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子,刘锐就顺手解开了柳灵儿的穴道,乘着这个空档,柳灵儿迅速的扫视着整间子,收集着自己要的信息。
    当看见正中央坐着的何俊德,饶是一向镇定的柳灵儿不由得惊呼出口:“四皇子,怎么会是你,难道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四皇子看见柳灵儿俏生生的站在那,一张俏脸面露气色,看起來别有一番风味,不由得食指大动,眼冒绿色狼光,心中已经找不到北:“哈哈,就算是我做的,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一边的刘锐啪的跪了來:“回禀四皇子,属今晚的行动失败了,还请四皇子惩罚。”四皇子指了指柳灵儿:“这人不是带來了,刘将军怎么谈得上失败,难不成你的行踪暴露了。”
    刘锐摇摇头:“这倒沒有,柳姑娘能带來完全是侥幸,我今天去刺杀白豪,却不料白豪的武功已经登峰造极,属惭愧,不是他的对手,险些丧命。”
    四皇子这才看到刘锐胳膊上的伤势,心中也是震动不已,想不到自己的教书先生竟有这等本事,刘锐是自己的得力手,平日里以一当十都是绰绰有余,竟不是白豪的对手,可见白豪的武功是有多高。
    想到自己一时半会拿白豪沒辙,白豪一定会再次跟自己作对,何俊德就气得心中牙痒痒,不过看刘锐已经尽了全力,他也不好责罚与他,毕竟那样会寒了手的心。
    “既然你受伤了,就回去疗伤吧,剩的事情就暂且放,一步步來我们按照计划行事。”四皇子还是很会收买人心的。
    柳灵儿听何俊德喊这个黑衣人刘将军,心中顿时明了这应该就是四皇子手的刘锐大将军,也就是那次鸽传书准备在太子登基那天造反的将军,心中顿时失望起來:“刘将军,沒想到何俊文口中赤胆忠心的刘将军竟是这样的阴险小人,也罢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今天才算是见识到了中桐国一代大将军的为人。”
    走到门口的刘锐回过头,看着气愤的柳灵儿,心中万分的复杂,脸上的歉意更加明了:“事情所迫,逼不得已才这样,我知道如今说再多也沒有用,开弓沒有回头箭,柳姑娘还望珍重。”
    珍重,我了个擦擦,我都被你设计弄到这里,你把我送进了狼窟,还对我说珍重,真想涂你一脸狗屎。不过看着刘锐越走越远的背影,柳灵儿只能干瞪眼。
    这会何俊德已经遣散了殿中的宫娥,偌大的宫殿中只剩柳灵儿和他两个人,何俊德咳嗽了一声:“柳美人,我们似乎又见面了。”
    看着四皇子桃花眼中流露出來满满都是**,柳灵儿就是一阵阵倒胃口,想不到这幅好面孔面竟是一只大禽兽,柳灵儿就觉得这还真是糟蹋了。
    找了一个位子坐來,柳灵儿冷淡的说道:“是嘛,可是我不想跟四皇子见面,而且这见面的手段我算是领教了,你说该怎么办呢?”
    何俊德一愣,脸上迅速闪过恼羞成怒的表情,不过很快就被他掩饰了过去:“柳美人说笑了,你看如此良辰美景,我们谈天说地岂不快哉。”
    我去,外面黑咕隆咚,你丫那只眼睛看见是良辰美景,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委实了得。这还不算,何俊德说完竟厚脸皮的要挨着柳灵儿坐,这简直是挑战柳灵儿的底线。
    柳灵儿哗的站起來:“四皇子这样做,不怕国师会再次责罚与你,还是说你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国师,他算老几,不过就是我中桐皇室的一条狗罢了,敢责罚与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他。”何俊德嚣张的说道,完全就忘了先前在国师面前乖孙子的模样。
    “四皇子果真霸气,不过夜色已深,实在不便在留在这里,我就先回去了。”此人太危险,柳灵儿觉得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还沒踏出脚步,何俊德已经拦住了柳灵儿的去路:“柳美人这么急着去哪里,我这岂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擦,先前说刘锐不要脸,你这当主子的简直是更不要脸,这地方是我想來的,真亏你面不改色的说出口。原本想见见幕后指使的是谁,见到是何俊德,咱们还是沒啥好说的。
    见柳灵儿不说话,何俊德桃花眼一眯,**的说道:“你看这里沒人,你只要服侍好我了,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如果手中有剑,柳灵儿一定会当场捅烂他的嘴,好在柳灵儿还算有点理智,沒有被他气傻而做出一掌把他击毙的事情。
    看着**魂受的何俊德,柳灵儿眼珠子转了转,强忍着内心极度的不爽,一脸很感兴趣的问道:“四皇子现在是不是浴火焚身,迫切的想要去发泄一?”
    四皇子一听,柳灵儿这是要松动的迹象,难不成是因为知道再也逃不掉,既然反抗不了就不反抗了:“哎呀,柳美人真是说进了我的心坎里,怎么柳美人有办法能帮帮我。”
    “那是当然,就看四皇子你这能不能配合了。”柳灵儿笑盈盈的说道,双手抱在胸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何俊德,此时他已经精虫上脑,估计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果然,何俊德笑的合不拢嘴:“配合,一定配合,不知道美人要吩咐我怎么做,我一定竭尽全力的完成。”
    柳灵儿把柱子上的帘子取了來,撕成一截截的布条条,对着何俊德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我们今天就玩刺激点的,到时候你可别后悔了。”
    看着布条条,何俊德脸上的表情更加的荡漾:“原來美人喜好这一口,本皇子就喜欢玩刺激的,这有啥好后悔的,來吧!”
    柳灵儿用布条把何俊德捆的瓷实,何俊德突然不解的说道:“美人,你这不脱衣服,这还怎么玩?”
    怎么玩,霍霍,现在你为鱼肉,我为刀俎,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丫不是浴火焚身,这是病得治,我怎么说也是医术高明,绝对会一针治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