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都去了医院,王跃林为了保护丽姿受了几处伤,丽姿正陪着他清理伤口,做包扎。
    “王总裁,这次谢谢你。”丽姿坐他身边,真诚的道谢。
    王跃林爽朗的笑了两声,“悠棠,你不必客气,你对我家小芯芯照顾有加,而且这次车展是我邀请你来做设计的,于情于理,我都应该保护你。”
    王跃林对她的情谊她也是经过楚函提醒才发觉的,让别人白喜欢了2年丽姿很愧疚,她犹豫的看了看王跃林的面色,然后道,“王总裁,对不起。”
    王跃林也是个聪明人,他笑着回道,“悠棠,你不必对我抱歉,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并没有隐瞒已婚的事情,是我愚钝没察觉。而且这2年你也没有对我回应,说到底只是我的单相思而已。”
    说着王跃林看向丽姿,“悠棠,你和楚少…”楚函在会议广场里不要命的救她,而她为他掉泪,两人忘情的拥抱接吻,这都是相爱的人才做的事。
    王跃林不知如何开口,但作为朋友他还是要给她提醒,“悠棠,楚少是有婚约在身的,他和路灿雪是公开的一对,而且今天路灿雪救了楚少,日后还会有众多的情义牵绊,你…你不要委屈了自己。”
    丽姿轻笑,点头,“恩,我知道。”
    医生包扎好伤口,两人走了出去,他们去病房看了那个受重伤昏迷的小女孩,小女孩并没有生命危险,输了液需要留院观察几天。
    那七个小女孩也检查了身体,一切正常,女孩们的父母亲人都赶了过来,众人看见丽姿自然对她千恩万谢,丽姿摇头,辞别。
    丽姿搀扶着王跃林准备电梯,但在一间病房门口丽姿看见了一道黑色身影,那人带着鸭舌帽,竖着衬衫衣领刻意遮住了脸。
    那人在病房门口往里面看了两眼,缩回头后又鬼鬼祟祟的看了四周,然后转身跑走了。
    王跃林看着丽姿站着不动了,疑惑的问她,“丽姿,你怎么了?”
    丽姿收回目光,她看着那道消失的背影有些不确定,她摇头,“哦,没事,我只是觉得像遇见了某个熟人。”
    王跃林没再说什么,两人向前走。
    走到那间病房门口时丽姿看了一眼,床上躺着路灿雪。
    这时楚函和乐达也走了过来,四人在门口遇上。
    楚函漆黑而深邃的狭眸先瞥了眼丽姿挽在王跃林胳膊上的小手,然后抬头对她道,“丽姿,灿雪左脚骨折了,刚刚动了个小手术,需要长时间的修养。”
    他算是跟她解释,路灿雪的情况她也应该了解。
    丽姿面色淡淡的,她勾着唇瓣,但目光清冷的看着他,“恩,她今天差点为你丧命,醒来一定对你各种邀功撒娇和挽留,你就好好陪着她吧。”
    她嘲讽的语气令楚函蹙了眉,丽姿也不想多留,转眸对王跃林说道,“王总裁,我们走吧。”
    王跃林点头,两人正欲从楚函身边走过时,有几名警察走了过来。
    “楚少,刚刚我们侦查了会议广场的情况,我们发现不论是高架台还是圆管横梁都被人动了手脚,也就是说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事故。但我们查遍了所有监控录像都没发现有可疑的人物,我们想请问您,您心里有没有什么犯罪嫌疑人?”
    警察说的太客气了,其实警察就是想问问楚函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丽姿没想到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事故,她的面色有些凝重,如果事故后面有幕后主使,那那人的目标是谁?
    就目前看来,现场差点丧命的就是她,楚函还有路灿雪。
    丽姿关切担忧的看向楚函,他这么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男人,在商场上一定得罪了很多人。
    楚函面色波澜不惊的,显然并没有将这事放心上,不过他接触到丽姿温暖的目光,好心情的露出轻笑,他对警察道,“我心里没有什么犯罪嫌疑人,因为鼓市还没有人敢对我动手,我那些手败将更不值一提,他们没有能力翻身更别说将手伸到宝q内部。这事你们不用管,我会派人查。”
    既然楚函这样说了,警察应“好”后离开了。
    “楚函,”丽姿思考片刻后,出声叫住对面的男人,“你知道楚沐之现在在哪里吗?”
