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
好像也是？
“吃饭吃饭！”
洛于心不想跟他讨论这个。
吃了一会，又对他说：“这汤很补的，你要多喝喝。”
青云就打了碗汤，喝了一口，说：“你今天炖鸡，不会就是想给我补身子吧？”
洛于心没有应他。
见她没理，青云就自个儿笑着，喃喃说：“这汤果然不错。”喝了汤，又夹了块灵芝的切片吃了，“灵芝也不错。”
“对了，明天要去割地吗？”他问。
“明天是二十。”洛于心说，“马上就清明了，可能会有几天雨，家里的盐快没了，还是先去把盐买了吧！”
若是下雨，就不好出门了。
所以，还是先把食盐的问题解决了，地可以先留着。
“好啊！”青云眼里光芒微闪，“刚好可以将那几朵灵芝拿去卖了。”
洛于心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心中自语：“这家伙，就整天惦记着卖灵芝。”
二月二十。
早上，吃的是鸡蛋饼。
很久没做鸡蛋饼了，见还有鸡蛋，面粉也还有，就做了一些。然后还做了一碗面，当然是没煮的，让洛于恒中午饿了就自己煮来吃。她有教过弟弟怎么煮面的。
而后，就与青云去了县城。
到了县城，第一件事，就是将灵芝拿去卖。卖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拿去药铺，一种是自己在街边散卖。
他们选择了第一种，毕竟，省事。
自己拿去街边散卖，鬼知道要摆多久才能卖掉。
县城的药铺有好几家。
这些药铺，既收药，也卖药。
进了城，走了一会，就看到有一家药铺，他们就去问了。
掌柜的看了看他们的灵芝，眼里精光闪了闪，说：“这是下等灵芝，而且也不是最好的下等，算是下等偏中，一百六十文一斤，如何？”
“掌柜，我这灵芝，可是找人鉴定过的，说是上等偏上，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下等偏中了？”青云也是瞎扯。
掌柜皱眉，哼了一下，说：“就你这灵芝，上等偏上？哄谁呢？我从事这行二十余年，难不成还能看错？”
他以质疑的目光看着青云。
青云说：“我们村里有个厉害的大夫，我这灵芝就是给他看的，他说是上等偏上，拿来卖，至少能卖四百三十文一斤。”
“那你拿去卖给你们村的那个大夫好了！”掌柜不悦地说。
“我们村那大夫，自家就有不少的灵芝，所以，不收，我们才拿来卖的。”青云笑着说。
“小兄弟，我就跟你实话说吧，你们村那大夫，不是眼睛花了，就是在忽悠你们，你们这灵芝，真不是上等偏上！”掌柜此刻也闲着没事，就跟他扯，“你若嫌我价格开得低，我可以再开高一点，就一百八十文一斤，怎样？”
顿了一下，又补充说：“就这个价，不能再高了，再高我就没得赚了！”
青云眼珠一转，说：“你说我们村那大夫忽悠我，或是眼花，那你说，上等偏上的灵芝是什么样的？”
“不服是吧？行！我取一朵给你们看看！”掌柜说着，转身进了药房。
见掌柜进去了，洛于心不由低声说：“我们这灵芝，不会真是下等偏中吧？”
青云看了看手中的灵芝，说：“怎么可能？这掌柜就是欺负我们不懂，故意压价！怎么说，也得是中等。”
很快，掌柜就拿着一朵灵芝出来了，小心翼翼地摆在柜台上，说：“见了没，这才是上等偏上的灵芝！我们店，就只有这么一朵，珍贵着呢！你看看你们那朵，品相与这朵相比，差远了。”
青云瞄了瞄那朵灵芝，又对比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品相确实有差距，但也没有掌柜说的差远了，便说：“掌柜，即使我这灵芝不是上等偏上的，也应该是上等偏中的吧？”
“还不服是吧？”掌柜收起那朵灵芝，又去取了另一朵来，“瞧，这是上等偏中的！只要眼睛不瞎，一眼就能看出你那朵与我这朵之间的差距！”
呃，确实有差距……
洛于心瞄了一眼，也看得出来。
不过，差距好像也没有那么大？
“我们村那大夫，平时都很厉害的，可能这次真是眼花了吧！”青云一双眼睛贼溜溜地转了一圈，“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即使看错，也不会错得离谱。所以，我觉得，我这灵芝，可能是上等偏下的，卖个三百多文、差不多四百文，应该没问题吧？”
“要不，你把上等偏下的灵芝也拿来给我瞧瞧？”
说着，转着眼睛看掌柜。
