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严宽将你带到了秀园,秀园外面聚集了好多人,我不知道我当时的模样是多恐怖才导致路人给我自动让了一条路。”
    “在炸的七零八落的碎瓦片里我找到了你,那时你衣bu蔽体的躺在草坪上。”
    “丽姿,你知道当时我…我…我…”楚函连着三声“我”也没有将话说完整,当时他想做的是,先将那些看过她,碰过她的男人都杀了,然后再杀了那么可憎的自己,但是这些又不是最重要的,他最想最想的是---时光能倒流!
    如果时光能倒流,他一定护她不悲不伤,不颠沛流离。
    其实在4年前他已经为她倾其所有,不过那时的他太木讷,领悟的太迟,他对她的爱输给了时间,还未绽放就被碾压成了尘土。
    听完他这段话,丽姿慢慢的平静来,如果这是当年的真相,那是一段阴差阳错,她没半点轻松和释然,心头反而蔓延上一股荒凉和苍色。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楚函,其实4年前在你心里,你终究将事业和路灿雪排在了第一位。”
    楚函无法反驳,他撩开遮住她右侧脸的秀发,伸舌去舔吻她眉宇间的小伤痕,“丽姿,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那般天真以为割舍你就不疼,我更不应该用时间的长短去衡量你和灿雪,我更不应该看不清自己的心又践踏了你对我的爱,都是我的错。可是丽姿,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可以…补偿你的。”
    补偿吗?
    丽姿勾起唇畔苍白乏力的微笑,“楚函,你也许可以补偿我,但…很多东西有些人,这一生,意难平!”
    “但就算如此,丽姿,我们还是相爱的啊。你清瘦,没有血色;你不爱笑,靠安眠药入睡;你明明不肯把身子给我,但又见不得我去碰别的女人…丽姿连你都认为我们羁绊如此深不应该被割舍,连你都潜意识里仗着我对你的宠爱肆意对我折磨,你认为你终身无法获得幸福,所以我也不配…既然如此,丽姿我们在一起吧。”
    在一起?
    “呵…楚函你要我们怎么在一起?你和路灿雪结婚,把我金窝藏娇吗?楚函你可以可以对我好一点,不要让我活得这般悲催和贱!”
    “不,不…”楚函摇头,他捧住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眼睛,“丽姿,我已经和灿雪摊牌了,我告诉她我不能和她结婚,我爱的是你。只是丽姿,我和灿雪相识25年都需要一点时间分开,你可不可以等等我,这次我定然不负你。”
    也许4年的丽姿得到他一句“不负”的承诺,会开心会满足,可是现在的她只能频频摇头。
    “楚函,我不知道该不该再相信你的话,已经对你流失的信任我该怎么重新树立起来?而且这次就算你不负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抛芥蒂和你在一起?我们之间破碎成斑驳一片,就算再勉强,终究会留一道印迹。”
    而这道最深的印迹就是…小棠棠,她无法逾越和原谅。
    “这些都不重要的丽姿,你说的那些太长远,需要时间的印证。我们现在只需活在当,你不孤单,不累吗?今晚你躺我怀里,我抱着你睡。你不要回墨西哥了,留来看着我,这次我不强求你,对你做任何事都先得到你点头。”
    今晚的丽姿的确太累太混乱了,脑中很多观念分崩离析,她一时无所适从。她要好好想一想,想一想她和楚函,想一想她今日要走的路。
    丽姿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他妖冶的狭眸里落满了柔软的期盼,漆黑中点缀的星亮更是璀璨的让人无法侧目。
    丽姿将小脑袋轻轻倚靠到他怀里,他说的对,他依旧是她所爱的。
    她微小的依赖动作顿时令楚函焕发出神采,他心跳如鼓,双臂早已经将她娇弱的身子搂紧在怀里,她是默许了吗,她答应陪他睡,答应不回墨西哥了?
