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小强从一早心情就不是很好,尤其在听说自己的结拜妹妹消失不见,他一子就暴躁起來了,而且是非常的暴躁。
    一直找不到那三个人已经让他相当不爽,听人一说自己的结拜妹妹不在了,尤其是自己到她的中,发现她竟是被人绑走的,子中一团糟,显然昨天晚上在这中发生了剧烈的争斗。
    该死,昨天自己來听敏儿弹琴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谁这么大胆不仅潜进了守将府,还劫走了自己的妹妹,而且这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问了一圈府中的人都是摇头表示一点不知道,气的雍小强砸了一子的东西,现在他这办公的子里面是一片狼藉,那么大的活人被人绑走了,竟然沒有一丝痕迹,他们难不成是天上的鸟儿出了守将府,还是地鼠,在这守将府中打了一个洞钻出去了?
    被派出去的寻找的人一**的回來,带回來的都是摇头不知,雍小强躁动的在中走來走去。
    正在这时,门外传來了护卫的声音,自己正烦着呢!就想让那护卫先滚蛋,可那护卫说是有人來禀报寻找的画像上的人,雍小强便把话咽了去。
    护卫四儿现在是相当的忐忑,因为他听府中丫鬟出去卖菜的时候说今天的守将大人心情很不好,东西已经摔了一子,吓得她们都不敢进子收拾。
    若不是敲了门,他都想转身走了,正塔忐忑呢!就见门哗的被打开了,还不等他说一个字,自己刷的就被人提了起來。
    小四心中的叫苦不迭:肿么会这样!明知道守将大人正在气头上,心中定是憋了一肚子火,我这不会是撞在了枪口上,成了他的出气筒吧!
    抬起头,就见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凶残的盯着自己,那眼神,似乎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被一头猛虎盯住了一般。
    “你说有人知道那三人的消息,那人在哪里?”雍小强尽量让自己平静,可那喷火般的语气怎么都掩盖不了。
    四儿果断吓得说不出话,双腿筛糠般抖了起來,加上整个人被提起來,呼吸极度的不畅,最后还是好不容易指了指府外的方向,脸憋得老红:“就在府门外。”
    砰地一声,四儿被扔到了地上,翻了翻眼球,然后拼命的吸气,如同溺水的小动物!可他不敢抱怨,唯恐自己一抱怨守将大人会再次把自己提起來,那自己可就悲催了。
    好在守将大人注意力不在自己这里,扔自己后旋风般朝府门外冲去,似乎那个人是极度的重要。
    四儿站起來,心中嘀咕:奶奶滴!我就不该前來通报,府门口那么多的护卫,我怎么就急冲冲的來了,还是跑來的,弄不到好处就算了,差点就被憋死了,门口的那个臭小子,再让我碰到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金三在守将府门口转着步子,头是不敢抬起來,一抬起來就有十几双眼睛看向自己,似乎自己抬头就会弄出一些事情一样,这罪受的,简直是度日如年,果然这银子不是好拿的。
    正在盯着脚的一只蚂蚁,就见护卫中哗的分出一条道路,一个身穿官袍的大汉疾步走了过來,
    护卫老远就躬身行礼:“见过守将大人。”雍小强沒有理会那些护卫,也沒有让他们起身,而是盯住了围在护卫中间的金三。
    见这架势,金三就有点腿软,妈呀!自己可是撒了一个慌,要是那守将大人不管不问就把我打一顿板子可怎么办!听闻昨天他就把人打晕了,我不会也被他打晕吧!
    金三刚要行礼,就见自己双脚已经离地,自己这骨架有点小,对守将大人说话要抬着头,守将大人我抬头说话就是了,你怎么把我提起來,不会是一眼就看出了我是撒谎的,要一子把我扔墙上贴着!
    “听府中护卫说你是來禀报三个罪犯消息的,他们现在在哪里?”雍小强直接开口问道。
    金三嗓子呼吸不畅,剧烈的咳嗽了起來,听着雍小强的问话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雍小强把他放了來:“好好回话,要是你的情报准确重重有赏,若是你在糊弄本将,小心你人头落地。”
    金三赶忙从怀中掏出簪子和信,还沒有递到雍小强面前,就见雍小强脸色一变,一把夺过了簪子:“这是敏儿的簪子。”
    哗的一,刚喘过气的金三这次更是倒霉,雍小强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说,你这簪子从哪里來的?你可见到了这簪子的主人?”
