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扣着她的腰不让她得逞,“丽姿,告诉我,刚刚想给谁打电话?”
    女人已经难受到了极点,仿佛身体里的所有喧嚣再找不到释放的出口,她刻就会血管爆裂而死。
    娇躯在他的火热上蹭了两把,她伏在他的肩头,娇/喘连连,“楚少,你干嘛老纠缠这问题?”
    男人没有得到答案,大掌作势就要推开她,女人赶紧搂着他的脖子,“你想多了,刚刚那种情况我根本没有选择,手指随便按的号码。”
    男人不为所动,她急的去咬男人的耳朵,“我不知道谁愿意来救我,我不知道还能依靠谁,你就当那是我留的…遗言好了。”
    她来到这个世界上不受欢迎,如果走了也会是寂静无声,她不知会不会有人为她落泪,会不会为她追究真相。
    她很不甘心,她来去匆匆,没有给谁留过痕迹。
    就连她的几个朋友,夏彤有林泽少,芳懿有浩浩,舒妃有yy书,就她那般孤单。
    如果她死了,她总要留些遗言的,最起码她不想让这些害她的人逍遥法外。
    男人被“遗言”两字闪了神,当他意识到女人咬他耳朵时,女人已经钻了进去。
    依旧是那般紧窒,她湿滑的感觉非常消魂,全身的毛孔都被张开,腰眼酥ma到了极致,这女人绝对是天生的you物!
    丽姿痛苦的一声闷哼,腿一滑就要落地。
    但男人托住她的臀,将她彻底嵌入了ti内。
    她几乎要晕厥在男人身上,那处传来的撕裂之痛令她浑身战栗,但空虚被填满,隐隐传来的快gan如电流般袭击全身,这种感觉比刚才置身水深火热中,更令她抓狂。
    男人没有立即动作,只是慢慢摩挲着女人的敏感。
    女人的脚趾蜷缩了起来,发出着小猫般的尖叫,似痛苦似欢吟的。
    “丽姿…”男人低低的唤她。
    “恩…”女人应着。
    “那晚你还僵硬的像块木头,今天怎么这么浪了?说,真的是药物迷失了你的心智,还是这些天有别的男人调教过你?”
    “呵,”女人笑,娇喘的声音里道不出的讽刺,“楚少,是不是每个被你玩过的女人,你都要求她们的忠贞?那样的话,你忙的过来吗?”
    男人突然转过身,猛的掐着她的腰将她按在瓷面上,女人的双腿赶紧盘住他的腰以防跌倒,男人已经拔出,然后深深的刺了进去。
    “痛!”女人的双唇顿时失了血色,深深的皱眉,紧咬唇。
    男人反复了几次,直到女人的指甲掐入他的臂膀里,他肆意勾着唇瓣,狭眸半眯,“丽姿,有没有告诉过你,女人在床/上要听话,免得吃苦。”
    丽姿快被折磨疯了,一张小脸近乎扭曲。
    “不是有句话叫做,中国男人的技术都是苍老师教的,中国女人的技术都是中国男人教的?你是我唯一的男人,我成这样还不是你教的。”
    她的话深深取悦了男人,男人九浅一深的摩挲着她,近乎温存。
    女人的眉宇舒展开,迷离的双眼里尽是醉意和纯媚。
    男人埋首在她的柔软里,“丽姿,是不是只要有男人来救你,你都愿意和他做这件事?”
    丽姿很想骂他,“你今天发什么疯,尽问这些问题”,亦或是傲气的转眸,甩他一句“不知道”,或者维持着幽默感说“如果是女人来了怎么办”,但话到嘴边,她改了口。
    她抛给他一记媚眼,“除了你,其他人来了我都咬舌自尽!”
    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灼热的唇齿转战到了她的细脖,女人弓起身任他予取予夺着。
    “丽姿,你说女人就是一道鱼,清蒸红烧都一个味道,可为什么我在别的女人身上找不出你的滋味,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怀念你的身体,恩?”
    “变//态!”女人在心里骂了一声,但男人的声音持续传来,“丽姿,你呢,你有没有想我?”
    女人紧搂着他的脖子,“想你干什么,做噩梦吗?”
    “呵…”男人也不恼,沾满情/欲的狭眸勾出缱绻的弧度,像对待挚爱的人般,或柔或猛的索取着。
    女人渐渐适应了他的存在和节奏,软软的小手垂在他强劲的臂膀上,脑袋抵着墙面,醉眼朦胧的发出着娇//喘。
    男人看着此刻如小猫般温顺的女人,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坚朗的眉宇露出的柔色,清丽动人。
    将她扣入怀里,他的长舌去舔她的眉宇,“丽姿,不如,跟了我吧。”
    男人的声音轻柔,磁性,但这绝对是一道魔咒,直接将丽姿打入了地狱。
    她的身躯彻底僵硬!