“不死心是吧？行！我拿给你看！”掌柜大概今天太闲，便又去取了一朵上等偏下的灵芝，拿出来给青云看。
青云看了，发现，这朵，与自己手中的，确实还是存在差距，但……
这差距，比此前的小了很多！
暗暗比较了一下上等三个档次之间的差别，青云心中已经有了数，自己手中的这朵，应该是中等偏上的！
于是，他又让掌柜展示中等偏上的给他看。
掌柜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眉头皱了皱，就说：“不好意思，中等偏上的，我们店刚好卖完了，没货，实在没法展示给你看。”
青云在心里哼了一下，说：“那中等偏中的呢，不会也没有吧？”
掌柜琢磨了一下，感觉自己中计了，这人一开始喊自己手中的灵芝是上等偏上，就是为了让拿出对应等次的灵芝给他看，这样一比较，就可以对比出自己手中的灵芝是什么等次的了，这人……
真是狡猾！
也怪自己大意，毕竟上等偏上的灵芝与对方手中的灵芝差距明显，这才不介意拿出来展示给对方看的。
然后，一展示，就把持不住自己，把上等的三个档次都展示给对方看了——对方手中的灵芝不是上等，他就下意识地觉得，把上等的拿出来给他看并无问题。
结果……
对方好似凭着上等三个档次之间的差别，瞧出了什么端倪？
“这样吧！”既然意识到了对方的图谋，掌柜便打算另辟途径以应对，“我直接把下等偏中的灵芝拿出来给你们看是什么样的，如何？”
青云笑：“好啊！”
掌柜眼里闪过狡黠的光，就去取了，然后取了一朵和青云手中这朵差不多的出来，说：“这就是下等偏中的灵芝，你瞧瞧，和你手中的是否一样！”
洛于心看了过来。
掌柜手中的那朵，与青云手中的那朵，品相是差不多的，看不出有什么差别，应该是同一个等次的。
青云看了看，问：“掌柜，你们这里，这样的灵芝多吗？下等的灵芝，应该是最普遍，也是最多的吧？”
“没错，确实挺多的！”掌柜说。
“既如此，那么……”青云眼里光芒忽然闪了一下，“有多少，都以市场价卖我吧，我全都要了！”
闻此，掌柜不由瞪大眼睛，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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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是？
“吃饭吃饭！”
洛于心不想跟他讨论这个。
吃了一会，又对他说：“这汤很补的，你要多喝喝。”
青云就打了碗汤，喝了一口，说：“你今天炖鸡，不会就是想给我补身子吧？”
洛于心没有应他。
见她没理，青云就自个儿笑着，喃喃说：“这汤果然不错。”喝了汤，又夹了块灵芝的切片吃了，“灵芝也不错。”
“对了，明天要去割地吗？”他问。
“明天是二十。”洛于心说，“马上就清明了，可能会有几天雨，家里的盐快没了，还是先去把盐买了吧！”
若是下雨，就不好出门了。
所以，还是先把食盐的问题解决了，地可以先留着。
“好啊！”青云眼里光芒微闪，“刚好可以将那几朵灵芝拿去卖了。”
洛于心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心中自语：“这家伙，就整天惦记着卖灵芝。”
二月二十。
早上，吃的是鸡蛋饼。
很久没做鸡蛋饼了，见还有鸡蛋，面粉也还有，就做了一些。然后还做了一碗面，当然是没煮的，让洛于恒中午饿了就自己煮来吃。她有教过弟弟怎么煮面的。
而后，就与青云去了县城。
到了县城，第一件事，就是将灵芝拿去卖。卖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拿去药铺，一种是自己在街边散卖。
他们选择了第一种，毕竟，省事。
自己拿去街边散卖，鬼知道要摆多久才能卖掉。
县城的药铺有好几家。
这些药铺，既收药，也卖药。
进了城，走了一会，就看到有一家药铺，他们就去问了。
掌柜的看了看他们的灵芝，眼里精光闪了闪，说：“这是下等灵芝，而且也不是最好的下等，算是下等偏中，一百六十文一斤，如何？”
“掌柜，我这灵芝，可是找人鉴定过的，说是上等偏上，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下等偏中了？”青云也是瞎扯。
掌柜皱眉，哼了一下，说：“就你这灵芝，上等偏上？哄谁呢？我从事这行二十余年，难不成还能看错？”
他以质疑的目光看着青云。