    “怎么这么问?”楚函问她。
    “哦,我刚刚在这里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穿黑色衣服的男人很像楚沐之,他还向里面张望了一会儿。”丽姿指着躺床上的路灿雪。
    楚函也看了眼路灿雪,眸色深邃的透不出任何情绪,他转眸看着丽姿,“丽姿,你这两天不许乱跑,我会给你安排几个保镖。”
    丽姿没拒绝,这是事关她安全的大事。
    她点头后又想到一件事,“楚函,这次车展为什么要用儿童走秀,这事我事先没听说,你们是临时做决定添加上去的吗?”
    楚函一顿,他也没听说过这事,所以不知如何回答,他转头看向乐达。
    乐达为难了,“丽小姐,车展这事不归总裁管,是路副总全权负责的,若是想知道,那要等路副总醒了,然后问问她。”
    “问她就算了,不过我对你们这种做法表示不满和不解,现在一般正规的车展秀都不启用10岁以的儿童,像楚氏这么大的企业难道不知道这条规定吗?车展有一定的危险系数,像今天高架台轰踏来时,第一时间就砸到了一个小女孩的腿。”
    王跃林也接着道了一句,“是啊,启用儿童走秀并不在我们的合同里,而且儿童并没有穿悠棠的设计,若是说震撼的效果也没有,所以我不明白路副总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今天悠棠若不是为了救那些小女孩,早跑了出去,也不会遭遇危险。”
    楚函的眸里瞬间跳跃出睿锐的锋芒,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路灿雪,又转眸高深莫测的看着丽姿,他魅惑的勾着唇角,仿似漫不经心的问,“丽姿,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小孩子?”
    丽姿没能控制好情绪,身体一僵。
    楚函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他又垂眸看了眼她手腕上带的铃铛手镯,笑道,“丽姿,听说女人都有一种很自然的母性,天生会喜欢小孩子,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你对小孩子不单是喜欢?尤其是对小女孩!”
    丽姿意识里攥紧了王跃林的衣袖,她脸色发白,她不知道她是哪里露出了破绽,还是楚函天生就敏锐,他竟然开始怀疑她。
    这时“嘤咛”一声,床上的路灿雪动了动,她虚弱的叫了声,“函…”
    楚函向里面看去,丽姿心里发笑,这个路灿雪永远醒的这么及时。
    “王总裁,我们走吧。”丽姿搀扶着王跃林,再不犹豫的离开了。
    ……
    等看着丽姿进了电梯,楚函抬脚走进病房。
    乐达搬来了一张椅子,楚函坐椅上,路灿雪的模样很憔悴,她眼里是柔弱的依赖和热烈的爱慕,她伸出小手,“函…”
    楚函温暖的大掌接住她的小手,然后将她的小手重新放回被褥里,他动手抬高病床的部位,又在她脑后塞了一个柔软的枕头,他看着她干涸的嘴唇问,“灿雪,渴吗?我喂你喝点水。”
    他避嫌疏远的态度已经在他不愿意握她小手时表现了出来,路灿雪忍不住的焦躁和失望,难道她救了他一命,也不能唤回他昔日的柔情吗?
    但路灿雪聪明的没表现出来,她露出婉丽而贤惠的笑容,点头,“好。”
    乐达倒了一杯水,楚函体贴的喂她喝着,路灿雪抿了一小口,然后看着自己打了石膏的左腿黯淡失色道,“函,我这只腿是残废了吗?”
    楚函摇头,“不是,你左脚骨折了,刚动了手术,打石膏会让你恢复的更快一点,一周左右就可以拆掉。”
    路灿雪表现了点喜色,她温柔的凝视着楚函,“函,我这只腿能痊愈就更好,若是残废了我也心甘情愿。当时看着你有危险,我就恨不得代替你去死。好在我救了你,要是你有任何意外,我也不想活了。”
    路灿雪边说边嘟着红唇,表情天真又卖萌,但她暗自紧盯着楚函的脸色。
    楚函温和的笑了笑,没有做任何表示,继续喂她喝水。
    他不承情,路灿雪也不能邀功邀太紧了,她只能垂眸乖巧的喝着水。
    “灿雪,楚沐之回来了,你最近见过他吗?”楚函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路灿雪慌忙将嘴里的一口水喷了出来,她神情惊讶又惶恐,手里攥紧被褥要遮盖自己瑟瑟发抖的身体,她摇着头,“什么?楚…楚沐之回来了?他一定是回来报复我的,他会杀了我的…”
    楚函伸出一只大掌按住路灿雪的肩膀,他意味不明的笑着,一双狭眸闪着几簇幽火逡巡着她的面容,他轻声说道,“灿雪,你为什么这么怕?楚沐之和你青梅竹马,从小就喜欢你,跟你订婚的4年,他虽然在外面花花公子,但从不在外留宿,出席公共场合更是尊你,宠你,疼你,当时羡煞了很多人。为什么你现在一听楚沐之的名字反应就这么过激,这么害怕他?”