    ……
    完事后,男人系了条浴巾去开酒店房间门,门外早候着楚函的秘书周瑜,他的手里捧着两套男女装。
    即使周瑜早见惯了这种场面,但看清楚函身上的抓痕时,他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楚函的臂膀上,胸膛上,后背上全是细细长长的血痕,肩头的两排牙印处还沁出着血渍。
    楚函见周瑜盯着自己,他不悦的皱了眉,周瑜迅速缩回眼,“楚少,容谨之已经抓回来了,要怎么处置?”
    楚函半掩着门,接过衣服,“她给丽姿吃的药,喂三倍的剂量给那四个男人,然后把他们关到隔壁的房间,我待会过去。”
    楚函回到浴室里,丽姿正在蓄满温水的浴缸里洗澡。
    褪去了不正常的潮红,她的面色很苍白。她垂着眸,两只小手认真的挫着身上的肌肤,直到泛红。
    楚函将衣服扔在干净的台面上,箭步过去。两只手指扣住她的颚,“丽姿,怎么又将自己搞成这副被强爆了的模样,刚才不是叫的挺欢的?”
    有那么几缕湿润的头发贴在她的脸蛋上,衬得她冰冷的眸子越发尖锐,男人以为她会冷漠讥嘲,却不想她勾起一抹微笑,直接拍掉他的手,
    “楚少,刚才若论强爆,也是我强爆了你。这次是我有的欲//望,我上的你。”
    这女人?果真很好!
    楚函起身,慢条斯理的将衣服穿上,“丽姿,快点洗,待会和我出去。”
    “去哪?我很累,想回去睡觉。”
    “不行,和我去看一出戏,看完了送你回去。”
    ……
    丽姿被楚函搂着腰,推到了隔壁的房间里。
    刚进房间,丽姿就听到了一些靡艳的声音,她脚一顿,楚函就将她推上了前。
    拐过弯,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个浑身赤果的少女,四个男人压制着她,几双大掌不停在她身上揉捏着。
    地上都是撕裂的衣服,少女的嘴巴被男人的邪恶塞的满满的,她被架在床上,身被男人恣意的洞穿着。
    丽姿浑身颤抖,垂眸深呼吸,遏制住喉咙里的恶心。
    周瑜搬个了椅子让楚函坐,他轻声一咳嗽,被yu望蒸红了眼的男人们不情不愿的松了手,少女一脱困,迅速连滚带爬的跪在了楚函面前。
    她的两腮被煽的又红又肿,身上无数的青紫印,她哭着磕头求饶,“楚少…我错了…饶了我吧…”
    她的手碰到了楚函的西装裤,楚函无情的将她踢翻在地,“现在知道错了?刚刚你不是很嚣张,想和你爸妈往国外?”
    容谨之是在机场被抓的,当时几个黑制服男人将她挟制上车,然后将她关进一间子里拷问,那几耳光煽的她血气翻涌,她当场就对自己做的事情供认不讳了。
    接着她就被扔到了这间酒店房间,她一进去就被几个男人按倒在了床上,这几个男人还是她为丽姿准备的。
    见楚函丝毫没放过她的意思,她去求丽姿,她拽着丽姿垂在身侧的手,“丽姿,我错了,我不敢了,我给你道歉,求你让楚少饶了我吧…”
    楚函眯着眼看丽姿,她垂着眸不知想什么,被容谨之抓住也不挣扎,反而自己向前踉跄了一步,羸弱的肩头一副风雨飘零的样子。
    楚函对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迅速将容谨之拖远了。
    楚函大掌一伸,将丽姿扯到自己的怀里,她眼里没来得及掩饰的麻木与厌弃深深刺痛了他的眼,大掌倏地扣住她的颈脖,
    “丽姿,难道你同情她了?若不是我,你就是她现在的角色!”
    丽姿没说话,眼珠漂浮,不知看哪。
    楚函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他对着容谨之,“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好好陪这几个男人玩玩,玩过了我就把你卖到地红城里去,第二,若是你不配合,我送你全家出国,我会命人将你们一家三口的手脚全部折断,再将你们送到非洲贫民窟里。”
    容谨之瘫软在地,她彻底绝望了。
    本来她以为夏彤有林泽少护着,她忌惮着那个魔鬼,但丽姿没有靠山了吧,她可以尽情羞辱折磨她了,但现在又招惹上这个混世魔王。
    “看来,这两个选择你都不满意了,那要不然…”
    楚函精致的五官都冷却了来,像出鞘的寒箭,他眸里一片阴鹜狠辣,骇人至极。
    “不要不要…我选第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