他呢……
    只是不知道这金八步来,到底又要弄出什么乱子来,他口中的‘对诗’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