青云说：“我们村里有个厉害的大夫，我这灵芝就是给他看的，他说是上等偏上，拿来卖，至少能卖四百三十文一斤。”
“那你拿去卖给你们村的那个大夫好了！”掌柜不悦地说。
“我们村那大夫，自家就有不少的灵芝，所以，不收，我们才拿来卖的。”青云笑着说。
“小兄弟，我就跟你实话说吧，你们村那大夫，不是眼睛花了，就是在忽悠你们，你们这灵芝，真不是上等偏上！”掌柜此刻也闲着没事，就跟他扯，“你若嫌我价格开得低，我可以再开高一点，就一百八十文一斤，怎样？”
顿了一下，又补充说：“就这个价，不能再高了，再高我就没得赚了！”
青云眼珠一转，说：“你说我们村那大夫忽悠我，或是眼花，那你说，上等偏上的灵芝是什么样的？”
“不服是吧？行！我取一朵给你们看看！”掌柜说着，转身进了药房。
见掌柜进去了，洛于心不由低声说：“我们这灵芝，不会真是下等偏中吧？”
青云看了看手中的灵芝，说：“怎么可能？这掌柜就是欺负我们不懂，故意压价！怎么说，也得是中等。”
很快，掌柜就拿着一朵灵芝出来了，小心翼翼地摆在柜台上，说：“见了没，这才是上等偏上的灵芝！我们店，就只有这么一朵，珍贵着呢！你看看你们那朵，品相与这朵相比，差远了。”
青云瞄了瞄那朵灵芝，又对比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品相确实有差距，但也没有掌柜说的差远了，便说：“掌柜，即使我这灵芝不是上等偏上的，也应该是上等偏中的吧？”
“还不服是吧？”掌柜收起那朵灵芝，又去取了另一朵来，“瞧，这是上等偏中的！只要眼睛不瞎，一眼就能看出你那朵与我这朵之间的差距！”
呃，确实有差距……
洛于心瞄了一眼，也看得出来。
不过，差距好像也没有那么大？
“我们村那大夫，平时都很厉害的，可能这次真是眼花了吧！”青云一双眼睛贼溜溜地转了一圈，“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即使看错，也不会错得离谱。所以，我觉得，我这灵芝，可能是上等偏下的，卖个三百多文、差不多四百文，应该没问题吧？”
“要不，你把上等偏下的灵芝也拿来给我瞧瞧？”
说着，转着眼睛看掌柜。
“不死心是吧？行！我拿给你看！”掌柜大概今天太闲，便又去取了一朵上等偏下的灵芝，拿出来给青云看。
青云看了，发现，这朵，与自己手中的，确实还是存在差距，但……
这差距，比此前的小了很多！
暗暗比较了一下上等三个档次之间的差别，青云心中已经有了数，自己手中的这朵，应该是中等偏上的！
于是，他又让掌柜展示中等偏上的给他看。
掌柜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眉头皱了皱，就说：“不好意思，中等偏上的，我们店刚好卖完了，没货，实在没法展示给你看。”
青云在心里哼了一下，说：“那中等偏中的呢，不会也没有吧？”
掌柜琢磨了一下，感觉自己中计了，这人一开始喊自己手中的灵芝是上等偏上，就是为了让拿出对应等次的灵芝给他看，这样一比较，就可以对比出自己手中的灵芝是什么等次的了，这人……
真是狡猾！
也怪自己大意，毕竟上等偏上的灵芝与对方手中的灵芝差距明显，这才不介意拿出来展示给对方看的。
然后，一展示，就把持不住自己，把上等的三个档次都展示给对方看了——对方手中的灵芝不是上等，他就下意识地觉得，把上等的拿出来给他看并无问题。
结果……
对方好似凭着上等三个档次之间的差别，瞧出了什么端倪？
“这样吧！”既然意识到了对方的图谋，掌柜便打算另辟途径以应对，“我直接把下等偏中的灵芝拿出来给你们看是什么样的，如何？”
青云笑：“好啊！”
掌柜眼里闪过狡黠的光，就去取了，然后取了一朵和青云手中这朵差不多的出来，说：“这就是下等偏中的灵芝，你瞧瞧，和你手中的是否一样！”
洛于心看了过来。
掌柜手中的那朵，与青云手中的那朵，品相是差不多的，看不出有什么差别，应该是同一个等次的。
青云看了看，问：“掌柜，你们这里，这样的灵芝多吗？下等的灵芝，应该是最普遍，也是最多的吧？”
“没错，确实挺多的！”掌柜说。
“既如此，那么……”青云眼里光芒忽然闪了一下，“有多少，都以市场价卖我吧，我全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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