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死,就让自己的肉放松,不然你这咬下去,舌头断不了,你一时半刻也死不了,只能疼得要死要活,最后血流干了才会死掉。”冷轻尘轻松地开口。
    绿萝愣愣地张开眼睛,那几只盯着她流口水的狗已经躺在地上鼾声大睡了。
    “你……你……”她竟然可以开口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看着她的眼睛,问道:“回答我,你认识道自己的身份了吗?”
    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她要教给绿萝的道理。
    “我……救我,我就是你的人,我不想死!”才发现她竟然如此怕死,只要咬断舌头她就能做到,可是为什么迟迟都不敢,明明没有人来救她了,可还是做不到。
    看看红绸,看着进来的老刘动作迅速地把她救下来,被人抱在怀里,才发现这个老刘没有看上去那样老,男人的身体她不可能认错的,这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很好,那我们回去吧!”
    转身,走出房门,看着偌大的庄园,心中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家里,“老刘,你看着这里会觉得不舒服吗?”
    毁了他们的家园,可是这里依旧如此华美,怎么可以!
    “属下知道!”
    这一夜,京城刘员外的宅子无故大火,七十九口人无一生还……
    青儿和阮叶凯的对弈是冷轻尘计划外的事,能碰到阮叶凯是个意外,能够赢了他一颗白子更是意外,让他来对付青儿却是最好的结果。
    赵员外府里的事情恐怕最晚今天就会传遍京城了,死亡是本人死者对于恐惧的终结,却是相关人恐惧的开始。
    “我赢了!”随着阮叶凯冷漠的一句话落下,红楼里面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青儿看着局面,她明明已经堵住了对方的后路,怎么会突然之间自己的后路却被人截杀了?这,不可能!
    抬起头,一双眼睛透着不可置信,盯着阮叶凯连忙开口道:“再下一局棋,我刚才有些……我,我刚才身子不适!”
    怎么能当着面对自己的对手说自己是跑神了,这是对别人最大的不尊敬,不尊敬对手就是侮辱自己。
    冷轻尘莞尔一笑,游戏结束了,一切该回到自己的掌控中了。
    摇摇起身,扭着腰身走到莫久友身边,道:“王爷,您看这结果可是公正?”
    莫久友看了一眼红莲,不太情愿地点点头,开口道:“本王见证了,这青儿的确是输给了棋圣的传人,这场比赛正式——嗖!”
    突然重四面八方冲进来的黑衣人,迅速将红楼里面的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冷轻尘迅速判断了一下形势,哆哆嗦嗦地跑到莫久友身后,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们是何人,敢在王爷面前放肆?”
    “找的就是王爷!”
    眯起眼睛,冷轻尘紧紧的盯着十来个人的身影,心中惊疑的感觉不断的上升,这身影,似乎……怎么会是他?
    “来人,给我抓住他!”
    几乎就是在一瞬间,带头的杀手身影高高的跃起,身体在空中翻转,直直的朝着莫久友就扑了过去。
    “保护大人!”
    那些个王府侍卫明显是看出了刺客的意图,连连惊叫道,一时之间,整个红楼顿时变得兵荒马乱、鸡飞狗跳。
    冷轻尘在对方靠近的瞬间,挡在了莫久友面前,看到一把明晃晃的刀就要插到胸口,镇定地闭上眼睛。
    对方怎么会是乔如月?如果是她,来刺杀莫久友是为了什么目的?为了避免正面冲突的,恰好又是一个获得莫久友信任的机会,倒是只能略施小计了!
    就在所有人一拥而上朝着王爷的方向扑过来的时候,乔如月眼里闪过不甘和不解,看着冷轻尘却是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前扑的动作,但是速度太快来时没有来得急!
    如果当莫久友是一个纨绔王爷,那就打错特错了,能够在京都之地还掌握并劝,莫久友早已经在官场中修炼成精,哪里能被这点儿雕虫小技糊吓住!
    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冷轻尘的身体,一脚把脚边的凳子踢飞,挡住刺客的攻击,眼睛扫了一眼冷轻尘,“没武功,就好好藏起来!”
    一脚踢开挡在自己身边的侍卫,就要自己出马!
    十几个刺客,片刻之间就已经死伤大片。冷轻尘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朝乔如月使了个手势,快逃!
    乔如月看到她的手势,愣了一下,待到双脚落地,更是连一秒钟的时间也不敢耽搁,反身便朝着大门的方向疾驰而出!
    眼看着乔如月的身影都已经飞出红楼的大门,莫久友立刻便是气急败坏的怒吼:“给我追!今天这些人我要一个不省给我抓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好好的一个红楼一瞬间就变成了战场,地上躺着十几个人的尸体,冷轻尘看着这些人的尸体,真是愚蠢,刺杀是最没有大脑的行动。
    再转身看那几个女人,绿萝现在已经变成惊弓之鸟,干什么都能吓死她;青儿已经陷入为什么她会输的世界里,暂时出不来,诚心还在忙那三道题,恐怕都没有发现这里的事情,这些女人身上都藏了太多的秘密,用起来实在不怎么顺手。
    莫久友大步走到冷轻尘面前,一双锐利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她,“你会武功吗?”
    说着一把抓起她的手,疼得冷轻尘想要喂他吃毒药,最后还是忍住了。
    “王爷,我不会!”
    听她的回答,莫久友眼里的愤怒更加浓了,瞪了她一眼,最后憋出几个字来:“那你还敢往前冲,女人做事情前多动动脑筋!”
    “是!”
    同一时刻,另一个地方,也有另一盘棋局,星罗棋布之间,黑白两子呈鼎足之势,一男字执黑,对面的女人执白,二人均是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看向那棋盘中纵横演变的战场。
    “已经一刻钟了。”
    女人脸色有些紧张之色,食指与中指见夹着的白色棋子眼看着就要落下却又猛地收回,最后将一枚子落在最不能去的地方,开口道:“爷,人已经去了两个时辰了,为何现在还没有归来?莫不是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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