    金三赶忙把手中的信摆动起來,天啊!这人力气怎么这么大,快把我掐死了,要是被他掐死了,我可是亏本了,就算今天赚了银子,可是沒命花也是一个问題。
    幸亏雍小强在见到簪子的时候盛怒之还留有一丝清醒,看见金三拼命舞动手中的信,捏住金三脖子的手松了开來,扯过了他手中的信。
    又捡回一条命的金三赶忙倒豆子一般道明了來意:“这两样东西是几个人特意嘱咐我交到守将府守将大人手中,沒说什么其他的,就说守将大人看过就会明白的。”
    而且根据小的猜测,只要守将大人看过这信,对于抓捕城中的那三个凡人,肯定会有帮助的。”
    最后这句话是金三临时加进去的,纯粹就是胡扯的,因为先前就有人说要是自己禀报不实,小命搞不好就不保呢!
    雍小强撕开密封的信,抖出一张白纸,只见纸上写着:欲救你的妹妹敏儿,带上守将大印今日到月凤楼一会。只准一人前來,若带其他人,小心她的性命不保。
    夹杂在信中的还有一张画像,雍小强打开一看,是一张乞丐的画像,正是城中死哦处张贴的罪犯画像。
    金三踮起脚尖看见了画像,突突跳得快的心顿时缓了缓,还真与三个罪犯有关,看來给我瞎猫碰见死耗子了,想來我这条命保住了。
    看完信,雍小强就把信撕得粉碎,转头掉头就朝办公的中走去,护卫中有人问道:“守将大人,这个小子怎么处理!”
    雍小强脚步不减:“他做的不错,你带他到账房领十两银子。你去帮我备马,我等会要用。”
    什么?十两银子,发了发了!金三的心一子就提到了嗓子口,一个劲的狂跳,今天真是走狗屎运了,看來回家得拜拜财神爷。
    雍小强旋风一样冲进办公的子,翻找出守将大印,揣在了怀中,想了想又翻出自己放在抽屉中的匕首,绑在脚上。
    一切准备妥当,朝着府门外走去的时候也是旋风一样,甚至是府中拐角处的一个面巾女子沒看见,面巾女子身边的一个娇媚女子喊了一声守将他人他也沒有听到。
    现在的雍小强满脑子全是怎么样救回自己的结拜妹妹,他都能大致猜测那几个人要自己的守将大印做什么,无非是一道手谕,可以出池潼关的手谕,为了敏儿的性命,别说是三道,就是一百道自己也能毫不犹豫的给他们。
    娇媚女子喊了一声沒人应,疑惑的对着身边的面巾女子说道:“二娘,他这是 ...
    怎么了,走的这样急,难不成是找到了烧常乐坊的人,还是找到了贤王他们。”
    “阿娇,你可觉得奇怪,既然是有线索,他是不是应该來找找我这正月初二的当家人,他这样子根本就是不把我等放在眼中,不把正月初二放在眼中,你现在去把正月初二中回來的高手召集齐了,听我的信号,我倒要看看这个雍小强玩什么花样!”面巾女子阴狠的说道。
    清晨的池潼关中,道路上还不是有很多人,多是一些买早点和买菜的在摆摊子,雍小强骑着马在路上急速的驰骋。
    而在他的身后,竟有一个面巾女子远远的吊着,说來奇怪,雍小强骑着马狂奔,而这女子只是两条腿走路,愣是沒有让那匹急速鹏驰的马拉开距离。
    面巾女子看着雍小强,眼中如一汪秋水一丝不动,只是嘴中却是嘀咕一句:“出了什么变故能把你急成这般,不过若是你背叛了我们,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雍小强跑到了月凤楼前,这个月凤楼自然不是帝都的月凤楼,不管是规模还是档次,根本不能跟帝都的月凤楼相比。
    不过作为百里贤的产业,月凤楼在东楚国发达的地方都会建造一座,这是云天的一个收集信息的地方,也是云天散发出各种命令的地方。
    当然比起帝都的月凤楼自是比不过,可在池潼关这个地方,还是很有名的,池潼关除了常乐坊,就算月凤楼做的最大了。
    看着雍小强进了月凤楼,跟上來的二娘脸色一黑:“男人过真不是好东西,大白天的这样急色,不过他今天反应太古怪,不行我得进去探一探。”
    似乎是知道雍小强会來,从雍小强來时,便有一个小厮走來帮雍小强牵走了马,更有一个女子站在门口,对着雍小强做出请进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