    楚函不敢问第二遍,他怕她反口。
    想想他也不需要问第二遍,就算她没默许,他楚函也不会束手待毙,让她回墨西哥和南宫剑熙生孩子的。
    楚函左掌托住她的翘臀,丽姿缓缓伸腿将他精健的腰身紧紧缠绕住,这个动作两人是有默契的,无比熟悉。
    他将丽姿抱回卧室,轻柔的放在床上,然后拉过洁白的被褥盖她身上,他吻着她的秀发,“姿姿宝贝儿,我先去洗碗,洗过碗再冲了澡,若是困了你先睡,我很快就来。”
    对于他的这番话丽姿零回应,只是侧过身背对着他。
    “呵…”楚函笑,宠溺的揉着她的秀发,喟叹一声,走出卧室。
    ……
    丽姿并没有睡着,大约10分钟,她就被搂进了一副宽阔的胸膛里。
    她没有动亦没有理他,那男人便很不自觉的先将一条手臂从她肩膀处穿过来,另一条手臂箍着她的细腰一使力,她整个人被翻转了过来。
    他身上温温暖暖的,还带着沐浴的清香,他搂的紧,她鼻尖压到了他胸前的肌肉,肌肉结实而有纹理。
    “楚函…”丽姿依旧闭着眸,只是伸出小手指戳了戳他的腰腹,拧着秀眉道,“去把衣服穿起来。”
    他全身都是裸的,就腰间系了一条浴巾,那胯-中之物还灼热刚硬,顶着她的小腹在痛。
    楚函将一条长腿压她腿上,全身层压迫性的姿态搂住她,她两只秀足很凉,他放自己两脚之中揉搓着,用体温熨烫着她。
    听她开口,他垂眸看她,她一张小脸晶莹剔透,在灯光映照闪烁着如玉般的润滑光芒,鼻尖秀挺,小嘴殷红,那蝉翼般的睫毛向覆着漂亮的剪影,他忍住舔允她睫毛的冲动,全身已是酥软无力。
    “姿姿宝贝儿,你不是不知道我睡觉从来不穿衣服的,而且我裸着身又没影响到你,除非…你对我有se心!”
    这男人总是喜欢自娱自high!
    丽姿没说话,但嘴角勾出淡淡的弧度。
    楚函是很享受在如此宁静的夜里静静的拥着她,但看着她巴掌大的桃腮杏面,他心里又像羽毛拂过,总在痒,他想逗她跟他说话。
    “丽姿,你和南宫剑熙怎么认识的?你为什么要跟他结婚?”
    丽姿沉默了三秒,然后道,“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索性剑熙他不嫌弃我,想要我,所以我们就结婚了。”
    楚函的呼吸募然沉重了,好看的眉心深深蹙起,他就着知道自己不该自讨没趣的。
    虽然南宫剑熙没碰过她,但他知道南宫剑熙在她心里是一个很温暖,很依赖,很重要的存在。他嫉妒着南宫剑熙,但又不得不感激他。
    “丽姿,你身上怎么这么凉?冬天也这样吗?”楚函搂紧她,薄唇辗转着她光洁的额头,又一路落在她的鼻尖,他呢喃的问她。
    丽姿避开他缠绵的呼吸,将小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她淡淡道,“恩,一年四季都这样。因为有一次动了手术,没调理好。”
    楚函想起了她腹部的那道疤痕,大掌往移,掀开她的睡衣抚摸上她柔软的小腹,指尖在伤疤上心疼的划过,“丽姿,你动什么手术了?”
    这个问题丽姿长久的没回答,楚函等不到她的答案就垂眸看她,她似乎睡着了,呼吸细微而清浅。
    楚函没有再闹她,但他亦没有睡意,时隔4年再次将她拥入怀,他有些不真实,怕一闭眼,她就又消失了。
    一条胳膊支撑着脑袋,他用眸光一寸寸的扫过她的眉,眼,最后又忍不住用长舌描绘着她的唇线,像吸果冻那般吸着她诱-人的红唇。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楚函有了困意后才搂紧她,闭眸睡去。
    ……
    楚函是被怀里一阵颤抖的躁动惊醒的,他怕丽姿做噩梦,并没有熄灯,睁开眸,丽姿额头不知何时出了层密密麻麻的汗珠,腮边的秀发都淋湿的贴在了面颊上。
    楚函一惊,伸手抚摸她的额头,她额头冰凉,是出的冷汗。
    正要开口叫她,丽姿已经脱离了他的怀抱侧过身,她弯曲着双腿蜷缩起自己,两条胳膊还意识的环住自己的身子。
    她在说话,“不要,不要碰我…滚开…不要脱我衣服…我不要…”
    楚函的心钝痛钝痛了,那晚在秀园发生的事情他一直没勇气揭开,亦不敢问她。脑海里层猜想过她受辱的画面,但都没有此刻从她嘴里听到的清晰,他…他真的是该千刀万剐了。
    “丽姿…”楚函抬起手才发现自己在微不可查的颤抖着,他想将丽姿重新拥入怀里抚慰着,但他才碰到她的肩膀,“啊…”她一声尖叫,整个人向前挪去。
    她前方是床柜,她的动作太迅速,楚函还没来得及阻挡,她的额头就结实的撞在了上面。
    平常人遭受撞击感觉到痛意后都会缩回,楚函以为她会后退,可是她一只小手摸索上床柜紧扣住,小脑袋又就着刚才的地方“砰砰”的撞了两,她哆嗦着,“让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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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打了点滴就回来码字了,现在头晕的厉害,晚上就不码字存稿了,明天看身体情况,更新时间未定,请妹纸们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