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倾然笑了:“到底是供菩萨,还是供佛呀!”
    “总之,老太太很难过的样子,将军很紧张夫人,怕她受到什么惊吓,在张罗着要不要给她找大夫,还有半夏姨娘正要将安少爷带到她的院子里去,正找人帮忙呢,将军也给她又配了三个嬷嬷,先前服侍安少爷的小丫环也都跟了过去,这样算起来,半夏姨娘的人倒比东暖阁的还多……”忍冬叽叽喳喳地道。
    “那人多少倒无所谓,这件事情总算是解决了,这才是重要的……好在有惊无险,幸亏你在旁边照顾我娘!”安倾然道。
    忍冬听到这里,小声道:“太子办事还真是厉害,他竟然请动了了空大师,还让了空说出那样的话来,比我们说出来有力道多了!”
    安倾然摇了摇头:“了空大师说,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不是太子告诉他的!”
    忍冬啊了一声,然后笑了:“那可真是大好事呀。我们回去庆贺一!”
    安倾然叹了口气:“我有些累了,我回去休息了……”
    忍冬看到这么大的胜利并没有让小姐开心,有些不解,她却哪里知道了空与她的小姐说的那番话?
    了空大师亲自临门给将军府送上一卦,这可是一件不小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他们更听闻将军府未来的小公子位极人臣,可是大富大贵之命,不由地纷纷传闻哪家生个女儿若是嫁到了将军府,这一世荣华就有了保证。
    从此京城与将军府交好的几家就憋足了劲要生个女儿,好嫁入将军府内。
    这都是后话。
    再说,因为这件事情,老太太弄得没脸,她在北苑里真的足不出户,自我惩罚,安染月可是吓得够呛,幸亏自己没有参和进去,那安嫣然也没有搅进去,当天,她只是在人群中,并没有替自己的姨娘说话,因为她看见了空进来后半仙的脸色,她就明白,她们大势已去,无回天之力了,所以,她能做到的就是自保,然后伺机再救出娘亲来。
    连瑾蓉算是憋气窝火,彻底病倒了,她病得糊涂一会儿明白一会儿,但是不管糊涂还是明白,都没有人来瞧她,除了她的女儿!
    安嫣然看着自己娘亲的美丽的面容一天天地憔悴去,心疼也没有办法,她们越来越处于风,她都想不到如何反击。
    好在她还有自由,每日给连瑾蓉请医问药的,都是她在过问,那些人也因为她娘亲变成了贱妾而作践起她来,好在她还是厉害的,遇到看不过眼的,还能拿出小姐的款来,那些人到底还不敢对她怎样,她毕竟是小姐,又是康王的侧妃,所以,连瑾蓉的日子还算是好过,不过,困在那个院子里,同坐牢也没有太大的区别,所以,她整个人的精神也有些恍惚了。
    至于安倾然,她很是欢喜,毕竟目前所有的障碍算是清除了,而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好了!
    不过,眼还有一件事情得做,了空大师亲自山来解救他们,按照规矩,他们也得去月华寺添香道谢才是,连瑾瑜因为身怀六甲,而安忠涛又有国事缠身,安倾然主动请缨,自愿前往。
    实在也是因为上次了空在师的话,让她心里生了疑惑,想细细地问问,看他还能看出些什么来。
    忍冬自然跟着,前三两天就开始准备,除了香烛香油,还有还有很多香火钱,以及捐给寺庙的东西。
    早上起来,是个晴好的天气,安倾然推开门,却见忍冬在拿着一根竹杆打树枝,嘴里道:“远点叫去……”
    “怎么了?你在赶什么?”安倾然疑惑地道,这个忍冬平时可不是喜欢打猫打狗的人,怎么可能一大早的在那里捅鸟窝吗?
    忍冬笑了一:“没有什么,想让小姐多睡会儿,这鸟叫得欢,我便赶走了……小姐,您醒了,奴婢服侍您洗漱吧!今天我们去月华寺吗?”
    “怎么不去?这不是昨天就定好的吗?”安倾然看着忍冬,今天她怎么这么奇怪?
    忍冬也没有说什么,便进了子,她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告诉小姐,今天大清早的,乌鸦就在房前的树上叫!
    可是看小姐欣欣然的样子,她便没有说,心里想着,不过就是一只乌鸦,小姐洪福齐天之人,还怕什么?
    却不知,她们这一去,遇上的可是天大的事情!
    主仆两个上了马车,忍冬看着车前车后跟着那么多丫环和家丁,她的一颗心也就放了来,再加上,他们可是将军府的人,谁敢动?
    这个京城里,怕是还不存在这样的人吧!
    定远候府,后花院。
    秦建仁一身宝石蓝的锦缎衣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他斜坐在藤椅上,手里持着酒杯,眼神里带着邪气:“你们都给本公子退……”
    那身旁的侍妾丫环美婢十几个如得了圣旨,安静地退了去,秦建仁看着那些丫环们的身影,扯了扯嘴角,那走的慢的经过了他的身边,他扯着,又狠亲了一口那丫环的脸,害得那个丫环惊声叫了起来,他手一甩:“本公子给你脸,你倒不知抬举,什么东西……”
    那个小丫环被摔到了地上,她再也不敢出声,只默默地爬了起来,快地走了!
    秦建仁看着她们的身影终于没了,眼神才恋恋不舍的收了回来,嘴角仍旧挂着奸笑:“等会儿再收拾你们……”
    说着,放了手里的琥珀杯,看着眼前的站立的侍卫:“怎么?东街那个傅姑娘可是回话了?”
    好个侍卫脸色变了变:“傅姑娘将少爷送去的珠玉都丢到了大街上,她还骂我们,说我们是狗腿子,我们的主子就是一只不知好歹的狗……”
    “什么?”秦建仁声音奸邪地跳了起来,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浑身的乱都却了起来,但随即眼子一转,又笑了,“嗯,够味,本公子喜欢,等晚上的时候,本公子再去会会她,要她亲口跟本公子说,本公子到底象什么,嘿嘿,本公子倒想看看她在本公子身象什么,到时候求饶,本公子也不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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