    他话里有明显的疑惑,但其实像他这样的男人,有疑惑就会立刻思考和求证,他不会开口询问别人,然后将答案权交在别人手上。
    凭她对他25年的了解,他在不动声色的试探她!
    路灿雪很镇定,没有丝毫伪装的痕迹,她一双眼睛迅速蒙上了泪花,双臂无助的环住自己的肩膀,“我知道沐之恨我背叛了他,他是真心待我的,但我却潜伏在他身边对他虚情假意,暗中帮助你,他恨我的欺骗和利用…2年前他将我的孩子踹掉,然后将我按在浴缸里要闷死我,他说要跟我同归于尽…”
    路灿雪悲伤欲绝的痛哭着,一只手还抚摸上自己的小腹,“这都是我做的孽,可是我的…孩子…是无辜的…”
    提到孩子,楚函眸里的幽火熄灭了去,他冷冽的轮廓渐渐柔和了,拿出纸巾给她擦拭泪痕,他出声安慰她,“灿雪,不要难过了,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恩…”路灿雪点头,然后将脑袋枕他肩上,倚靠在他宽阔的怀里,“函,沐之真的回来了吗?我好害怕…你要保护我…”
    “恩,我会的。”楚函答应,并动手将她从自己怀里推了出来,继续喂她喝水。
    路灿雪无从计较楚函疏远的态度,想起楚沐之她又恨得牙痒痒,楚沐之差点就坏了她的大事。
    现在也不知道楚函心里究竟怎么想,有没有怀疑她?
    如果怀疑了,那是猜测到了几分?
    “灿雪,今天宝q车展,你为什么要用儿童走秀?”楚函问她。
    路灿雪喝水的动作滞了滞,自然的答道,“用儿童走秀是今早营销总监向我倡议的,当时市场部经理也在,现在儿童走秀很新潮,我们都认为可行,所以我就点头同意了。”
    说着路灿雪抬头看向楚函,“函,我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
    楚函淡淡的勾着唇角,“没有,你做的很好。”
    路灿雪又喝了几口水,这时路灿雪的父母都赶了过来。
    “灿雪,你没事吧?吓死妈妈了。”路母跑上前坐病床上,伸手心疼的抚摸着路灿雪的秀发。
    “没事妈,我就骨折了,动了手术很快就会好。”
    楚函站起身,他看着站他面前的路父神情颇为恭敬,他颔首,“伯父…”
    楚函从小就没有父爱,路父和路灿雪一样在25年前就给予了他帮助,后来他大学毕业继承c&a,路父更是私提点他很多次,2年前在他夺取楚氏的险要关头,若不是路父奋力一击的倒戈相向,恐怕他也不能成功。
    路灿雪偷偷看了一眼楚函,他修长俊拔的身躯带着惯有的凌厉和强势,斜入鬓的剑眉十分英气,俊美的五官如雕凿,细长的桃花眼稍都妖冶到令人炫目,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优越而卓然的男人在她父亲面前却眉眼恭顺,这让她心里升起得意与甜蜜。
    她和楚函的羁绊太深了,丽姿终究不能和她比。
    那个孑然一身的女人能给他什么,她不能帮助他,还要他的呵护和照顾,可是她路灿雪不一样,她是可以和他并肩的女人!
    “恩。”路父应了一声,他先看着路灿雪的腿,然后又看了看路灿雪红晕的娇羞面庞,路父上前拍着楚函的肩膀道,“楚函,灿雪骨折了,这一个月都需要静养,我看不如这样吧,灿雪这段时间不用去公司了,将养一段时间把身体养好,然后你们把婚事办了。你们都老大不小的了,让灿雪赶紧给你生个孩子,女人要以家庭为重,楚氏有你就行了。”
    “是啊,”路母在一旁笑着附和,“楚函啊,灿雪今天都30了,她等了你25年,女人有多少青春可以用来等待,现在你得到了楚氏,也该给灿雪名分和幸福了。”
    “妈…”路灿雪撒娇的叫了一声,人已经害羞的躲进了路母怀里,拿一双欣喜和期待的眼睛看楚函。
    楚函定了2秒,然后转身看向路灿雪,他薄凉的开口,“灿雪,我们分手的事情你没有告诉伯父伯母吗?”
    路家三口同时僵住,路灿雪是羞恼的,路父是复杂的,只有路母不敢相信。
    路母站起身,她伸出手指颤抖的指着楚函,愤怒道,“楚函,你什么意思?你想跟我家灿雪分手?我家灿雪为你耗费了25年,为了你嫁楚沐之,帮助你夺取楚氏,现在你翻身就想甩掉灿雪,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对于路母的责骂,楚函没反驳,他转眸看向路父,“伯父,我感谢路家这些年对我的帮助,但是恩情不等同与爱情,我不爱灿雪,不能娶她也不能给她幸福,而且我有想要厮守和保护的女人了。我们都是商人,您懂得利弊计较和取舍,我是支不值得再投资的无用股,我用楚氏来回报你们并换取我的自由。”
    用楚氏?
    路父和路母眼里都是震惊的,两人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楚函又看向羞愤交加的路灿雪,温声道,“灿雪,今天车展发生意外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先回公司了。”
    “站住!”在楚函转身时,路母比路灿雪先发出声音,“楚函,我女儿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了,就算你要跟她分手,你也应该先陪陪她,安慰安慰她,你没必要做的这么绝情吧。”
    楚函挺直脊梁,没转身,“这里有你们和医生,我留在这里也是多余的。快刀斩乱麻,拖泥带水都谁都不好。另外,灿雪,2天后股东大会照旧,我要带着丽姿离开这座城市。”
    ……
    乐达自路父路母进去后就站在病房门口等,楚函出来时,精美的脸腮上印着几道鲜红的掌印,里面有悲恸的哭声。
    “总裁,您没事吧?”乐达问向一脸阴寒和疲惫的楚函。
    “没事。”楚函摇头,他上前走了两步,但两眼突然一闭,一掌撑在墙壁上才没有晕倒去。
    “总裁,”乐达连忙扶住楚函的胳膊,他关切的说道,“总裁,您身体也受了重创,虽然检查说没有大碍,但医生建议您留院观察和静养,您就不要回公司了,事故的事情我会处理,你今天早点回家休息吧。”
    “不用了。”楚函抽回手臂,等身体舒适了和脑中的眩晕过去了,才抬脚往前走。
    乐达知道楚函不听劝,只好跟在他后面。
    楚函向前走,走进电梯,电梯里正巧站着这家医院的院长,50多岁的院长和楚函热情的打招呼,“楚少,您好。”
    楚函应着,他脑海中突然想起路灿雪伸手抚摸小腹的动作,他转眸问院长,“院长,一个女人的小腹大约有一道10公分的横切刀口,一般是什么样的手术才会留这样的伤口?”
    院长想了一,很专业的回答,“一般而言,消化道穿孔修复术,胆囊切除术都会留这样的刀口,但是对于大众女性而言,小腹的10公分刀口通常是剖腹产所致。”
    乐达正疑惑楚函怎么会问这问题,突然就见前方的男人身体猛然一颤,一掌闪电般的扣住院长的手臂,他阴鹜紧绷着声线,“剖腹产?”
    院长被扣住有些莫名其妙,他答,“是啊,剖腹产就是女人生孩子。”
    ……
    两人回到车上,乐达驾驶着布加迪威龙,楚函坐在后座。
    “总裁,要不要派人调查楚沐之的情况?”
    楚函原本两手落口袋里,脑袋枕后背上闭目养神。闻言,他睁开狭眸,缓缓勾住嘴角,“不用了,丽姿不会看错,那人肯定就是楚沐之。现在光抓住他有什么意思,我想看看他要做什么。安排几名保镖全程保护丽姿,不要打扰她的日常生活,但决不允许丽姿消失在眼前。”
    “是。”乐达点头,然后乐达又问,“总裁,那路副总这边呢,要不要派人保护?”
    楚函沉默了,端坐的身躯像一座泥塑,他散发出的晦涩不明的气息就如乌云笼罩头顶,强大的黑暗气场让人窒息。
    “我从3岁多的时候就处在四面楚歌的危机环境中,生来对危险和阴谋就有一种敏锐的预感,我商场近十年,这种预感从来没有错过。为什么我现在有一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不管是路灿雪还是丽姿,我都觉得她们有秘密瞒着我,这种感觉太不好了。”
    乐达心中一凛,他透过后视镜看了看楚函,“总裁,您的意思是?”
    楚函将一只长腿叠另一条腿上,英挺的身躯埋进宽软的后背里,“我了解楚沐之这人,他很平庸。他有很多花花肠子,但对路灿雪很专情,他不在乎爷爷兄弟的死活,但认准了楚氏是他的,他贪图享乐。如果说他有什么怨恨的话,那肯定是夺妻毁乐之恨,楚沐之的目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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